赵宁连连摇头,泪水哗哗哗地流了下来:“不,我的第一次是要给殿下的。你给我赶快出去,不然我要叫了。”
“你不怕把人引来你就叫吧,到时你就要被赶出东宫。哼,不如随了我。”男子说罢极快地褪了自个儿的裤子,把早已高昂的那处露了出来。紧接着一把拽住赵宁,不带任何前戏,将赵宁翻身对着自己,猛地往前一进。赵宁的泪珠越来越大,整张脸因为身下的疼痛而紧皱一团。男子不顾赵宁的疼痛,仿似完成某种任务一样,疯狂地进出着。
没有人知晓东宫赵大宫女屋内令人作呕的一幕,赵宁从未想过,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殿下而是个她连正面都没有瞅见过的陌生男子。赵宁的整个人生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带着心境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砰的一声,沈骆撞上了一个人。稳住身子,定睛一看,站在自个儿身前的可不就是让自己一顿好找的小福子吗?小福子瞪大了双眼看着“从天而降”的沈骆,大晚上地不在东西厢房好好呆着怎会到东宫来了。
“小福子,我表妹被太后叫去慈宁宫,到现在还没回东西厢房。宫里头的宫女一会说何莹是太子妃,一会说白蔓清是太子妃……”沈骆并未说完,小福子就咳嗽了几声打断她。“沈姑娘啊,您别急。何姑娘和白姑娘都不会是太子妃,殿下的心意您还不清楚么?”
沈骆一听就知道小福子误会了她,连忙挥手。“不是这个意思,我担心表妹遇到不测。她可不是何莹的对手,你知不知道什么消息,能否帮我打听打听?”
“沈姑娘哪里的话,何姑娘再是有心要害白姑娘,也不会当着太后她老人家的面。再者,何姑娘在公主的寝宫,和白姑娘八竿子打不着边儿。沈姑娘,殿下此刻不在东宫,您呆在这儿也不好。先回东西厢房,小福子帮您探探消息,明儿就给您捎个信。”
得了小福子的保证,沈骆才稍稍放下了心。最后,沈骆由小福子护送到密道入口,沈骆再次从密道回了东西厢房。
一晚上都在担心表妹的事,沈骆觉都没有睡好。白蔓清以前再是如何对自己,毕竟是自个儿的嫡亲表妹,舅舅唯一的闺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沈骆起了个大早,吃了早膳后就回到屋子里头,等待小福子的口信。左等右等,小福子的口信没有等到,却是等来了白蔓清和何莹双双落水的消息。
心砰砰砰直跳,何莹在公主寝宫,白蔓清在慈宁宫,这俩人怎会一同落水呢?沈骆焦急万分,立刻跑出屋门,看着东西厢房大门口处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白蔓清被抬在担子上,浑身都在颤抖。再瞧一旁的何莹,她也同样如此。
白蔓清被抬进了屋,沈骆担心着白蔓清,没有注意到紧跟着进屋的陌生男子。直到御医来了后,“臣参见二皇子。”
二皇子?这个向来隐居不曾出席宫廷各种宴会被皇上各种不待见的二皇子?
“不必多礼,快看看这位姑娘吧。”
御医立即上前给白蔓清搭脉,直到御医说没大问题开了个方子后,沈骆才开始关注这位月翔二皇子。当看到他直滴着水的衣裳时,沈骆惊了,是他救了白蔓清?沈骆立即福身行礼,“多谢二皇子搭救表妹之恩,我带表妹谢过。二皇子,您赶快回寝宫将湿衣裳给换了吧。”
“不碍事。”清清淡淡的话语传来,沈骆起身,此时才观察起了这位二皇子。
他的眉眼弯弯长长的,很像宇文尚但却又不同。宇文尚的眉眼带着股毋庸置疑的威严,而他却是有着股淡然的味道。一身白衣,衬着白皙的皮肤,即便衣衫尽湿,也掩盖不住卓然气质。那股飘渺成仙的气息让人不禁肃然起敬,仿佛再多看一眼也是对神灵的亵渎。这么一个清然淡雅的男子,左眼角处却是有一颗泪痣。
一个男子,月翔国的二皇子,竟然有颗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