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偏是你筹划地再完美也逃离不了宿命。当沈骆踏实地进入梦乡时,距离月翔百里之远的地方,一身穿白色衣衫的俊朗男子带着一群士兵正骑着马飞快地往月翔皇宫赶着。
东西厢房最西面的一间屋子里,一女子正香甜地睡在雕花大床上,此时太阳还未升起,外头如墨一般的黑。一长身玉立的俊朗男子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东西厢房最西面的屋前,只听清清脆脆的吱嘎两声,门开启又关上。
男子看到睡在雕花大床上的女子时,不禁扬起嘴角,缓缓步至床边,手顺着女子的脸部轮廓轻轻描摹着,睡梦中的女子眉头突地轻蹙,嘟着樱红的小嘴,手一挥将男子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挥打了下来。
男子轻笑出声,紧接着脱掉外袍一咕噜钻进了被窝,双手牢牢圈住女子的细腰。女子被这一番动作给吵着了,翻了个身,睁开眼睛。与男子璀璨的双眸直接对上,女子惊讶地张开嘴,还未说话,头被男子的手一按。四片唇瓣紧紧相靠,男子的手在女子的后背轻轻柔柔地抚摸着。
随后大手悄悄来到沈骆胸前,倏地一把握住大力地揉捏了起来。沈骆又惊又羞,忙不迭制止。宇文尚自不会让沈骆得逞,一边揉捏着一边开口:“看来,你在皇宫调养的不错,这里比几十天前大了许多。”
沈骆惊讶万分,入睡前决定远离皇宫远离宇文尚。这才没多久,宇文尚这厮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对自己说着这么无耻下流的话。沈骆立时拍掉宇文尚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宇文尚,我要回家了。”
轻笑声传入沈骆耳中,宇文尚一边笑着一边俯身再次稳住沈骆,被拍掉的大手也不闲着,慢慢地移至沈骆里衣的腰带处,哗啦一声,里衣被宇文尚顺利解开。外面淡淡的月光铺洒进屋,大红色的肚兜被宇文尚敲了个清清楚楚。
“骆儿,你是不是一直在想着逃离我?”被宇文尚压在身下的沈骆一惊,沈骆抬眸,四目相对,火光闪现。沈骆汗毛直立,她感觉被一头狼给抓住了,怎么逃也逃不掉。
“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让你一辈子都逃不了呢?”宇文尚嘴角噙着抹充满危险的笑意,左手牢牢扣住沈骆双手。沈骆吃痛地轻叫出声。
“现在可是在东西厢房,你的表妹在隔壁屋。你若是不怕被她们发现,可叫的再大声些。”看到身下女子不再挣扎,宇文尚满意一笑。不给这丫头点刺激,她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你别摸那里。”沈骆开口的语气仿似带着股委屈又带着股求饶,宇文尚摸她胸,亲她嘴不说,现在居然褪了她的里裤,摸到那里了。
宇文尚的手继续逡巡,大手一圈一圈在沈骆的私密部位抚摸着,沈骆受不住,身子开始挣扎了起来。这番动作无疑是最好的cuī_qíng_yào,宇文尚的嗓音突然低沉了下来,“别动,骆儿。”沈骆登时不敢动了,以前被宇文尚占便宜的时候,沈骆都没有此刻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宇文尚的左手依旧扣住沈骆双手,右手则是掰开沈骆双腿,右手一使力。沈骆双腿登时竖立了起来,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正呈现在男子眼前。沈骆不知道宇文尚要做什么,想挣扎又不敢挣扎。
“唔。”沈骆双手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宇文尚居然舔她那里。沈骆能感觉到宇文尚温温热热的长舌在她那里一出一进,噗噗噗的旖旎响声在寂静中蔓延。
沈骆突地抬起腰扬起头,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只觉得一股水从下面流出来。之后,长舌再次侵袭,将那股水尽数舔舐了过去。
“骆儿,舒服不?”宇文尚带着诱惑的嗓音抵住沈骆的额头淡淡地开口。沈骆脑子一阵空白,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直觉告诉她,她和宇文尚的关系很不一样了。
沈骆突然流下了眼泪,“宇文尚,你讨厌。你是不是对我做了男女之事?”
“骆儿,你很期待我对你做男女之事?”
得了自由的双手瞬间握紧成全,全数招呼在了宇文尚身上。“娘亲说了,只有成了婚的人才可以行男女之事,这下可好了,我明年非得进宫了不可了。宇文尚,你讨厌。”
本想告诉沈骆,她未初潮,男女之事并未做全。可听到沈骆后面非得进宫那句话时,宇文尚立刻改变主意。
“骆儿,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