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部一阵一阵的疼,仿似有人拿着尖锐的针刺入她体内一般,沈骆双眼紧闭,小脸蛋紧紧皱着,双手放在小腹部校园全能高手。断断续续地声音自唇间溢出:“宇文尚,好痛。我感觉要死了,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药?”宇文尚唇边泛着一丝苦笑,将一整块厚重白色布头放在沈骆的身体下。温热的大手移开沈骆的小手,而后紧紧贴在沈骆的小腹部。“骆儿,你来初潮了。初潮都会这般痛的,我叫小福子拿些布头和热水来。你先忍一忍。”
轻轻的话语声传入沈骆耳中,沈骆痛的都要在床上打滚了,额前冒着汨汨地汗水。听到宇文尚的话时,头稍稍点了点。宇文尚担忧地看了眼沈骆,他没有想到沈骆这会儿来了初潮。起身将床帐放下,宇文尚快速走到屋门处,推开,朝外头咳嗽了一声。不久,隔壁屋的屋门吱嘎一声开了,小福子立即低着身子赶了过来。
“小福子,去问问掌柜这里可有女子月事的时候用的东西?比如布头里面塞着棉花的可以垫在那处有着系带子的方巾?若是没有,将就着找点其他东西。拿快干净的帕子,再端盆热水过来。”宇文尚脸不红气不喘地快速吩咐着小福子。小福子可不如宇文尚这般平静了,心里简直如同翻江倒海。沈姑娘原来月事来了,殿下的兴致怕是被扫了。殿下,对女子月事所用
之物了解的居然这么清楚。
宇文尚撇了眼小福子,再次出口的语气加重了般:“还不快去。”小福子赶忙躬身:“小福子这就去。”只一溜烟的功夫,小福子的人影就不见了。
宇文尚再次步入屋内,骆儿这会儿怕是痛的不得了了。女子每次来月事都会痛一次,宇文尚小的时候见识过母后来月事时候的疼痛,一屋子的宫女都慌了手,动静大地御医都过来开了方子。宇文尚知道,其实母后在疼痛的时候最想看到父皇,吴嬷嬷后来告知父皇在容院,容妃的屋子里头。那时候,宇文尚年轻尚小,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将父皇从容院里拎出来。母后制止了他,摸着他的头说,尚儿,无需如此。母后初潮那会儿可比现在疼多了。
厚重的布头上面散落点点鲜红的血,宇文尚掀开床帐便看到脸色苍白的沈骆。心里忽的一疼,立刻弯腰伸出温热的大手覆在沈骆的小腹上。沈骆此时痛的已经有些些迷糊了,当小腹部传来一阵舒适的能够缓解疼痛的温暖时,身子往那大手处靠了靠,甚至伸出手来紧紧握着抚着自个儿小腹的大手。一声轻喘声自唇瓣溢出,沈骆皱着的眉终于暂时松了一会儿。宇文尚索性坐在床沿边,两只手覆在沈骆的小腹上。“骆儿,等会儿东西便来了,先忍着。”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缓缓地在沈骆小腹部揉着,沈骆很是舒服,粉嫩的双唇开开合合。
咚咚咚,屋门被叩响。宇文尚刚移开大手,一双小手就握了上来。此时宇文尚的心里暖如春阳,头一次骆儿如此主动靠近自己即便是在她迷糊的时候,骆儿总有一天,你会在你清醒的时候主动靠近我。
轻轻拍了拍沈骆的双手,“骆儿,我去拿东西,马上就来。”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移开沈骆的双手。随即迅速走向屋门,结果小福子手里头的水盆和干净的帕子。“小福子,还有一个东西呢?”
小福子支支吾吾地拿出了一个布袋子,“殿下,这里不比宫里头。一般女子都用的…草木灰,将草木灰裹在帕子里头然后缝制好,殿下我拿了很多过来。可以给沈姑娘换着用。”小福子说完将布袋子整个尚抬起胳膊,示意小福子放在他的胳肢窝里。小福子瞪大双眼,当看到殿下皱着的眉头后,立刻低下头来,将布袋子放在殿下的胳肢窝下。
“嗯,你歇息去吧。”话音刚落,小福子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屋门已然关上。小福子站在屋门外头,抹了把汗。殿下啊,您可是月翔未来国君,金贵的龙体啊。现在居然,为一个女子换那个……殿下,你做的来么?小福子最后叹息一声,殿下真真是栽在沈姑娘的手里了。明年的选秀,其他芳心暗许拔尖了脑袋往东宫挤的千金该干嘛干嘛去吧。
宇文尚将水盆放在桌子上,而后拿起布袋子往床边走去。再次掀开床帐,宇文尚拿出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轻唤出声:“骆儿,这个垫上就不回去弄脏床被了。乖,腰挺起来一点。”宇文尚一手拿着白色布条一手移到沈骆腰后,微微使力。
沈骆嘤嘤一声,宇文尚趁机将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放在沈骆的身下,而后将带子从沈骆身后绕到身前系上。身下突然多了东西的沈骆很是不舒服,身子扭动了起来,宇文尚一边抚着沈骆皱着的眉头一边轻声安稳:“骆儿,莫要调皮,我将里裤给你拿来。”沈骆的里裤被宇文尚先前扔在了硕大木桶的地上,将其捡起来后,宇文尚唇角处挂着苦笑。本是想着与骆儿共浴,怎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般田地?
迷糊中的沈骆很是不乖,耍起了小性子,宇文尚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里裤给沈骆穿上。当沈骆穿戴完毕后,宇文尚起身来到桌子前。一摸水盆中的水,水已经温了不热了。哎,到底是第一次照顾人,这点考虑不周,速度太慢,水都冷了。不得已,宇文尚再次推门将小福子叫了过来。
小福子刚脱衣睡觉就听到殿下的叫唤,忙不迭将衣裳重新套在身上推门来到殿下身前。殿下将水盆重新递到了自个儿手上并让自个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