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尚故意再次往那处顶去,沈骆受不住地再次呻|吟。整个身子都在宇文尚腰上摇晃,呜呜,她不要在上面了,她的后背好酸她的腰好疼。
沈骆呜咽之时想起了沈芸说的话。女子若是被男子折腾地不行了,就要想方设法让男子射出来。沈骆估量下现在的情形,终于咬住牙猛地低头往宇文尚胸膛那红点上轻轻一咬。
沈骆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宇文尚浑身一颤,埋在沈骆体内的那物猛烈地一跳。沈骆感受出了宇文尚的激动,知晓她这个动作有成效了。嘴角处挂着抹狡黠的笑,小手轻柔地摸着宇文尚宽大的胸膛,从上到下,顺着腰线,最后缓缓来到宇文尚的下面。握住他进|入自己体内某物的底端,先是柔柔地轻摸了一下随后重重一捏。
“骆儿,你愈发有长进了。”宇文尚阻止住沈骆胡乱动作的小手,腰随即猛地往上抬了好几下,最后低吼出声。床停止住动作,寝殿内恢复平静,阳光洒落在地,混着股旖|旎的味道温馨至极。
激烈的动作后,宇文尚又紧紧抱住沈骆的身子。好一会儿后,才肯放开沈骆让她穿衣。沈骆斜眼看着宇文尚,心中暗暗自喜。沈芸这招果真妙,宇文尚今儿个与她行那事的时间可比第一次要短的多了,不然,她肯定还在被宇文尚折腾。
穿好衣裳后,宇文尚一把将沈骆拉到梳妆镜前。打开梳妆镜的抽屉,拿出一把木梳,轻轻柔柔地为沈骆梳头。“骆儿,以后你入了东宫,我天天为你梳头画眉可好?”
沈骆有些吃惊,宇文尚竟会梳头画眉?这不是女子才会的么?沈骆头抬起又被宇文尚一把按了下去,木梳继续在头上动作着。
“宇文尚,你怎会这些的?”沈骆看着宇文尚梳头的动作极为娴熟,看来他以前定是好好学过了。可是之后宇文尚说的话把沈骆再次震住。
“当初,我被沈爹爹叫进了书房,沈爹爹与我说起了他年轻的事。说啥来着,我家闺女被你这么容易就给拐跑了,我当初追她娘亲那会儿,啥事没做过啊?为她娘亲梳头画眉那是每天必行之事。我回宫后,把沈爹爹的话仔细地想了个遍,深思熟虑过后,决定学习沈爹爹。骆儿,在你没来之前,我独自看书学习书上所讲女子之梳头画眉。怎地,手法可是熟练?”
沈骆看着宇文尚白皙纤长的手指在她头上如蝶般翻飞,最后,一个美丽的蝴蝶髻在她头上落成。宇文尚,好生聪明,学了这么短的时间,手法就如此娴熟。还有,他叫她爹为沈爹爹,唔,沈骆心里头有些甜丝丝的。爹爹倒是天天为娘亲画眉梳头,几十年下来雷打不动。
“骆儿,我送你的及筓礼你带入宫中了没?”宇文尚放下手中木梳,拿起抽屉中的柳枝沾了点小木盒中的黛,弯下腰一边为沈骆画着眉一边说着。
“桃木簪?唔,娘亲让我带来,但我没带。那东西太过惹眼,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嚼舌根说我在宫外有情郎,那桃木簪子上可没有写你宇文尚的名字。”
宇文尚扬起嘴角笑出声来,空着的另一只手往沈骆鼻尖上一点。“倒是我疏忽了,选秀到最后太子妃落定还有好些时日,我是恨不得将你立刻迎入东宫。可偏偏皇宫里头有那些死规矩,非要等到那天不可。”
沈骆看着宇文尚带着撒娇似的口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宇文尚这般模样倒真真像是个小娃娃吃不到糖在埋怨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十一点半前发出来了,明天争取两更作为周六的礼物。
ps:明天我要去站岗了,交通执法。你们都不许闯红灯哈,当然这是义务劳动,志愿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