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雨幕瓢泼了整整一个晚上,天明到来的很晚。灰褐色的天际泛出火烧天一样的光辉,这不是黎明应该有的天气现象。
席末摸索着起来做饭,怀里的人缠的紧,席末轻轻的在江夜鸣耳边问了句想吃什么,江夜鸣咕哝着要吃冰镇绿豆沙,然后在自顾自的翻身钻进夏凉被里。
席末弯了下嘴,伸手摸了下小破孩光滑的背脊,滑进那细腻的腰际深处,折腾的江夜鸣彻底醒过来,才罢手。
席末再想起身离开,却被江夜鸣勾住脖子滚进了大红色的床单里。
“不吃绿豆沙了?”席末撑起身问。
“先吃你。”江夜鸣咧嘴。
“如你所愿。”席末乐意之极。
席末的吻向来都是温和的,小破孩仰头享受着,偶尔的回应都会被席末更猛烈的反击回来,一个湿润的吻结束的时候,江夜鸣的狭长的眼还是泛红的眯着在,深深的喘息着,红透了唇诱人沉沦。
气温一夜似乎下降了不少,席末的身体稍微离开江夜鸣一点,江夜鸣就跟着粘上来,追寻温度一般。
席末轻咬着江夜鸣细嫩的胸膛,那两点红豆不一会就峭立起来,粉嫩可爱。席末再次撑起身,他的小孩已经全身红透,呼吸都灼热起来了。双修无疑是一种极乐的二人世界。
江夜鸣那粉嫩的小物事已经被一根红绸带绑了起来,挺挺的翘在那里,被冲撞的狠了就会和它的主人一般潸然若泣。
“席末,嗯……啊哈,席末哈,我呃要出来……”被顶到床头的江夜鸣摇晃着昏沉的头断断续续的说着,细长的手指纠缠着头顶纠结到一起的床单,整个后背全都呈现在席末泛金色的视线里。
“你太不乖,你的真元要留起来,修炼的事情不用我一步步的教你了吧,来,跟上的节奏,在天亮之前,你要是完不成两个周期,我们就到芥子里面,我们再来多少次我都不急。”席末的话节奏缓慢,低沉,混合着昏暗里的情潮,使得江夜鸣更强烈的摇头。
席末没有再说话,修长的手从江夜鸣细瘦的腰滑到饱满的腹部,□的耸动更激烈起来。
在江夜鸣想要尖叫的时候,席末的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他的头,手掌盖在那张开的红唇上,而江夜鸣腹部的手掌却用力的压了下去。被盖住的尖叫在席末的手掌下化成一种痛苦又极致享乐的闷哼,席末的挺动并没有减速,他有条不紊的将身前的人就着正在进行的动作掰过身,江夜鸣已经昏昏沉沉的开始吸收那些被冲散的真气,红绸带下的物事一直都那么翘挺着,哭泣着,像极了它的主人。
席末压抑着喘息,手掌顺着经脉滑过江夜鸣的几个督脉,那些乱窜的真气被理顺,江夜鸣想伸手抱住席末,却被席末俯身吻住。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席末收拾江夜鸣的清洁工作,看着他红着眼梢睡死过去,才起身出去准备江夜鸣的冰镇绿豆沙。
吃早餐的时候,江夜鸣没起来,坐在席末对面的张海一大早看见席末潮着头发出房门就知道这家伙没干好事,哎哟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做这些不和谐的事情,日子过的也太红火了吧。
衡修看见张奶奶给小阳喂了一碗蒸鸡蛋,才将他抱过来,喂他吃了几块红烧鸡块。
“你是不是赶的太急了?江夜鸣他的体质不适宜拔苗助长。”衡修对于双修不置可否,这种修炼理论上是能事半功倍,但是火候欠着的还是欠着的,成分不够,修炼出来的级别也是大打折扣,这事真的不能急功近利。
“我最近总能捕捉到一些事宜,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但总归不是好的事情。我想我们得做好最充分的准备,你和小阳我都不担心,但是奶奶,夜鸣还有张海,我是一定要保护好。”席末语气平淡,但是桌上的人都知道事态不是席末说的这么平静。
听到席末的话,张海下意识的握紧了左手,撇下头,张海真的很想站起来说,席末,你要相信我,我现在不是那个家里的弱者了,我有能力保护小阳奶奶和自己了。
衡修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张海握紧的左手,嘴角微不可见的动了下,掏着纸巾,擦掉小阳嘴边上的油迹,最后才抬起头对席末说:“你的担心是对的,想法也是对的,但是你忘记了家里还有我。没什么可以值得我们惧怕,顺其自然吧。”
衡修的一张脸极具有攻击性,龙族该有的气势锐不可当。小阳扭了□子,朝着席末的方向望了下,又茫然的转回头,扒拉着衡修的手臂,头也埋进衡修的怀里。
衡修轻轻的拍了下小阳的背,“小阳都说他不用你的保护,看来,真的是我们想的太多了。”
张海听到衡修的话长大了嘴,哇靠,小孩子都这么牛掰了,让他情何以堪。
席末揉了下太阳穴,半预知的能力还真是鸡肋。阿蒙经过黑色雨幕一夜的洗礼,整个躯体变的更加强壮,强劲有力的四肢,蓬勃的白色皮毛,微微泛墨光的深绿sè_láng眼显得更寒碜人了。
阿蒙现在更懂事了,席末只要一个眼神,它就会不疾不徐的走到席末的跟前,听从指示。席末丢了芥子里面的山鸡给阿蒙,阿蒙嗅了两下又将山鸡推到了席末的跟前,席末这下子不理解了。
衡修适时的解释:“它昨晚捕猎了不少比它级别低的变异动物,这会儿估计是撑的不行。”
席末这下子了然,感情现在的阿蒙都不用他喂养了,唔,这日子过的越来越没有挑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