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当即脸色一变,贺术碹也是脸色一变网游之幸运痞尊。
“你以为你的母亲多清纯吗?一门心思就想着往上爬,王城的世家公子哪一个跟她没有关系?哪一个她没有勾引过?甚至当时还是王子的王上也曾被她迷惑!那般**的女人就是个祸水,宣于侯就是蠢才会真把她当了是宝,以致招来祸事,以致将全族都搭了进去!这种女人的女儿,就是为奴都不配!我绝不会让你毁了我碹儿的!”
这些话,夕颜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从七岁时被丢入红馆,教管嬷嬷就常常这般羞辱她,她听了八年,被辱了八年,可是她从不全信。或许做舞姬时的蔚楠没有选择,但她绝不信蔚楠是个冷心薄性野心深重的女人,否则宣于重也不会爱她至那般深。记忆中的蔚楠,虽然性子有些古怪,但对自己和父亲以及安姨都是那样的温柔而真切。如果她是外间传言的如蛇蝎般的女子,又怎能八年来都那般安于父亲嫡妻的妒恨与欺辱只恬静的度日呢。
原还以为贺术碹的母亲与当年之事有些牵扯,如此看来也不过还是道听途说之辈。或当初见过蔚楠几面,或妒恨国主曾经情迷蔚楠,所以才对自己这般不容。想罢,夕颜便渐渐恢复了脸色,看向床榻上面色铁青的妇人,她反一笑,说道:“可是夫人,您能如何呢?碹与我已约定今生,依我看您的儿子也不是盲孝之人,您要如何迫他弃我呢?您说得对,有其母必有其女,所以我才不管别人说我配或不配,我要与碹在一起便无人能阻。您是长辈,我敬您,但您也别想就凭三言两语吓退我。时候不早了,夫人您身体不好就早些歇着吧,我们年轻人办事可能动静有些大,您担待着些。”
说完夕颜就扯着贺术碹出了门,不管那床榻上的妇人几乎是尖着嗓子在咆哮:“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碹儿、碹儿你给我回来!!”
夕颜忍不住扑哧一笑。
贺术碹便搂了她肩一面往东屋返回一面道:“坏丫头。”脸上却无不悦之色。夕颜不由奇道:“你不生我气吗?”贺术碹转头看她:“你那点儿小伎俩还能骗过我去?你是不想加深我们母子间的矛盾,既然她本就对你有成见,那你就索性把问题都往自己身上引让她冲你去。她身体不好,但是自从你来了她就如临大敌,精神倒是好了许多。你再故意气她,就不怕哪天她下床来追着你打?”
夕颜掩嘴嬉笑:“那好啊!等她有那个精神的时候咱们就在前面跑让她在后面追,在王宫和病榻过了半生,有机会游历山河也很好嘛!”
贺术碹闻言不由失笑,看着夕颜的眼中是深深的温柔——自从他们互许诺言,她开朗了许多也放开了许多,也果然如自己所料般很快表现出了灵动和坚韧的一面。他喜欢看她真心的微笑,也喜欢看她那种眼中闪着诡秘的媚人之笑。在他的怀中是柔弱和真实,当面对他人又是强势和威胁。曾经的经历造就了这样的她,却是教自己愈加的心动。
贺术碹突然弯腰抱起夕颜。
夕颜一惊,忙转头看周围有没有人看见,又推贺术碹小声道:“你干什么?!快放下我,被人看见!”
贺术碹抱着夕颜踏入东屋:“自然是在应你的邀请了。”
夕颜没反应过来:“什么邀请?”
贺术碹停步在床榻前,看着怀中的夕颜轻笑道:“刚才你不是说我们年轻人办事动静大?我以为你在邀请我。”
夕颜一愣,然后立即红了脸,急忙辩道:“我没那意思!我只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贺术碹将夕颜放在床榻,人也跟着俯下:“光说不练多没说服力?不整出点儿动静又怎么对得起你那番话?丫头,我喜欢你的大胆。”
夕颜来不及再说已被贺术碹封住双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一被贺术碹碰触她就控制不住的浑身发热,便是两个人都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对方身体的热度。贺术碹似乎很满意她这种反应,更是时不时就故意逗她,然后两个人就会纠缠一处。由火热到激情再到疯狂,他似乎不知疲累,她似乎也不知厌倦,然后更加的沉溺其中。
会说动静大不是她谦虚,确是贺术碹仿佛有意而她也控制不住。便是家里人不说,她也能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出他们的尴尬。所以贺术碹的母亲才会那样说她。
吻从嘴唇延伸到耳垂、脖颈,随着衣衫被解开,继续下滑。她亦伸手拉下他垂在左侧肩头上的束发锦绳——她喜欢他不束发的样子,随意散落在肩头的深棕色头发使他的脸显得更加的俊逸。贺术碹抬了头看她,她便抚着他的脸侧轻道:“我喜欢你这样……”贺术碹微笑着,也伸手拔掉她头上的发钗打散她的长发:“我也喜欢散发的你,妖娆妩媚。”
娇羞染了夕颜面颊,互相凝望的四目中皆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显然再何言语都是多余,夕颜闭了目任贺术碹的亲吻在身体上游走,**和燥热令她轻颤,贺术碹继续下移,抵达她的敏感时,停驻吮吸。
“啊……!”夕颜身子一僵,忍不住呻吟出声,面孔迅速发烫——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记得在红馆嬷嬷传阅给她们看的春 宫图上曾有类似的画面,她却从未敢付诸实践。不曾料贺术碹竟会做出这般举动,让她全无准备之下立时变得手足无措,巨大的刺激感和愉悦感让她混沌了头脑,呻吟声更是抑制不住的自口中哼出:“碹!碹……”
披散的发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