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嘴角上扬,然而体内的胀满感和火热感亦挑动了她的神经,令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发烫师兄,还我剧情!!看着贺术砥的样子,心知已是到了极致,于是决定不再折磨他……身体和纤手齐动,这最后一轮的猛烈刺激,很快就让身下的男人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火热的喷发刺激了她,几乎同时她亦紧了身体!可是她的收缩却似乎更大的刺激了他,他的颤抖竟持续了许久不曾停歇——
当他喘息的睁开眼的时候,她看见了他眼里的疲累。他说:“女人,你跟了我两年,竟然还藏着后手……”
她亦笑得疲累:“我藏着后手,是怕打击你的自信,也怕你太迷恋我而招来妒恨。”
他皮笑肉不笑:“那现在呢?”
“现在,我只有让你更舍不得我,才能继续靠你活下去啊……”
“哼。你这个女人。”
“很不错是不是?”
贺术砥扫夕颜一眼:“手。”
夕颜轻笑,这才从贺术砥身体退出手指:“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
贺术砥眼一动快速藏过尴尬,冷声问:“哪里学来这些?”
“当然是红馆里的嬷嬷教的……”
“你倒是学的全。”
“不然,怎么伺候你?”大眼闪着笑色,“现在满意了吗?”
他亦忍不住露了笑:“晚上继续。”
讶色闪过眼眸,夕颜一愣之后便是笑开了。
这一下便是拖到了快五更,贺术砥命之前那人又送了她回去。至巳时末去贺术敦遥的宫殿参加宴席,两个人都是睡眠不足的模样自是被封后有心的看在了眼里,当着众人不好发作,那脸色便是愈加的难看。
还有一个脸色不好的人就是贺术础,所以在宴席结束回去的路上夕颜便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贺术础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一句话不说就回了自己房里。夕颜还想追问,贺术础便在内回说一句‘夜里没睡好,需补眠。’应了她,却不开门。夕颜无奈,只得作罢。
而在另一边的王后宫殿里,贺术砥在炕上懒懒斜靠着,不时打个哈欠,对面封氏瞪着儿子,终是忍无可忍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和那个女人纵 欲过度!”
贺术砥点点头:“是啊,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封氏一气:“你——”
贺术砥抬眼笑看封氏:“不就一个女人吗,至于让您气成这样?”
封氏瞪着儿子:“你也会说‘不就一个女人吗’,那为什么非要是这个女人?就因为她长得像宣于颜?”
贺术砥笑:“她就是宣于颜,我的女人。”
封氏先是一愣,随即惊道:“你疯啦?!!”
贺术砥不在意的道:“有什么好怕的?父王都说她是‘伏夕颜’了,那还有什么好怕……母后,儿子就是一直都中意这个女人,您就不能迁就一下?”
“你别忘了,她可是害死了你的孩儿和蝶云,她可是害死了我的堂弟封太医!她是伏家的棋子!”
“所以了,棋子能对伏家有什么感情?我反而能用她迷惑伏家。”
“所以你是一定要这个女人了?”
贺术砥笑对封氏:“就像我一定要王位一样。”
“哼……祸水。”
“所以母后,能别再找人刺杀她了吗?”
封氏不悦的扫视儿子一眼:“我会考虑。”
贺术础整整半天都关在房里不露面让夕颜很是担心,但是总叫也不应,她亦没有办法。至入夜估摸着人差不多都睡了,夕颜才是在茱萸的陪同下悄悄出了门往贺术砥的宫殿去。
行至不远,茱萸忽然赶上她在她耳边悄悄说六王子在跟踪。夕颜一愣,问是否他一个人。茱萸点头,两个人脚下未停。夕颜沉吟片刻对茱萸说:“待会儿他回去的时候你跟着护他,别被他发现。”茱萸点头:“那主子你……?”“贺术砥会派人送我,你不用再过来。”茱萸看了夕颜一眼,欲言又止,终是稍停一步跟回了原位。
这次贺术砥在殿内等着她,见她来,便是放下手中的书满意的笑看她。夕颜也不客气,直接脱了鞋上炕钻进贺术砥被窝,就拿冰凉的手足贴在贺术砥身上取暖。贺术砥眉峰轻轻一跳:“冷得像个死人。”
“就是真冻死了也得来啊……”
“这是在表达怨气吗?”
“我哪敢,您可是三王子呢,蒙您召宠是我的荣幸不是!”
“嘴皮子功夫倒是见长啊。”笑说着,却是干脆拉开自己睡袍让夕颜直接贴上他温暖的身体取暖。
夕颜靠在贺术砥胸膛,眼前浮现多年之前在贺术砥府宅的情形。
贺术砥低头见夕颜似在发呆,问:“在想什么?”
“在想,许多年之前,你曾也这样对我。”
“嗯,只有对你是这般宠。”
“为什么?”
贺术砥笑答:“因为只有你需要。你继承了你母亲蔚楠南方人畏寒的体质,若不抱着你,你能冰冷的睡一个晚上,让我又心疼又怜惜。其他人便都不是你这般怕冷。”
“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很温柔。”
“现在呢?”
“现在也有温柔的时候……只是我一样分不清你是真是假。”
“因为分不清,所以不信任吗?”
“我对你的不信任难道没有道理吗?至少琉璃湖的事足以证明我并不在你的心上。”
“只是当时这么想吧?现在呢?你怎么看待我们之间?”
“你心里有我,或许一直都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