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嘴里的汤药全部传送完了,他却仍不愿松开,甚至微张的眸子里,眸色暗沉。他右手更用力地搂住她,让她的娇躯更加贴近自己,他慢慢伸出灵活的长舌,侵略她的口腔,挑逗她的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陆景初呆呆地任他摆弄,根本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从没有过的欢愉之感充斥着大脑,感觉像在云端,轻飘飘的,眼前是一片播散不开的迷雾。
两人嘴里是同样苦涩的味道,甚至舌尖都苦得发麻,他却越发迷恋不可自拔。他霸道的长舌搅动着她嘴里的‘蜜汁’,她的舌头有些抵触外来的入侵者,他却仍是霸道地强迫她与他共舞、纠缠。陆景初是没有意识的,若不是他搂着她,她都会脱力地倒下去,可是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带领和纠缠下,她竟不自然地伸出了小舌,同样挑逗他的美好。
意识到她的回应,他下腹猛地一股燥热,血液似乎在加速流动。他微微睁开的眸子更加暗沉,连脸色都显现出暗红色。
他握着她腰部的手慢慢收紧,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部,抱着她一起缓缓倒在了床上,仅存的理智让他用手肘撑着自己,没有给她太大压力。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轻咬,允吸着她一切的美好,牙齿微微张开咬住她的殷桃红唇,让她不自觉一颤。
陆景初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躺在一大片云朵之上,软绵绵的,只是呼吸不顺,让她缺少空气的脑子更加混沌,下意识地开始扭动。
无心的动作,却让身上的男人呼吸更加沉重。他们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子轻轻一动,胸前的雪峰便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上磨动,,让他全身的血液瞬间躁动,像是要冲破血管的束缚,有一种压抑即将喷薄而出。
他移开嘴唇,渐渐亲吻她的脸颊,然后耳垂,然后脖子。他薄薄的嘴唇,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允吸,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长着厚茧的手掌紧紧覆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转着圈圈。
“嗯~”陆景初轻吟出声,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全是像是一股电流袭过,脚尖不自然地向前绷着,全身都紧张起来。腿间私密的花心见流出一股液体,不是月信来时的感觉,却让她更加难受。
细微的娇吟声,让他再次眸色一黯,嘴唇重新覆上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阻断她一切的诱惑,剥夺她的呼吸。
陆景初难受得不断挣扎,牙齿有些报复性地咬住他的唇角,直到血腥味掩盖了嘴里苦涩的药味。
陆景初豁然惊醒,猛地这开氤氲着迷雾般的双眼,用力地推开他,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向他的脸颊。
“你这个臭流氓,你欺负我!”
她羞愤得脸色通红,耳根子都烫得灼热。越想越窘迫,她不停伸手砸着他的胸膛。
“臭流氓,臭流氓…”
她打他那巴掌他并没躲开,也并不在意,可是她棉柔无力的小拳,却是最致命的撩拨。他胯间的火龙已然在叫嚣,强忍着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别再乱动,小心腿。”
纵使头脑再不清醒,他还是第一时间记得护着她受伤的腿。
陆景初被他的声音吓到了,住了手,抬起头一看,更是吓傻了。
“你…你…你怎么了?你脸…脸色好吓人。”
甚至额头都隐忍出一层薄汗,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对不起。”
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冲出了房门,脚步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怕自己忍不住,他怕会伤害到她。
陆景初坐在床上愣了半天,额上还残留着他嘴唇极其不寻常的高温。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猛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太丢脸了!她竟然和他吻了这么长时间!这么羞愧的事情,她是怎么做出来的啊!她心脏扑通乱跳,毫无章法,脑子里又羞又恼,恨不得咬舌自尽了。
第二天,陆景初一直紧张地盯着房门,害怕他来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是等了一上午,他也没有来,她又有些失落。
她最近总是过得这么矛盾!
刚刚调理好心情,绿竹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了,像是催命符一样。陆景初真的很不耐烦地道:“绿竹,你干嘛没事天天去熬药啊,我根本不想喝。”
“你昨天不都喝了的吗?”绿竹微微戏谑道:“还是说王爷不在,你就不想喝,王爷昨天在这里哄你,你就能喝下去了!”
“胡说什么呢!”陆景初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的,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与他躺在床上,口舌交缠的画面,真是丢死人了!
绿竹贼贼地看着她的反应,“害羞了?要不我去把王爷找来,让他亲自喂你喝?”
“不要——”陆景初条件反射般地大喊,吓得赶紧点头:“我喝我喝,你拿来,我现在就喝。”
绿竹啧啧感叹两句,这王爷的名号真是比什么都好使!她将碗递了过去,陆景初接过,也不管烫不烫苦不苦,一口就猛咽了下去,结果一直苦到喉咙口了,眼泪都被逼出来几滴。
再次见到元洛逸是在下午,门被有节奏地扣扣敲了几声,陆景初正专心刻着东西,也没在意地说了句‘进来’。
元洛逸仍旧有丝不自然,打开门进来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陆景初正入着神,头都没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