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听得自家娘亲和哥哥如此维护自己,很是窝心。她抓住雷国珍的手说道:“娘,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一人就这么随便跑到外面的。”雷国珍笑着拍了拍李莎莎的手:“傻孩子,今日你也是出门办事,又不是出去玩儿。哎,说起来你那二伯娘虽然可恨,但是也真可怜啊!”
李先智嗤了一声,说道:“娘,她可怜也不能这么吓莎姐儿啊!这要不是大白天的,莎姐儿还不得吓坏了。”对于这样疼自己的哥哥,李莎莎心里也是暖融融的。
李先智又说道:“爷爷整天就说他那些弟兄多可怜,他就不想想我们那时候多可怜,他那些个弟兄除了大爷爷,谁家对咱们家伸过一把手。每次爷爷回来还要在爷爷面前告黑状,惹得他跟奶奶吵架,简直不是东西,这也算是天理轮回,报应不爽啊!”
雷国珍转头瞪了李先智一眼,说道:“智哥儿,别说那样的话,你爷爷听到又有的闹。再说啦,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能那样刻薄。”李先智听得自家娘亲这样说,只是瘪了瘪嘴,有些不置可否的。
李莎莎见雷国珍有些又要说话的意思,忙将话题岔开:“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都送完啦?”李先智见妹妹问这个,就笑着回答:“哎,你哥哥如今身轻如燕,虽赶不上千里马日行千里,可跑得比平常人快多了。”
李莎莎就笑着对雷国珍说道:“娘,您看哥哥跟郑爷爷学了这么一年的功夫,可是很有长进呢。”雷国珍也有些以自家儿女为自豪。点头说道:“那是,我雷国珍生的娃儿能不聪明吗!”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后来王氏听到这个事情后,心疼了李莎莎半天,心疼过后却有些唏嘘起来。只说侯氏那样的人,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着实可怜。李莎莎担心自家奶奶又要犯圣母病,忙插嘴说道:“奶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您也别太放在心上了。”
到了李德河知道这个事情了,就急急忙忙地去了下面李德江的家里慰问去了。王氏和李莎莎也没有办法,这人对自己的妻儿没有心,对自己的兄弟倒是非常贴心。回来后的李德河难得的有些消沉,不言不语的,似是心事无限。
王氏因为忙着端午节的事情,也没放在心上。等忙活完端午节。李德河终于找王氏谈话了。谈完话的王氏从房间出来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正好碰到李莎莎,她见王氏那个样子就有些担心地问道:“奶奶。您怎么啦?”王氏听到她叫自己,猛然醒悟过来,一把抓住李莎莎将她拖到书房里。
李莎莎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知道王氏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顺从地让她拖到了书房。王氏将李莎莎按到书桌旁的椅子上。直直地着李莎莎,足足看了有几分钟,李莎莎都让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正要说些什么,王氏倒是终于开口了。
王氏小声地对她说道:“莎姐儿,奶奶碰到了一个很难办的事情。不知道你能帮奶奶想个办法么?”李莎莎握住王氏的手说道:“奶奶,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只要我能使得上力的地方还有啥说的。”
王氏定了定神。凝重地说道:“你爷爷跟我说,二爷爷家的蓉姐儿没了,他家想过继一个咱们家的孩子。”李莎莎笑着说道:“奶奶,您也是,这个有什么可着急的。他家想要。我们不给又能怎样?这个过继的事情,哪里是他们一家说了算的。就是我爷爷再是觉得他们怎么可怜。也得看咱们家愿意不愿意啊!”
王氏有些犹豫:“你爷爷的意思是,从咱家大毛和二毛中过继一个过去,说是咱们家的孩子是最多的,就是少一个也没啥事。”李莎莎笑道:“咱们家就是孩子有十个二十个,那又关他家什么事,每个孩子都是家里的宝贝,奶奶您说就是您生了多少孩子,您舍得送哪个给别人?”
李莎莎的话让王氏豁然开朗,心里下定了决心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孩子。她站起身,面上的表情像一个战士一般。王氏冲着李莎莎坚定地说道:“莎姐儿,我知道怎么做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去自己房间找李德河了。
王氏从屋里出来后,兴高采烈地去找李莎莎说了谈话的结果。还没说话,李莎莎就说道:“奶奶,就冲您这喜笑颜开的样子,您不说我都知道是啥结果了。”王氏听了这话,也不说话,只是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李莎莎以为事情就会这样顺利地过去了,哪里知道第二日午饭后,面色凝重的族长老爷爷带着那一帮子耆老们过来了,那个架势就如三堂会审一般。
李莎莎看着情形不对,也有些发毛了。她将族长他们引到堂屋坐下,赶忙跑到内院将李德河和王氏给叫了出来。两人满脸狐疑地跟着李莎莎到了堂屋,一进门看到族长黑云罩顶地坐在堂屋的主位上。
李德河和王氏忙上前给族长和众位耆老们见礼,哪知道这几位也就从鼻孔里哼哼了两声,两人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李莎莎站在角落里正准备旁听呢,李德河就对着她喊道:“去叫你姑给几位长辈们上红糖水!”李莎莎只得行礼退下。
她出了堂屋,却并不走远,而是伏在堂屋的窗户根正准备偷听。忽听得院门又被敲响,李莎莎舍不得不在窗户下偷听,又不能不去开门,最后还是咬咬牙跑去开门。
打开门,李莎莎更是惊呆了,这次不光有李德江和彭氏,还有李宗光和侯氏,最后一个进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