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氏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几人见小张氏答应了,就赶忙将李莎莎和李苓苓两人重新装扮了一下。为了能增强效果,还给二人抹了些粉,又将锅灰抹了些在眼底。李苓苓被勒令回床上躺着,而李莎莎则让柳氏扶着送回了自己家。
到了院门口,柳氏和李莎莎一对眼神,柳氏上前敲了门,李莎莎显得瘫软无力地靠在了柳氏身上。开门的是秋菊,自从李莎莎和李先智跟着李德河出去,她就一直守在门边等着她回来。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自家小姐软绵绵地靠在了大房伯娘怀里,不禁惊呼出口:“大小姐,您怎么啦?”
柳氏大声呵斥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帮我扶你家大小姐回屋!”秋菊听了手忙脚乱地将李莎莎搀回了房间,柳氏在身后一路跟了过去。
进了李莎莎的屋,李玉兰正在房里做绣活,见到她们进来,唬得站了起来。指着李莎莎问道:“大嫂子,我家莎姐儿怎么啦?”柳氏只得做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我对不住我那弟妹啊!莎姐儿去我屋里报信说了侯氏的事情,哪里知道你二伯从外面冲了进来,发了一阵疯,结果就把莎姐儿和我家苓姐儿都给吓成这样了。”为了能达到目的,李莎莎冲着李玉兰虚弱地点了点头。
秋菊见形势不对,赶忙跑出去屋去,去了王氏和雷国珍屋里给信,不一会儿,王氏和雷国珍抱着大毛和二毛过来看李莎莎。雷国珍进了屋,就将手里的大毛递给了李玉兰,上前握住李莎莎的手,只觉得她小手冰凉,心里一阵紧张:“莎姐儿。快跟娘说,哪里不舒服?”
李莎莎断断续续地说道:“娘,我、我、我就是觉得心跳得厉害,一阵快一阵慢的。”雷国珍回过身来冲着王氏问道:“婆婆,这要不赶紧叫郎中过来瞧瞧。”李莎莎哪里敢让郎中过来,还没等王氏答话忙抓住雷国珍的手说道:“娘,不用、不用郎中,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雷国珍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莎姐儿,你别管了,让娘来安排吧!”说完就要吩咐秋菊去请郎中。
李莎莎死命拽住雷国珍的手:“娘。甭用花那个冤枉钱,我在大伯娘家休息了会,已经好多了。不信。您问问大伯娘。”说完一个劲地冲着柳氏使眼色。柳氏本来正跟王氏说今日发生的事情,见她使眼色只得说道:“弟妹,莎姐儿在我家休息了一会儿,情形确实已经好多了。”雷国珍有些迟疑:“那大嫂子,真没事么?”
李莎莎接过话茬:“娘。真的,我这会儿又好些了,别闹得大了,到时候二爷爷面子上不好看。”雷国珍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又扯到你二爷爷身上了?”李莎莎赶紧打小报告:“今儿我和哥哥去完族长家说事情,族长带着哥哥去了祠堂,我就去了大伯娘家给老太太报信。哪里知道。老太太和大爷爷他们去祠堂后,二爷爷不知道怎地从外面跑进来,对着我和苓苓姐一通嘶喊。当场就给我们吓得晕了过去,在大伯娘家躺了会,觉得好些才回来的。”
雷国珍气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这二伯是干嘛呢?不行,我得跟老太太说说,这样吓人。好娃儿都要吓坏了。”王氏在旁边也急了,莎姐儿怎么碰上他们家就没好事呢。柳氏忙拉住雷国珍:“弟妹先别急。老太太这会儿在祠堂呢,等会儿三叔他们回来,你再去我那边吧!我家苓姐儿那还是我婆婆给看着的,我得先回去看看了。”说罢,跟王氏道了别,就急急地赶回去了。
雷国珍见柳氏走了,忙又坐下细细打量李莎莎,见小脸白白的,眼圈下还有一圈淡淡的黑影。她伸手想去摸摸李莎莎的脸,李莎莎忙往后闪了一下,雷国珍有些伤心,这孩子看来跟自己的感情淡了许多。李莎莎见雷国珍有些黯然的脸色,知道她误会自己了。她哪里是不想雷国珍碰自己,其实是怕雷国珍摸到脸上的粉。
李莎莎忙又拉住雷国珍的手,深情地凝望着她:“娘,我这会儿觉得好多了,肚子有些饿了,您能给我烤两个磐粑粑么?”雷国珍听她这样一说,黯然的脸突然跟点亮了一般,眼睛也是亮晶晶的,一个劲地点头:“当然能,莎姐儿你等会娘亲啊!”说完转身跟王氏说了声:“婆婆、玉兰,莎姐儿和大毛、二毛就交给您看着了,我去给莎姐儿烤几个磐粑粑过来。”
王氏点头:“你放心去吧,有我在,娃儿们都不会有事的。”雷国珍点点头急火火地出了房门。王氏抱着二毛坐到李莎莎床前,李玉兰也抱着大毛坐了过来。两人都着急地盯着李莎莎,王氏出声问道:“莎姐儿,跟奶奶说实话,你如今到底好些没有?”李莎莎不敢直视王氏殷切的目光:“奶奶,真的好多了,只是当时吓坏了。”王氏和李玉兰这才松了口气。
大毛和二毛伸着手往床上爬,王氏和李玉兰不让他俩上床,王氏还对二毛说道:“姐姐正难受呢,别上床打扰姐姐了。”大毛和二毛都不干,直直地伸着手,冲着李莎莎喊道:“姐姐、姐姐,要姐姐!”李莎莎笑着向他们伸出手:“奶奶,让他们过来吧,没事的。”王氏和李玉兰这才放了手,两个小家伙乐mī_mī地爬上床,一边一个偎依在李莎莎身旁。
雷国珍亲自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见屋里几人都其乐融融地在说话,便将托盘放到李莎莎的手里。李莎莎见那一盘子六七个磐粑粑已经将粽叶剥掉,烤的焦黄的、鼓鼓的,旁边还放着一碟子白糖,那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