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宝强将许宝琴和许宝琪推了出去,一路上拽着两个人往正房去。两人都不停地挣扎,许宝琪更是骂道:“怎么我这弟弟娶了媳妇就对姐姐动上手了?”许宝强正色道:“二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弟弟我都已经二十了,媳妇怀个孩子容易吗,你们这么闹法,非得把孩子闹没了就舒服啊!”许宝琪让他这句话弄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许宝琴却又嚷嚷道:“哥,你这样做,我让咱爹打你!”许宝强怒道:“还好意思说,本来住侯府住得好好的,要不是你整天瞎闹,能到这里来吗?你是不是还想哥哥拿板子敲你一顿才舒服。”许宝琴听得许宝强这么说顿时也蔫了。
三人拉拉扯扯地到了正房,屋里几人不知道是咋回事,姊妹三人是这个样子回来的。龚氏见儿子抓着两个闺女的手腕,两闺女却在不停地挣扎。许父见了就问道:“你们怎么回事?”许宝强进屋才将两人的手放开,见自家老爹问,就说道:“爹、娘,这俩不管不顾就要在我那里闹,你看我都二十了,玉兰才给我怀上一个,本身就胎像不稳,两人还说什么生个闺女什么的,这不是触儿子的霉头吗?那我这春闱还考不考啊?”
许父听得事关孙子和春闱,立马也黑了脸:“你们两个啊,是来捣乱来的吧!我咋就那么心软,非得带你们两个败家玩意儿来呢。”许宝琴和许宝琪两人听得平日里不说话的许父发了飙,顿时偃旗息鼓,乖乖地站到一旁。
龚氏也生气,李玉兰这胎肯定是金孙,偏这丫头说什么生闺女,这不是往自己心头上扎刀吗!她也说道:“行啦,什么事值得你们又去闹玉兰?”许宝琴嘟囔道:“那婆子没给咱们做饭。就给李玉兰做了。”龚氏听了也一愣望向许宝强:“这是怎么回事?”
许宝强解释道:“娘,这胡妈妈是李家精挑细选出来做药膳的,本来是专门伺候郑老夫人的。咱们怎么好让人家伺候咱们全家,做那些个粗活。”龚氏一巴掌拍到许宝强的头上:“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下人不伺候人做粗活,难道让老娘伺候全家做粗活啊!”
许宝强冲着许父喊道:“爹,您看娘怎么这样啊,要是这样闹下去,儿子也不用再考春闱了,反正中了也没用。有个这么好的亲家哥哥在吏部,非得让娘和妹妹把人得罪完了。以后我看儿子就永远在七品里面混了,肯定没有出头之日了。”
许父听得这句话。马上拉住龚氏:“我说孩子娘啊,宝强说得对啊,咱们唯一能依仗的不就是亲家吗,咱们为了这点小事把人得罪了,这以后宝强怎么升官发财。宝琴怎么找好人家嫁人啊!”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宝琴和宝琪马上不敢多说了。
再说李莎莎回到家,马上回了自己屋里,进空间看许家人怎么样对待李玉兰,将这些事情都看了个全部,虽说觉得许宝强有些功利心太过了。可如今这样对李玉兰算是最好的了。起码许家人明白只有依靠李家才能过得好,这样虽然有些饮鸩止渴,可现在李玉兰已经怀了孩子。想拆散他们也是不可能了,只能是走一步再看一步吧!
她在屋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秋菊中午送饭过来叫了半天也没见她开门,心里有些打鼓,可郡主早就吩咐过。她一人在房里的时候,就不要随便闯进去。她只好让小厨房的婆子们将饭菜热在灶上。随时等着李莎莎的传膳。
李莎莎在空间里看得很是生气,这肚子也不觉得怎样饿。可后来她又想起李玉兰找了许宝强这么个人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这一转移就觉得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这才想起为了许家人,自己都不记得吃饭这回事了。
她闪出了空间,将房门推开,冲着外面喊了声:“秋菊,赶紧送饭进来!”秋菊正好在她屋门口转圈呢,听得她一声喊,马上应了声,吩咐下面的小丫头去小厨房端饭,自己就赶紧进屋帮李莎莎整理一下。
哪知道进屋一看,这郡主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连出去的衣服都没换。秋菊忙拉着李莎莎进了净房,梳洗了一番,又换了件家常的便服,多少要宽松点舒服点。不一会儿,小丫头们就端了热腾腾的饭菜过来,李莎莎饿得话也不说了,只是一个劲地吃饭。
吃完饭,李莎莎又爬上床睡了一小会儿,这才去了安宜堂看雷国珍。雷国珍这会子忙得不行,屋里的管事娘子一bō_bō进来出去的。李莎莎知道这阵子正是送年礼的日子了,他们从大兴的庄子上带了好些新鲜的蔬菜,这会子正好当年礼送过去,当然还有平时攒的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和李氏酒楼做得各色点心。李莎莎已经将空间厨房里的点心单子都抄了下来,每隔一段时间就给蔡师傅两个单子,如今她家酒楼比那些个专卖点心的铺子还要火。
她规规矩矩地坐到东次间里,陪着大毛二毛玩,连大毛都说:“姐,今儿怎么不见你出去啦?”李莎莎啐了他一口:“臭小子,姐陪着你玩儿,还这么多话!”还是二毛贴心,乖乖地依到李莎莎的怀里说道:“姐,大毛和二毛最喜欢你了,姐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么?”
李莎莎听二毛这样一说,倒想起自己从空间里买了些奶糖,虽说这奶糖吃多了对娃儿的牙不好,不过稍稍吃一些应该是没问题的。想到这里,她忙说道:“二毛好乖哦,等姐姐一下,姐姐这就去给二毛拿好东西啊!”大毛忙叫道:“姐,不光二毛乖,大毛也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