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问了一声,李莎莎这才醒悟过来,忙不迭地说道:“南安的师父也就是说什么寒,南安也不是很明白!”皇上俊脸猛然就沉了下去,气势马上就不一样了。李莎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他一直在她面前基本上都是笑脸相迎,李莎莎只觉得那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一般地向她头上压了过来。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这家伙翻脸也太快了。李莎莎只得从椅子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皇上,南安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轻轻地笑了两声,李莎莎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那两声笑简直是要她的命一般。不过,这倒是能看出当年给皇后下毒的定不是他了,告诉还是不告诉呢,李莎莎心里纠结得很。
她在那纠结,上座那位却是不打算放过她:“南安,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朕心里很是明白,只是没想到朕和皇后真心待你,却是连句真话都得不到,你这让朕心里很是寒心啊!”哎,这是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大打亲情牌啊!
李莎莎心里也不好受,她抬起头对上皇上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目光:“皇兄,南安从心底里都是想皇兄和皇嫂能白头偕老、子孙满堂的。不然也不会一定要师父治好皇嫂的病,可如今这宫里和朝堂上的情况不明,南安不敢随意说出一些事情来。”你会打亲情牌,难道我不会吗?李莎莎心里如是想。
皇上垂下眼眸想了会儿:“南安,如果朕跟你说,你就算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知道这话是从哪里出来的,你说怎样?”李莎莎马上站了起来,对着皇上说道:“皇上。南安邀您一起去御花园里转转,可好?”皇上有些莫名其妙,这刚刚说这个呢,怎么又要去游园。
李莎莎冲着他挤了挤眼睛,皇上只得压下心里的疑惑说道:“行,皇兄就陪着皇妹去御花园一游!来人啊!摆驾御花园!”皇上出行总是隆重的,李莎莎见这一大堆的人跟着,心里都替皇上觉得累得慌。
到了御花园,李莎莎让皇上将侍从都留在御花园的进门处,只带了贴身的大太监全公公跟着他们往御花园的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有小瀑布的地方。瀑布下方还有个小亭子,站在亭子里却正好能看见四周的情况。李莎莎忙对皇上说道:“皇兄,不如和南安去亭子里一叙!”
皇上抬头一看。这个地方好啊,心里也不禁对这个妹妹有了一丝满意。他非常随意地吩咐道:“小全子,你就守在这儿,朕和南安去亭子里说会子话!”说着就倒背着双手率先进了亭子,李莎莎冲着全公公颌了颌首。也随着皇上进了亭子。
因为亭子就在瀑布的下方,那瀑布虽是小,可哗哗的水流声很是嘈杂。别说有人偷听了,就是两人说话听着也很是费劲。李莎莎大声说道:“皇兄,等会南安能凑到您的耳边说事吗?”皇上笑着点了点头,在亭子里的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李莎莎磨叽了一下才走到了皇上的身边。皇上抬头看向她脸上露出好笑的神色,李莎莎这才低下头凑到坐着的皇上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起来。
皇上的脸上开始还有几分笑意,越听到后来却是越冷冽。最后竟是拍案而起。多亏这亭子里哗哗的水流声把皇上拍石桌子的声音完全掩盖了下去,李莎莎忙按住了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脏,自己这是碰到了那电视里常说的龙颜大怒了吧!
皇上站起身来,在亭子里急急地转了几个圈子,看得出来。他这是气急了。李莎莎也不敢过去再说什么,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那里当雕塑了。等皇上的怒气慢慢下去了。他才一屁股坐在了先前坐的石凳上,呼呼直喘粗气。
终于等到粗气也不喘了,才抬头看向当木头人的李莎莎。李莎莎忙狗腿地跑过去,皇上也凑到她耳边问道:“你刚刚所说都是实话?”李莎莎点头在皇上耳边肯定地说道:“皇兄,南安不敢胡说,这是我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只是这个事情牵涉太广,也不敢告诉皇嫂,只想她能早日养好身子给皇上诞下嫡皇子。”皇上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放在石桌上的手一下紧紧地握成拳头,劲儿大得连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两人一坐一站在亭子里静默了很久,李莎莎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变成雕塑放在这破亭子里了。好在皇上终于长叹了一声,情绪低落地说道:“南安,以后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也不要告诉你皇嫂,只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吧!”李莎莎听了忙上前福身道:“南安谨遵皇兄旨意!”皇上的情绪终于好些了,还打趣道:“这丫头!”
李莎莎想起严梓熙的事情,觉得这个事情如果先在皇上这里备个案还是好一些,就低声说道:“其实南安有个事情想求皇兄呢!”皇上斜眼看向她:“你都有了那么厉害的师父,还有什么需要朕帮忙的?”李莎莎涎着脸凑了上去大声说道:“哎,不是南安自己的事,是江夏侯二公子的事情。”皇上来了兴趣:“说吧!”
李莎莎又凑到皇上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皇上虽是没有上回那样生气,可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等她说完,皇上站起身来低下头对她说道:“南安啊,你今日肯定是不想让朕心里好过,说得都是些什么事啊!”皇上的身高有一米八零左右,对于刚刚一米六零左右的李莎莎很是有压迫感,她只得抬起头来说道:“皇兄,您可是错怪南安了,这些破事都是些破人做的,只是南安倒霉正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