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每日里算计这些计划,京里却出了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江夏侯严梓墉在花楼喝花酒,喝醉后与康郡王幼子为了一个花魁争风吃醋,竟然失手打伤了康王幼子,致使康王幼子从二楼摔到了一楼,两条腿全部摔断,那断腿就是接上,也会一瘸一拐的。康王为了这事跪在乾清宫一天,请求皇上下旨严惩行凶的江夏侯严梓墉。
皇上也很恼火,这老江夏侯对大楚的江山社稷那是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可再看这个二世祖,一天的力没出,还整天惹是生非,惹的还是他的亲叔叔。像他们这些有丹书铁劵的勋贵家,又不能把他们怎么着,你说让他怎么办才好,真是苦恼啊!
慢着,自己刚刚想到什么了,丹书铁劵,对啦,既然不能打杀,就把丹书铁劵收回,再将爵位也收回,这回康王叔的气能消了吧!再不消,以后那个什么严梓墉都贬为庶民了,还不是康王叔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了。想到这里,皇上都要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就不待见这些个勋贵,仗着自己有那丹书铁券就无恶不作,这回踢到铁板上,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所以没多久,皇上就下了圣旨,将江夏侯府的丹书铁劵收回,江夏侯的爵位也收回,当然随着爵位的那些封田和府邸房子也一并收回,即日起严梓墉和其家人速速离开江夏侯府。康王虽是没能出到气,可他也想到了这严梓墉既然已经贬为庶民,那以后还不是他手里的蚂蚱,蹦腾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他才没在乾清宫跪求了,急急地回家看小儿子去了。
接到圣旨的严梓墉差点没晕过去,邹氏和蒋氏顿时哭成一团。那传旨的内侍有些嫌恶地看着这一家子说道:“你们还好意思哭,康王爷家的小王爷以后连路都走不了了,你们既没伤筋又没动骨的,只是挪一挪住的地方就哭成这个样子。”蒋氏听得内侍如此说,紧着爬了几步抱住那内侍的腿就嚎啕大哭起来:“我要见皇上,我要喊冤啊!”
内侍本想一脚踹开她,可想着她身上还是有一品侯夫人的诰命,只得轻言细语地说道:“蒋夫人,咱家只管传旨,您这要见皇上和喊冤的事儿,咱家可管不到。”说完轻手轻脚地搬开她的手脚,冲着呆怔中的严梓墉一瞪眼:“严梓墉,如今你已不是江夏侯爷了,今日午时之前赶紧收拾好,带着家人滚出去。不然过了午时,锦衣卫的人过来可就不是这样容易了结的事了。”说完一溜烟地回宫了。
这个时侯正是辰时末,等于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给他们清理要带走的东西。问题是带走这些东西住到哪里去啊。蒋氏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女儿严梓烟来,马上派了贴身的婆子过去宁国公府找严梓烟,这边则赶紧收拾自己的金银细软。
府里的下人们都乱成一团,哭的哭叫的叫。也有那城府深的,见侯府倒了自己卷了些值钱的摆设什么的,背着包袱就跑了。蒋氏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将自己院子里的东西收拾齐整,又让外院的管家准备好了五辆马车,将东西装上马车随时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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