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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莎吓得往后一坐,她实在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建设,接受不了它的吻。小白见她对自己有些疏离,就有些不高兴连高高翘起的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李莎莎见打击到这小白了,无法只得伸出脸来让它舔一舔了。小白见她对自己又有些亲热了,兴奋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脸。李莎莎只觉得自己脸上那舌头过去之处都是麻酥酥的感觉,不觉也跟李先智一样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人一狗闹得正欢,就听见下面有人高喊:“莎姐儿,莎姐儿,吃早饭了!”李莎莎站起来高声回应了,就带着小白往外婆家去了。
吃完早饭,雷正堂说要带李先智去郑猎户家,李莎莎在屋里呆着也觉得没啥意思,就死活要跟着一起去。雷正堂说可要爬山,李莎莎说爬山正好练好身子,以后不容易得病了。
吴氏听了,也觉得对,就让雷正堂带着两个小的一起去。雷正堂也学吴氏的样子将手掌摊平伸了过去,吴氏瞪了雷正堂一眼,进里屋拿了个小布袋出来。“喏,里面是五钱银子,省着点花啊!”吴氏有些不情不愿地将布袋递了过去。
雷正堂也不看她,也不理她的闲言碎语,接过布袋就揣进怀里,背起背篓领着两个小的出了门。
果然,去郑猎户的家的路尽是往上爬的,看来他家住的更高。李莎莎好不容易得了能出去看看的机会,哪里会让人小看自己,虽然爬得有些气喘不已,但是还是勉力跟上。想想以前看着伙伴们在外面玩的时候,李莎莎觉得现在多累都是高兴的、幸福的。
雷正堂看着小外孙女比以前那娇娇弱弱的样子好多了,也不怕吃苦,累得汗如雨下还是紧紧跟上了自己的脚步。当然李先智那个皮猴就不同了,整天就是长在外面,这些路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他时不时还回头逗逗妹妹,气得李莎莎直翻白眼。
为了不让兄妹俩打闹,雷正堂就跟他们说起这个郑猎户的事情来。“那是一年前的冬天,我从城里做完木匠活回来过年,雪下得很大,山路上都是冰。我一边小心地走着,一边还得注意前面的路怎样。走到智哥儿昨天喊你外婆的那个山包上,发现雪地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当时给我吓得,赶紧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很微弱。我只得卸下肩上的担子,将他先扛了回去。”说到这里,雷正堂叹了口气。
“哎,扛回家一查看,好家伙,浑身上下的伤口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这人还能留着口气得有多大的毅力啊!还好全是外伤,我用了家里的所有的伤药,才给他救回来。又怕有人追他,不敢在村里声张,也不敢请郎中。这人也皮实,第二天就醒过来了。只是不爱说话,问十句也答不了一句。只知道他姓郑,说家里是猎户世家,住在离咱们这里老远的沧州。那年是带着全家来咱们这边走亲戚的,哪知道在庸州那边的山里遇到山匪,一家老小只有他逃了出来。”李莎莎和李先智也听得唏嘘不已。
“到他伤好了以后,就说要跟咱们村里住下来,我帮他找了里正,又重新办了户籍,因是新来户,村里也没有多余的田地分给他,他只能靠上山里打些野味换些银子过活。后来我又帮他在离村半里地的地方盖了个茅屋,平时也就我过来看看他,还是如以前那样问他十句也答不了一句。你们等会见着他,可别吓着,他人还是很好的,只是那年脸也被砍伤了,留了道长长的伤疤。”兄妹俩齐声说不会。
聊天就时间过得很快,走到一个山坡上的时候,雷正堂指着不远处一处矮小的茅草房子:“看,那就是郑猎户家,没多远了,咱们紧走两步就到了。”李先智从小就是喜欢跟小伙伴们玩个骑马打仗的游戏,对于那些能猎到飞禽猛兽的猎人们,更是佩服,听完雷正堂的话,他已经一溜烟地跑到前面去了。
雷正堂跟着后面喊:“智哥儿,你慢点,不着急啊!”李先智听了这话更是跑得飞快。不一会儿,李先智就跑到了那茅草屋前向他们挥手。
“这智哥儿,可真调皮!来,莎姐儿,外公给你骑高马好不好?”雷正堂就想抱起李莎莎往肩膀上放。李莎莎看着周围险峻的地势,连忙摆手:“就要到了,不用了,外公我自己走。”雷正堂也不坚持,就跟在李莎莎后面慢慢往茅屋走去。
到了那茅屋跟前,雷正堂喊了声:“老郑!”不见人回答,他就推门进了那茅屋,李莎莎和李先智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那茅屋很小,只有里外两间,准确的说只有睡房和灶屋。虽然地方不大,倒是收拾得很干净利落,非常不像一个单身汉的家。
灶屋中间有个火坑,这个时候就不会生火了。火坑上方吊着各式各样的野味,野鸡、野兔、野猪肉,居然还有一条长长的蛇,这一发现让李莎莎恶心得想吐。
雷正堂看着这吊着满满登登的猎物,笑嘻嘻地说道:“莎姐儿,你可有口福了!看来老郑这几天收获不小啊!”正说着呢,外面进来一个身材更高大的男人。为什么说他高,因为在李莎莎的印象中,自己外公算是来这里见过最高的了,但是这个人更高,进屋的时候还得低着头。
李莎莎再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满脸的络腮胡子,外公说的那道长长的伤疤,倒是隐在了胡子里,看不真切了。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