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易小楼,闭上眼睛吧,闭上眼睛一小会儿就会没事了,很快就过去的,是你自己选择杀了自己,你怪不得任何人。残颚疈晓
闭上眼睛就能见到妈妈了,天堂里一定不会这么痛苦,只要你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所有人也将得到解脱。
闭上眼睛吧,放了别人,也放了你自己……
颓然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致命的痛感从头到脚游蹿无数个来回,咸涩的泪最终还是从眼眶滑落,极快的落入发鬓。
濮*
之后的几天里,白东风几乎找遍了易州所有角落,却都没有见到易小楼,易妙锦的墓地,宋颖之叶承颢的老宅,易家的几处私产,千百度,所有她能去的地方,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去了,可是始终没有她的踪迹。
他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回到东风会所时滕秀杰在,他刚进门滕秀杰就迎了上来,冷着脸与他对峙,“白少,素素又病发了你知道吗?现在只为了找一个身带病毒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却对一直在你身边关心你保护你的素素不闻不问,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白东风怒目而视,抡起一拳把滕秀杰打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眯眸看他,“滕秀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素素的心思,当年她执行任务的前夜,也是你要了她的身子,如此说来你不是更改保护她?翘”
他转身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背对滕秀杰冷冷的开口,“不要妄想操控我的自由,更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事情,白家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想保护素素,没有人拦着你,而如果有人想伤害我的小楼,下场就像那个关在牢里等死的邵侦一样!”
滕秀杰眯起眼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心中猛地一寒,他为什么提起邵侦?他这是在威胁他吗?还是有别的什么用意?
抬手拭去唇角的血,他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小公路暗处的香树口面看了一眼,柳素萍脸上挂着两行泪从香树下走了出来。
他上前低眉吻去她的泪水,“听到了吧,他心里根本一点儿都没有你,如果你再为了他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到最后伤心的也只能是你。柳素萍,如果你一早愿意跟我,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次柳素萍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而是靠在她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等她哭够了他拦腰将她抱起,上了车飞驰而往自己的公寓。
绒黄色灯光亮起的公寓里,滕秀杰递给柳素萍一杯红酒,浅笑着靠在她身侧,“喝吧,我知道你现在想来一杯。”
柳素萍仰头将手里的酒饮尽,抢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好几杯,眼睛都没有眨就喝完了。
之后的几十分钟里,她更是喝光了滕秀杰酒柜里储存着的最贵的几瓶红酒,虽说她酒量过人,这样喝也是醉了,脸颊红红的样子更加妖娆诱人起来。
滕秀杰禁不住心头烧的火烫的悸动,抱起她转身踢上卧室的门,欺身压了上去。
在他得偿所愿撞进她身体里时她猛烈的颤抖,湿润的甬道将他裹的更加紧实,睁开朦胧的双眼竟然笑了,他欣喜万分,俯首准备吻她时她却痴笑着抱住了他,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口中还模模糊糊的唤着,“家延,家延……”
呵,滕秀杰眸中冷厉一片,将她按在床上疯狂的撞击着,低下头拼命啃咬她胸前粉红的凸起。
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却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在床上的时候都还唤着白东风的名字,这叫他如何甘心。
打小时候白敬先就看不上他,四翼之中他自认能力不输任何人,就算是白东风后来看上的那个修罗,那个从迷踪林里带回来地图的女人,他也丝毫不把她的能力放在眼里,可白敬先就是不重用他。
这些年眼看着北棠已经接收好一部分原本白敬先负责的事务,而他好不容易在北欧经营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却被那个老狐狸第一时间调了回来,他早就受够了。
但他却没走,因为柳素萍还在这里,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她不走,他也不能走。
愤怒的侵占着柳素萍的身子,陶醉的抓紧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味道,和当年一样甜美可口,是叫他一旦尝过就终身难忘的上瘾。
他不知道白东风为什么会为了易小楼拒绝这样的柳素萍,而白东风的拒绝无疑给他带来了机会,他在笑他不识货的同时,更有些得意洋洋的庆幸。
俯身狠狠顶向柳素萍身体最深处,他灼热的种子尽数喷洒在她体内,喘着息在她耳边道,“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超越白东风,叫你心甘情愿tuō_guāng衣服求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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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会所,白东风进别墅之后就靠在沙发上抽烟,他眯起眼睛看着那盏小小的蓝钻台灯,这些日子因为易小楼不让他抽烟,他已经很久不抽了,忽然而来的烟草味让他烦躁不堪,肺部猛烈的疼痛着,他捂住胸口咳嗽起来,愤然抬脚将蓝钻台灯踢倒在地,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嫂端过来一杯茶,熟悉的茶香让他心中略微安慰了一下,把茶端到手中轻抿了一口,皱起眉头就放下了。
李嫂低眉上前来,拿过烟灰缸递给他,他也只得把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低声道了谢谢。
李嫂把烟灰缸放在桌上,低声开口,“我知道我泡的茶没有易小楼泡出来的那种味道,但少爷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如果找到了易小姐您又病了谁来照顾她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