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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楼望着悬宕在他身上双眸血红的男人,纤长的双臂环住他的颈,借力起身与他双唇相贴,香滑的舌头闪进他口中,挑动他敏锐的感官,在这一场久违了的亲密接触里,与他一起载沉载浮。舒骺豞匫
情至浓处她双手环着他的腰,红着脸对他道,“家延,我们结婚吧。”
她的嗓音如同窗外的月光一样温柔,温柔的叫他的心瞬间就碎了,晕眩感从胸口而来,一寸一寸的爬到头顶,他与她深深对视着,久久都没有开口。
她起身,让自己与他贴的更近,纤细的身子主动迎合他的坚-挺,更深的包裹住他。
他低叹,握住她的纤腰让她停了下来,喉结上下滑动着,眸中深黑的欲言又止那么明显宕。
她眉心一痛,不知道他眼中忽然闪烁的那一抹光泽代表什么,他不是早就答应要娶她了吗?为什么在最后一刻反而退缩了,连个合理的解释都不给她。
难道他对她已经厌倦了吗?是了,整整半年的复健已经把她折磨的不成样子,就算如今恢复了一些又能如何呢,跟那些艳光四射的女人相比,或许她一点都不耀目。
眉头皱的很近很近,酸涩的泪水在夺眶而出之前被她使劲忍住,忍的喉头僵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叶。
她拼命把那些翻涌着的痛楚吞咽下去,肩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胸口轻微起伏,抬眉对上他那双如墨般幽深的眼,“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你的。”
白东风眉心猛然聚起,抱起她将她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里。
易小楼只觉得鼻端一热,所有隐忍的痛一瞬间爆发,在这一刻尽数涌了出来,那些眼泪烧的她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
她低泣着,听到头顶上方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如果不喜欢你,何必花这么多心思。”
是啊,如果不喜欢她,何必花这么多心思。
她做复健的这几个月,他始终陪在她身边,连她的衣服她的头发都是他亲自洗的。他会给她剪指甲,给她苍白的脸扫一抹腮红,为她涂亮色唇彩,牵着她的手逛街,在她累的时候不惧众人目光,宠溺的背着她。
那些她发狂时带给他的伤,伤痕还没有彻底淡化,只左肩上就有五道利器划伤后留下的疤,深深的伤痕、浅浅的粉色,像是在控诉,控诉她的兽性。
而除去左肩,别处就有更多不容忽视的伤,大大小小的伤口叠加在一起,触目惊心,就算是从枪林弹雨里走一遭的人也未见得会这么惨。
月光轻柔的落在他那些伤痕上,像也心疼他似的,而她的心,正被这些伤凌迟着,比当初她刺伤他时更疼百倍。
眼泪在那个瞬间流了满脸,她双拳紧握,痛苦的张口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白东风慌了神,不停吻去她的泪,“傻瓜,别哭啊,求婚应该是男人主动吧。”
她摇头,“对不起,害你受这么多伤。”
他微笑着抿唇,捏了捏她的鼻子,“如果没有遇到你,或许我会像我父亲训练的那些杀手一样,冷血的过一辈子,你不用觉得愧疚小楼,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
确实是她让他明白了那些,就像现在,纵使粉身碎骨他也不会放弃爱她,这就是他的坚持。
曾经他的一切都是以利益为目的,就连感情都是,而现在他跟着自己的心走,就算全世界都会指责他,那又如何呢!
“我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了,我们周末就结婚吧。”其实他私下里已经研究了许久,周末是好日子,只是看过了,记在心里了,却没勇气真的那么做。
现在她还不明白他的挣扎,如果她明白了呢,会转身就走吧,他不该给她这样的机会,应该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才对。
易小楼一愣,周末,也太快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不过他们需要准备什么呢?似乎没有。
她抱紧他,点头,仰首吻他薄削的唇,那粉色的唇片就如同花瓣一样,她像一只采蜜的蜂,醉在他心尖儿上。
他放下心中阴暗的芥蒂,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摇下垫上一方软枕让彼此贴的更紧,大手覆盖在她挺翘的上,有力的手指抓住莹白如玉的酥-胸,掌心在顶端的那一点殷红之上反复摩擦。
他是唾弃此时的自己的,每每看到易小楼在他身下彻底绽放,他都莫名其妙的升出一种征服后的满足感,甚至明知道彼此的关系,还是被这种征服感所迷惑,深深的眷恋着她的身体,眷恋着这世上只有她一人能给他的让人窒息的快感和愉悦。
曾经他以为他只是享受那一瞬间带给自己的刺激,所以才对她的身体那么感兴趣,而时间过去的越久,他就越发清楚的认识到,他爱她本人,与她的身份无关。
强健的腰身不停的挺动着,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彻底贯穿,最后两人相拥着同时到达高-潮,而月光正浓,穿过窗帘的那一缕正好落在她安静的小脸儿上,那一丝甜美的绯红睡颜和唇角勾起的满足足叫人幸福许久许久。
白东风给她盖好薄毯,把空调跳到舒适的温度,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到走廊里打了个电话。
叶承颢接到他的来电时有些诧异,正在签文件的手陡然停下,眯眸道,“白少有事吗?”
白东风如何听不出这话里的意味,低眉道,“约你叶少明天的晚饭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叶承颢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