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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板着脸脚步有些不稳地跟着卢太翼出了雅间,拐过屏风又走了两步,才低声说道:“你这又是想要做什么?你难道就真不知道,如今这山上撒着网想求你两句指点的不知有多少,你这般明堂正道地摆出与我相熟的架式来,岂不是给我添麻烦?”
“麻烦也麻烦不了几日了……”卢太翼依旧一脸微笑地说道:“我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你什么意思?”锦绣一愣,着实没想到卢太翼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出来,这“时间不多了”,岂不是在说……
卢太翼却没再多说什么,始终按在锦绣肩膀上的手掌却轻轻地拍了两下,便由身边的僮子引着往三楼走去。不想,待走到了楼梯口,却见那位元珠娘子竟是正带着方才打架的那位杨公子站在那里,一副恭候的架式。
罗成这时也追了过来,悄悄地拉住了锦绣的手,满眼不屑地看着元珠,撇了撇嘴,低声说道:“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个省心的!”
只这会儿怕是任谁不难猜出来,方才这杨公子在外头肯给元珠面子,放过了那落魄大汉,却是这元珠拿了替他引见卢太翼的条件做了交换的。卢太翼与马荣山是至交好友,这本是众所周知的,而这元珠如今却是拿了马荣山的面子,来给卢太翼添麻烦了。
卢太翼这些天来虽不说是足不出户,可是众多求见的帖子却是一张都没有应下来,不愿见外人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元珠此时的作为,确是着实让锦绣和罗成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依着锦绣的想法,你要当好人,只管量力而行,拿了别人的面子给自己涨脸,那算什么东西?
卢太翼听了身边小僮的说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元珠自己也颇觉尴尬。可是她尴尬归尴尬,只是她此时仍是觉得这只是件小事罢了,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行为是在为难卢太翼。依她想,卢太翼都肯下帖子请锦绣了,那么便再多见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想着她家先生素来爱重她,便自觉在卢太翼跟前也有两分薄面……
卢太翼也没理会凑到他跟前与他见礼的元珠,只不轻不重地吩咐了身边的僮子去请了马荣山来,便由锦绣扶着上了三楼去了,倒是把元珠和那杨公子给晾在了楼下。
“你身边这位小公子是……”卢太翼眼虽盲,这耳朵却灵敏,罗成的脚步声虽轻,到底没能瞒过他去,一待分宾主落座之后,便一副相看的神色问起了罗成的来历。
罗成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就被锦绣一拍胳膊给拦了下来,她很是客气地替卢太翼斟了杯茶,方才笑着说道:“听说前辈精于易学,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不知是真是假?别拿虚话蒙我!”她后头加上的那一句,自然是指别靠着穿越时带来的常识知识什么的蒙人,姑娘她问的是真本事!
卢太翼抿了抿唇,略一思忖,这才说道:“不如外面传的那么神,但是当世之间,也算得上是屈指可数……”那意思就是说,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你,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如今可还能替人推算前程、躲灾避劫什么的?”锦绣有些犹豫,若是没有大碍,那么让卢太翼帮个忙,看在同穿的份上,应该没什么,只是若是对他有什么损伤,那她倒是不好再开这个口了。
卢太翼一听这话顿时明白,锦绣对身边的小正太该是看重的,不过他倒是觉得锦绣大约不会是让他做什么推算前程的事,对于穿越人士来说,想谋个好前程并非什么难事,基本上是用不着别人指点的,尤其对如今的锦绣而言,更是如此。那么重点就该是在“躲灾避劫”上了……心思翻转间,他便笑着说道:“我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随手起上两课,倒也无妨……”
锦绣微微安心,侧过头去看了罗成一眼,说道:“这是咱们路上遇见的那天,我从车厢里搜出来的,北平王世子罗成……”
卢太翼一听罗成之名,眉心顿时一跳,问道:“你刚才问我那话,可是想让我替世子殿下算上一算?”
“算?有什么好算的?我是想问,有没有办法破!”锦绣撇了撇嘴,罗成这么个杜撰出来的人物,不管在哪个故事里就没有个得了善终的,可是她不知怎么就是看这个漂亮小正太觉得顺眼,若是有机会,她真是一点也不介意帮上一把。
卢太翼端着手里的茶碗,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有些劫是只能应,不能避的……你若有心,多看护着他些便是了,生死劫,是避不过的……天之道,有生方有死,死至极处便是生,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这老头儿说到后来,脸上莫名地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得锦绣浑身不自在。
罗成对这两个人的对话,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只是隐约地明白,似乎是他有一个什么生死劫,锦绣想让卢太翼帮忙破一破,而卢太翼却认为应该要顺其自然……他到底年纪尚小,对于什么生呀、死呀的,还没有什么太深刻的感受,对于那两位热切的讨论,他这个当事人也只是随意地撇了撇嘴,竟跟没事人似的半点没上心。
不过他倒是对卢太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