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黑衣人互看了一眼,而后,极快离开。
沉醉红久见这场面,目光发直,叹为观止!
这就是高手之外还有高手?
此刻,那白纱女子方才缓缓转过脸来。
沉醉红久看清,又同时屏住呼吸。
还有……美人之外再有美人?
沉醉原本已经觉得沉鱼是沉鱼落雁了,现在见了这白衣女子,只想说……四大美人算神马?!西施貂蝉王昭君杨玉环你们算神马!
那么多年才出了四个……四个!老娘在这里,几天之内就见齐了!
四大美人……怀陌、萧尧、小白姑娘、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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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她从小艳羡的沉鱼,如今还被挤在了一个随时可以替换掉的位置上。
“怎么?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流口水了?”
只可惜……那姑娘却毫不客气,见沉醉红久望着她,掩唇一笑,还甚为自恋地整了整自己的头发。
沉醉方才回过神来,红久整了整脸色,淡道,“还好,我在镜子里天天看到,已经习惯了。”
沉醉一抽。
白纱姑娘耸耸肩,换一个话题,“如果你们打算谢我,先说一点,我只喜欢黄金。”
沉醉,“……我也很喜欢黄金,可是黄金似乎不怎么喜欢我。”
白纱姑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沉醉顿了顿,道,“不过,请姑娘留下姓名,等我过了这难关,一定为姑娘送上。救命之恩,沉醉不会忘记。”
“唔,你叫沉醉啊,是沉醉在花楼里不想出来那个沉醉吗?”
沉醉再次一抽,点头,“你还真是聪明啊。”
“沉醉你好,我叫小白。”小白笑道。
“小白?”沉醉沉吟,脸上微微疑惑。好小白的名字啊……
小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道,“呐,就是这个白。”
小白说完,又看向红久,微微蹙了蹙眉,问,“你叫什么名字?”
“红久,”红久道,“可是你皱眉是什么意思?”
小白沉吟,“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武功路数和我极像,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门师姐妹呢。”
红久扯了扯嘴皮,“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乱打一气,自学成才。而在自学成才以前,我甚至不知道我原来还有习武这天赋……”
小白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反问,“当真没有人教过你?”
红久皱眉,抬起自己受伤的手臂凑到小白眼前,“如果有人教过我,这个是怎么来的?还有啊,你刚才说六个人欺负半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小白一笑,看向红久,又指了指沉醉,“你一个,她一个,她拖累了你半个,于是你只剩下半个。这么简单的算术你也不懂?”
沉醉,红久,“……”
小白摇摇头,又看向沉醉,“你们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去。”
沉醉想了想,“不必麻烦了,我们去西楼,小白姑娘不合适去那里。”
小白嘟了嘟嘴,“没有姑娘合适去那里……你们是不是没地方去?那去我家吧,我家很大的,比西楼大,重点是,我们家里不会有坏人。”
沉醉、红久,“……”
小白无所谓道,“我不是坏人,只是,我有预感,我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既然早晚都是朋友,那我决定从现在起就对你好一点。”
“……你的预感,准吗?”
小白嘟嘴,“这么说吧,我六岁的时候,预感大皇子会死,结果第二天大皇子就死了;我八岁的时候预感到南方发大水,结果果然淹死了好多人哦……”
“……那你以后可以不要预感到我吗?”沉醉抽了抽嘴角。
小白睁大了眼睛,很认真地说,“我已经预感到了,沉醉,你就快要嫁人了。所以,不要去西楼那种地方,会破坏夫妻感情的。”
沉醉霎时风中凌乱了,好大一个天雷,滚滚而下。
红久却眼睛一亮,紧紧抓着小白的手,惊喜问,“真的吗真的吗?那个男人是杀猪的还是卖棺材的?”
小白皱了皱眉,“那个男人是朝堂上的,但是多的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我什么都知道,那我就摆摊算命去了。”
红久闻言,微微张大了嘴巴,无声惊喜,半晌,猛然回头,望向沉醉,“大喜了,虞王妃!”
沉醉,“……”
此刻,红久已然忘记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一手拉过沉醉,一手拉着小白,对小白道,“快点,带我们去你家,让沉醉去你家待嫁!我们不去西楼了,不去西楼……”
小白笑,“好啊。”
沉醉,“……”
就这么莫名其妙跟人回家了,还是穿过各种小巷子,把头都穿晕了,最后从小后门进来的。沉醉坐在桌前,微微发怔。
怎么就这么到了人家家里?那个小白,她根本就不认识。虽然她也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仿佛很久以前,她们就曾经是朋友,但眼前,到底是陌生人。
小白将她们带到这个院子里就出去了,临行前嘱咐沉醉,“别乱跑啊,在这里等我,我要去见我家爷,你要是乱跑遇上爷的人不认识你,我有预感,你会死。”
沉醉,“……”
小白恐吓一番,又拿了药箱过来,这才离开。她离开以后,红久沉醉相互包了包伤口。
红久全程在哇哇大叫,沉醉却很安静,只有实在忍不下时,才会吸一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