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媳妇儿的。”
“嗯,真乖。”
上将很忧伤,他很想反驳,他不是小狗啊!
鹰长空挂了电话,又拨通另一个号码。“麻烦你个事情。把古筝给找出来,明天一早送她回b市。一定要把她送回古家。”
“没问题。”
“谢了。”鹰长空下意识地想抽根烟,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看着漆黑的夜空,他默默地站了许久。
如果再让古筝闹腾下去,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冲动了。事关若水,他对自己的自制力都要有所怀疑。就像今天,他没忍住扇了她两个耳光,这就已经很冲动了。严重的,可能会坏了全盘计划。
在楼顶待了许久,鹰长空才走回房间。
壁灯淡淡的光下,他的妻子侧躺着缩成一团,怀里抱着被子。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鹰长空关了灯,小心地在床的外侧躺下,再小心地将她挪到怀里。她马上自觉地调整姿势,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嘴里咕哝一声。眉头就舒展开了,一脸安心。
黑暗中,他静静地睁着眼许久,终于闭上眼睛睡了。
……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杨紫云就起床了。洗漱打扮之后,拉着上将就直奔古家。
她没有事前打电话通知,一副急匆匆的模样到了古家门外。
古家的老爷子,也就是古筝的爷爷已经去世了。如今是古筝的父亲古承泽当家作主,她的哥哥古天策辅助,两个人都野心勃勃。
古承泽与鹰志勋年纪差不多,古天策与鹰长空年纪也相仿,但是古天策早已经结婚,孩子都已经七岁了。
古承泽一起来,就听说鹰志勋夫妇来访。人已经在门外,鹰家也不是好相与的,他自然不能就此将人拒之门外。
“志勋老弟,弟妹,好久不见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古承泽六十有三,但当兵的人精神好身体好,不显老。
“好久不见大哥了,今日恰好有空,就过来找大哥聊聊天,兴许还能对弈几盘。”
杨紫云则笑着接话。“大哥你是不知道,这老头子念叨很久了。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心念念着这事,这不拉着我就来了,也没事先跟你打一声招呼。他这人就这臭脾气,说风就是雨的,大哥你别怪他。”
鹰志勋被媳妇儿说得不好意思地笑。论野心论心机,他比古承泽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弟妹说的哪里话,我还担心请都请不来呢。来来,这边请坐。来人,还不赶紧奉茶!”
杨紫云就不多说什么,笑了笑,拉着上将在旁边坐下。虽然鹰家和古家的为人处世方式有别,甚至可以说彼此是看不上的。但一对年轻人未分开的时候,他们也是到过彼此的府上拜访的。那个时候,双方都以为这桩婚事是铁板上钉钉子,跑不了!
很快,茶水就奉了上来。还没喝就知道是上好的茶叶,香浓四溢。
杨紫云正要说话,就听到楼梯上提提踏踏的脚步声,不一会,一个小男孩就出现在楼梯处。这是古天策的儿子,小名叫乐乐。
“爷爷。”小家伙在楼梯口停了一下,发现多了陌生人,还胆子忒大地瞅着他们看。然后蹭蹭地跑到他爷爷身边坐下来。“爷爷,他们是谁啊?”
古承泽看到孙子,马上露出宠爱的笑容。“乐乐啊,这是鹰爷爷,鹰奶奶,快喊人啊。”
“鹰爷爷鹰奶奶好。”孩子还算乖巧。
杨紫云笑靥如花,爱怜地看着孩子。“你说,你家天策和长空一样的年纪,乐乐都这么大了,我们家长空的孩子还没见踪影呢。”
“那是你家长空忙于事业。这个好,年轻人就该趁着年轻好好地打拼。”提到孙子,古承泽明显很高兴。
杨紫云叹了一口气。“当初长空跟小筝要是没分开,如今我肯定也过上这种儿孙满堂的日子了,真是造化弄人。”
“谁说不是呢。”古承泽没多说。
“我最近还常跟我家老头子聊起,要是小筝能早些回国,兴许两个年轻人还是有机会的。可惜,咱们这个亲家的缘分还是不够深呐。如今我们都不年轻了,只盼着能像大哥你这样在家带带孙子。长空他爷爷一天到晚就念叨着这件事,恨不能他孙媳妇马上就给他生一个重孙子出来。这不,昨天两个人才领了结婚证,他爷爷高兴得一夜没睡。今天一早起来,还觉得不放心,又打电话叮嘱一番说什么生孩子这事情得加紧了。还说什么,谁要是妨碍他抱重孙子,他就让谁不好过。你听听,这心情急切得呀……”
古承泽呵呵地笑,附和道:“上了年纪就是这样,别的都不求,就盼着儿孙满堂。”
“就是啊。长空和他媳妇都不敢说一个不字,就怕老爷子一生气就家法伺候了。不过,我和老头子也觉得,孩子年纪都不小了,是时候有个安稳的家了。说白了,我呀就羡慕大哥你这样的日子,就希望儿媳妇能尽快怀上,明年这个时候都可以逗孙子玩了。”
“会的,一定会的。”古承泽表情不变,笑得很真诚。
杨紫云也笑得真诚。“那我就承大哥你吉言了。不过,有时候我也担心。现在的年轻人,跟我们那时候可不一样,心性不定,对感情也不够认真。我就跟我家长空说了,认准了人就好好过日子,他要是敢学人家养什么小三闹离婚,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不只是他,我连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