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嗬、嗬”夏晓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右手急忙摸向了左胸,还好,不是空荡荡的,她的心,依然在跳动着,一摸额头,满是冷汗,太阳穴突突的疼,她晃晃脑袋,这是因为太紧张了么,她怎么会做那样子的梦?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又太过真实,让她不敢相信那一幕会成真。

梦里,那双嗜血的眼眸,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做噩梦了吗?”瑾若不着痕迹的坐在了她的床边。

“哎呀,妈妈咪呀,吓死宝宝了!”梦里才见着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换做别人,估计也会吓一大跳吧。

瑾若眼眸闪动,“宝宝是谁?”

夏晓念懒得跟他解释,翻了翻白眼继续躺下去睡觉,“天还黑着呢,魔君大人就不要再玩小的了,让小的睡会觉吧。”

瑾若轻笑一声看着窗外,看来夏晓念还没有适应魔界,魔界无论黑夜与白日,都是笼罩着黑暗啊,一丝鲜血从瑾若的指缝中流出,他伸出小舌将那丝血,温柔至极的舔去,废材的血,味道真是好。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有他这么一位大人在床边,居然也能睡着,真的是与众不同,他也不再看着夏晓念,烛光闪烁之间,那抹妖娆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叩叩、叩叩”直到敲门的声音响起,夏晓念才彻底摆脱了那张大床,看着侍女丢过来的衣服,她直呼真是到哪里都是狗眼看人低呀!不过这件衣服与她昨天所看见的衣服,完全不是同一件,紫色的衣裙,让她眼前一亮,袖口上的流苏被风吹起别有一般滋味,那衣服上点缀着的碎花,居然是真的花,闻起来,似身处在花园一般。

只不过……为何要给她一个大大的黄色铃铛?!

“主人吩咐,这只铃铛要随身携带。”当她是叮当猫么。

侍女才刚帮她佩戴上,这只铃铛就开始响了起来,还没等夏晓念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在空中浮了起来,周围的场景瞬间变换,瑾若就出现在了她面前,“咦,你怎么在我房间里?”还有,那些侍女呢?

夏晓念朝四周一看,这哪里是她的房间,明明是人家瑾若的房间,她不禁向铃铛看去,瞬间转移?难道是这个铃铛弄的鬼?

还在这么想着,瑾若的手就伸过来了,夏晓念身子往后一斜,“你要干嘛?”事实上瑾若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只是将手放在了铃铛上轻轻的抚摸,“小黄,你受苦了。”

“……”她已经无力吐槽了好么!

瑾若眼眸一抬,在路过夏晓念时轻轻呢喃道:“你本不该这样的。”

他是在说这只叫做小黄的铃铛不该挂在她身上的么?本姑娘还不稀罕要呢,也正是瑾若刚刚走过她的身边的时候,铃铛突然发热发光,“怎么回事?”夏晓念惊讶道。

“咦?”瑾若右手一挥想要抓住夏晓念看看情况,没想到夏晓念就如刚刚到这里的情况一样,瞬间消失不见,等瑾若再喊小黄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夏晓念的身影。

瑾若眼眸一寒,竟然有人能同样召唤小黄,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寒风吹过,夏晓念忍不住拉紧了自己的衣服,瑾若已不在她身边,这里是哪里?

“妈妈,妈妈。”

还能是谁在呼唤她?血精果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里并不是魔界,因为这里有阳光、有花香、有虫鸣。夏晓念身处在一片空地上,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难道,血精果在那里?

没来得及多想现在的处境,她松开握住铃铛的手朝小木屋奔去。

小王八,妈妈来救你了。

一路很顺利,直到她打开门的瞬间,便被里面的结界给弹出去摔在了地上,夏晓念顿时吐了一口血,刚刚开门的瞬间,她清楚的看到,小木屋里草堆上躺着的,不正是血精果吗,原本被夏晓念修复好的身体,此时又变得残破不堪,鲜血也已经凝固在了伤口上,黑色的结痂,让夏晓念看的生疼。

那个畜生,又折磨小王八!

“小王八,我该怎样去救你?”夏晓念一直憋着的泪水又倾泻而下,她用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和脸上的眼泪,半天不到的时间,小王八就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真的好恨,恨不得自己不是废材,而是能轻易捏死bt之人的天才。

血精果已经动弹不得,刚刚的呼唤也是它在疼痛下无意识的呢喃。夏晓念看着紧闭双眼的它,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衣服上的灰尘和血迹也不管不顾了。

“对了,我的血!”昨夜她可是亲眼看见自己的鲜血可以穿过结界的,那么凭借她刚刚吐出来的血,应该能进去的吧,抱着坚定的心态,她决定闯一闯,即使又被弹在地上,她也会继续想别的办法。

或许是因祸得福,当她那沾满鲜血和眼泪的双手穿过结界时,她竟然感到无比的轻松,等最后一只脚踏入木屋时,她疯了一般跑到了血精果的身边,想要抱住它,却怕触碰到了它的伤口。

“小王八?”她轻轻地喊着这个她随意取的名字,看血精果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不自觉哭了出来,“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傻,给你取了个这么傻的名字呢?以后你不叫小王八,你叫雪晶,夏雪晶,是我夏晓念的第一个孩子。”

世人皆知血精果有着无与伦比的奇效,它能治好所有的伤,它的血肉有着神药的称谓,它可以救这天下的任何人,唯独救不了它自己。可没人知道,若血精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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