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静静的坐在忆晨身边,掀开车帘朝二楼的窗户点头示意;窗口中,正有一位老太太朝马车挥手校园全能高手。
难道将流芒丢下去的人会是年过七旬的老太太?从将流芒抛出的力道与技巧来看,抛出他的人实力绝对不会低于魂战士,走路都略显蹒跚的老人会是魂战士,世界不会如此疯狂吧!
“难道是声东击西?”眼看着忆晨进入酒店许久也没出来,弘梵略一沉思也是想通其中的关键,他的双眼突然变得通红,正当他准备发飙的时候,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冲动是你最大的敌人!”不是赫尔是谁,他带领诸多手下在魔兽森林搜寻数月无果,倒真的应承一句古话: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与弘梵相同的境遇,赫尔面上却看不出半点负面情绪,他和忆晨一般,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弘梵拜见父王!”弘梵面上露出一丝失落的神色,拳头却握得极紧,“本以为此次可以打败忆晨,没想到还是败在他手里!”
对你来说不见得有多大的益处,如果你能从此事中学到些有用的东西,远比一夜间成为强者要来得实在!”赫尔看着远处厮杀的护卫,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神色,当年他和雅格斯何尝不是如此,争斗、斗争,似乎永无止境!
“全都住手吧,带你的人回府,为父就以此事给你分析一下,希望你的收获比忆晨要大;”赫尔看着忆晨的手下,似乎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摆手示意他们离开,“忆晨或许真的能获的机会,但他同样失去思考的机会!”
“成功往往令人陷入自满的境地,如果忆晨不反思,过段时间再问他的话,甚至就连他也说不出此事他为何能取得最终的胜利;”赫尔与弘梵坐在马车里,“要想稳坐帝君的宝座,要学会以民众的利益为大,如此他们才会拥护你,你的暴力倾向该收敛、该摒弃!”
“在你不了解你的目标前,千万别做出过激的事,就像你杀酒店的秀,如果你要找的人心存善念,他绝对不会跟你走!”赫尔将手放在弘梵的肩膀上,随即朝弘梵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回去好好反思,写篇心得给为父!”
“什么!”弘梵的面色瞬间苦下来,他知晓赫尔说一不二,倒也没有求情,“您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拿笔写字,尤其是写文章!”
“身为帝君也需要批阅奏折,难道你想找人帮你批阅,如果你敢有如此想法,为父一定会亲自废掉你!”赫尔的话语中好似蕴含无穷的能量,即便桀骜不驯的弘梵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在学院不要欺辱女孩,能进学院的人又有谁是平凡的角色,得罪少数还可以抗住,但你欺辱的女孩多,牵扯进来的家族也多,到时候对你和为父的前程都将极为不利!”想起近期弘梵欺辱的数位女孩,赫尔也忍不住长叹口气……
“怎么伤得这么重,”约瑟夫看着床板上的流芒,不时伸手在他身上揉捏几下,眉头却越皱越紧,“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听约瑟夫与忆晨说话的语气,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将忆晨当成皇孙,而是学院普通的学员;也难怪他会如此,虽说帝国魂学院是绝对忠于帝国的,但作为学院的院长,他只能保持中立,不能对任何势力表现出半点好感与倾向,不然他的位子不保。
“在酒店找到他的时候,他一直和我们玩捉迷藏;弘梵拿到他的房间号,搜寻一番也是没什么收获;弘梵离开不久,他就喊叫着从三楼跳下来,他的房间里藏着一位空间魔法师!”忆晨并没有说到底是谁害的流芒,但他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确:
整个帝都只有一位实力强悍的空间魔法师,他隶属于谁,但凡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如此暗示出逼得流芒跳楼的凶手,要比直接点明要高明得多;毕竟他和弘梵是死对头,说他诬陷弘梵也不是没有可能。
“以皇孙贴身护卫的实力,接住从三楼跳下的他应该轻而易举,怎么可能让他受如此严重的伤?”约瑟夫严重闪过一丝睿智的神色,以他的阅历自然可以听出忆晨的话外之音,当即出言刁难起来,倒不是说他刻意跟忆晨过不去,而是他想给忆晨以锻炼的机会。
“说来惭愧,察觉到楼上的能量波动,几位护卫本打算上楼救他,没想到还未冲上去他就跳下来,护卫们一时间也是没反应过来,才造成如此悲剧!”忆晨朝约瑟夫拱手致歉,他没有推卸责任,只言片语就让人无法将责任推在他身上。
“他不会有事的,一天的时间依旧有效,从的一瞬间算起,直至一整天结束;”约瑟夫将一枚钥匙状的玉器丢给忆晨,“出来时将玉匙留在一层的桌上,不然你会有危险,好自为之!”
昏暗的通道一眼望不到尽头,两旁摆满各种皮鞭与微型刀具,甚至还有被淘汰许久的行刑工具;工具外,是无数从牢笼中伸出来的手,关押在此处的罪犯,精神多少有些失常,看到有人进来就伸手去抓挠;不时有惨叫声或哭喊声夹杂着皮鞭抽打的声音传来,难免让人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通道的尽头,最宽敞也最为豪华的牢笼中正关押着一人,说是关押也不完全对——罪犯身上没有半点约束其行动的东西。
“身为杀手界的精神领袖,你应该知道背叛组织的后果,他到底在哪!”流星的衣着依旧光鲜,唯有面色略显苍白,但他的目光却依旧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好似对目前所处的境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