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未知的威胁才是最要命的,人们往往因过于担心某些未知的事情,而导致其陷入苦恼、陷入恐惧中;一人的恐惧叫恐惧,千万人的恐惧叫恐慌校园全能高手。
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句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创世神往往喜欢和人类开玩笑,人们越是担心什么事,创世神越是喜欢让什么事变成现实;人们做的美梦往往与事实相反,而噩梦,恰与事实相同!
“西方有股极强烈的邪恶气息,你有没有察觉到?”光明神殿的最高层,教皇对他的兄弟普勒沉声说道,听得出,他的语气极为低沉。
“感觉很弱,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远,此次出世的魔物不太容易对付吧!”普勒在教皇面前没有半点拘束,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你带些人去查探一番,如果有什么发现,记得及时汇报!”教皇可清晰的记得,数年前普勒险些身死的原因,他太过自傲,越是危险的任务,越是要亲自出手,如此或许能得到一时的赞誉,但时日一久,总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普勒知晓教皇是为他好,但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将教皇的话放在心上,没有半点异样的天空,在他的眼里好似突然翻腾起来,血色的斜阳开始蚕食大地,无尽的黑色气雾从地平线上喷涌而出,瞬间将血色的天空侵蚀,最后一丝光线似乎也被其吞噬!
时间从流芒的眼皮上匆匆划过,转眼就是两个多月,如果他平静地从三楼跳下来,可能根本就不会受伤,可惜的是,他脸先着的地!
流芒的伤早已痊愈,奈何约瑟夫不允许他离开,他便一直跟着约瑟夫住,分配给院长的楼房住他们两个自然绰绰有余,不过流芒似乎没有多少留下的**,整天或可怜兮兮的看着约瑟夫,或眼巴巴的看着院落外的学员,眼中尽是艳羡的神色。
“让我进帝国魂学院学习吧!”每次说到离开,约瑟夫总会以各种理由让流芒留下,被逼无奈下,他只得说出其心中真正的想法。
“好!”约瑟夫很高兴的举手同意,随即面上露出似有一丝邪恶的微笑,“跟伟大的魔法师约瑟夫学习怎么样?”
“呃……貌似不怎么样,”流芒只觉得额头有几滴冷汗滑落,酒吧老者的身影忽然在他面前闪现出来,与约瑟夫重合,只觉眼前一晃,他才发觉是错觉,不过他面前的约瑟夫好似突然变得和酒吧老者很是相似……
好不容易从受虐的心理阴影中走出来,流芒慌忙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动几下,“学院里才有我真正需要的东西。”
“你需要的不是什么东西,是人吧!”以约瑟夫多年的阅人经验来开,即便流芒隐藏极深的一丝杀气,他也能有所察觉,“告诉你:别做傻事,学院里的人有谁没有点背景,你去刺杀他们,绝对凶多吉少;倒不如跟我快些提升实力,还有些报仇的可能!”
约瑟夫自然不舍得让流芒去送死,如果真让他做出选择,他宁愿选择助流芒复仇,而非帮助其他的贵族学员。
“你怎么知道!”流芒面上的震惊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在约瑟夫面前,他根本就没有必要掩饰什么;就算掩饰,似乎也掩饰不住。
“你想杀谁,告诉我,我才能更好的帮你。”约瑟夫面上邪异的神色愈发浓厚,如果知道流芒想杀的人是谁,他就能大体看出流芒是什么样的人;他也会以此为根据,将对流芒的态度做出相应调整。
“弘梵!”流芒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神色,他知道帝国魂学院是忠于帝国的,不过约瑟夫心中偏向于哪位王子,他却不得而知,他说出弘梵也是在赌,赌他的身家性命!
“你为什么要杀弘梵,以他对你的表现来看,似乎和你没什么仇隙?”约瑟夫好奇的看着流芒,收他为学生的想法依旧牢不可撼,只是他哪里知道,他在流芒心中的形象早与酒吧老者重合,收流芒为学生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
“前段时间,他逼走一位女孩。”流芒见约瑟夫似乎没有发飙的迹象,心中也是放松少许,但约瑟夫既然能看穿他心中的想法,自然有办法使其心中的想法不被他窥探,他的目光依旧半点不离约瑟夫的眼睛。
“她叫莉莎,对吧!”约瑟夫回想起当时的荒唐事也觉得可笑,“想击垮约瑟夫并非简单的事,学院里的副院长都跟他一伙,虽说忆晨时不时的能治他难看,但依旧无法撼动其在学院中霸主的地位。”
“过去无人撼动,不代表以后也没人可以撼动;过去他是霸主,不代表以后也是霸主;他为所欲为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会将其终结!”流芒握紧拳头,浑身的气势毫不保留的释放出来,此时的他好似一柄出鞘的利刃,锐不可当!
夸口说将弘梵终结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能将其地位撼动的人至今也唯有忆晨一人,将其终结,只是无数学员心中的一个丰满的梦想而已。约瑟夫苦叹着摇头望向窗外,学院里的学员,又有多少被弘梵收买了呢!
忆晨和屠阙几人也曾看望流芒,忆晨更有数次提议,让约瑟夫安排流芒与他们同住,说来也巧,他们的四人宿舍恰有一席空位。
“有忆晨的照料,想来弘梵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他怎样;但如果让他跟忆晨的话,相当于将他和二王子绑在一起,如果他刺杀弘梵就代表二王子与大王子彻底闹翻,到时候怕他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啊!”约瑟夫想的要比流芒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