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二婶看到潘玉莲竟然在福生的家里,心中明白潘玉莲一定是在打福生这个孩子的注意,但是心里明白嘴上又不能说。见到潘玉莲说帮着福生和福根两个兄弟做饭,心说这也是件好事,毕竟这两个人有人照顾了。至于什么克夫不克夫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看谁的命硬了。
二婶走了,潘玉莲干脆也不回家了,和福生福根兄弟一起吃了早饭。
福根人并不是完全的不能自理,只是头脑有点毛病。据说小的时候和福生一样乖巧,伶俐。但是在五岁的时候在外面玩,不知倒是什么人在孩子背后大声惊喊了一下,把孩子吓坏了。那时候家里穷,孩子也多。经管的不是很周到。孩子都是自己到处去玩,也无时间注意这些事情。结果等发现这孩子有毛病了,也晚了。找不到人来负责,自己也治不起,只能就这么地了。白瞎了好好的一个孩子,变成了弱智儿。
吃完早饭,福根便又拿起那副破扑克牌玩了起来。福生则拿起锄头下地干活了。自己家的十几亩地总要伺候的,不然以后更没有办法吃饭了。还真的不错,母亲在庄稼地都快收拾完了的时候才走。福生找到村里的养四轮车的李四哥帮着把庄稼封了垄,就等着庄稼成熟秋收了。
从庄稼地里回来,福生心里还是不死心,决定再去找耿阿斗,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家里一些帮助,哪怕是借些钱回来也行啊,分文结无的日子怎么过啊?油盐酱醋总需要买!
福生再次来到耿阿斗的家门口,站在大门外一眼就看到屯长耿阿斗喝得晕晕呼呼的向外走来。
“耿叔!”福生叫了一声,急忙的走上前去。
“啊!哦!小福生啊!那啥!你有什么事?”耿阿斗喝得舌头都大了。
“耿叔,你看我们家现在没法生活了,您能不能帮帮我们?先借我们一点钱也行,等到了秋庄稼收了我们就还你!”福生恳求的说道。
“这、这事啊!福生,不是叔叔不肯帮你,问题是这个家我也做不起来主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你婶婶说了算。这样,明天你来找你婶婶商量一下。啊!他们还在等着我打麻将呢,我先去了!你明天找你婶婶说啊!”耿阿斗转身要走。
“耿叔,你帮我说说呗,我们现在就去和婶婶说!”福生怕耿阿斗走了这事又完了,急忙的拦住耿阿斗,拉着他要进屋找他老婆。
“哎……!现在不行,我们家……我们家来了客人,镇长秘书在我们家喝多了,吐的满屋地都是。你婶婶正在收拾,哪有时间管你这事啊!这样,你明天再来,明天再来啊!”耿阿斗急忙的拉住福生不让福生进院。
“叔!你就帮帮我!我们家都要断顿了(没吃得了)。我们、我们就要出去要饭了!”福生又哭了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跟我哭有什么用啊?要不我先给你拿几块……,哎!不行,我这要去打麻将,还没坐下呢就先往外掏钱不吉利,那还不得输钱啊!这样,你明天来,明天我一定借给你一些钱。现在就这么样,啊!那边三缺一,正等着我呢!”耿阿斗说完也不管福生怎么说,转身就走了。
福生站在那里,傻傻的,呆呆的。绝望,彻底的绝望。自己的苦难在人家眼里还不如打麻将重要,明天来还会是这样的结果。
福生在村里徘徊了一阵,脑海里忽然一闪。屯长老婆在家,还来了什么客人!哼!你不管我的死活,我……我他妈的吓唬吓唬你!我弄两个大虫子扔你家的床上!福生并不是什么恶人,想出来的主意也都这么幼稚。立刻跑到了村外的树林,找了两个大毛毛虫。装在一个小瓶里拿了回来。
福生没敢从正门进去耿阿斗的家,绕道了耿阿斗家的后面。这里有一个小角门,穿过后面的菜园子才能到耿阿斗的房屋的后门。福生悄悄的来到耿阿斗家的后房檐下,透过窗户向里看了看。‘扑通’一下,福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两条毛毛虫扔到了一边。
“妈的!这是喝多了啊还是真的喝多了?”福生心里骂道。只见窗子里边正是耿阿斗家的卧室,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赤裸着身子正骑在耿阿斗老婆胡杨花那赤裸的身上,“嗨呦嗨呦”的起劲,两只手抓着胡杨花的两个大兔兔,还是真的很卖力气。
福生吓的捂着心口半晌才缓过劲来。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四下看看还多亏没人看见,一溜烟的跑回了家。
“福生,你怎么了?干嘛跑得这么急啊!?”潘玉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看到福生呵哧带喘的跑了回来急忙的问。
“妈的!耿阿斗的老婆…………!”忽然福生意识到这事不能说,更何况是和潘玉莲这个女人说,怎么说出口啊?急忙的闭上了嘴!
潘玉莲早就知道耿阿斗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一听福生的半截话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问道:“你去耿阿斗家了?”
“嗯!我,我想求耿阿斗帮帮我,借我点钱!”福生点了一下头。
“嘻嘻!所以,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潘玉莲嘻嘻一笑,心里想象着福生看到的那个镜头一定很……。
“没,没没有!耿阿斗出去打麻将了,我,,我就回来了!”福生急忙的掩饰。
“呵呵!那就更没错了,耿阿斗一打麻将家里指定有事!快跟我说说,你看到什么了!?”潘玉莲凑了过来,猥亵的一笑,期待着精彩内容。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