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才是客气了不是?看你一个人把东京搞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是跑腿的人?就算你愿意,我这个伯伯也别不敢乱指派嘛。”丁柏伦笑着,将楚怀让到座位上坐下。
“什么?”丁志彰一愣,“二叔是说,那位血染东京的超级高手就是楚兄弟?”
“那当然是。他的视屏才出来,虽然有些模糊,丁艳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特别是背影。”丁柏伦笑着,端起酒,“来,丁伯伯敬你,再怎么说,你绝对是英雄,而且是大英雄。”
楚怀一脸害羞样,半真半假地说道:“丁伯伯折杀我了。晚辈当时就想在九一八的时间里,在赌场去多赢一点倭奴的钱回来,谁知,那个赌场有高手,与我对撼两招后,他不是对手,就开始呼朋唤友,搞来搞去,动静越来越大,最后连倭国天照组都被迫参与进来。我一怒之下,干脆给他们来了一个狠的。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搞出那种大场面。”
丁志彰终于从强烈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两眼冒着小星星:“哇哟!我当时看到视屏上靖国神社被炸平的样子,就想着只要给我机会结识这位英雄,我一定得敬他三杯。没想到是楚兄弟啊!这下老子出去有面子了!来来来,哥哥先敬你三个满杯。”
“哎!别别。”丁柏伦连忙挡住,“两件事。第一,小楚血洗东京的事属于国家的高度机密,你可别拿出去乱得瑟,搞不好会引起很大的连锁反应。第二,你那点小酒量在小楚面前还是省省吧,我建议你最好只喝一杯,留下清醒应付明天的事。要喝酒,等过两天再说。”
“哦。好吧。我只喝着一杯。”丁志彰满腔热情被丁柏伦挡住,立马垂头丧气,不过,再想想,这一下他和楚怀也是兄弟了,有这么个牛人撑着,还会畏惧那些暗藏的敌人么。他的脸色立马红润起来,端着杯子叫道,“来吧,情不断,喝一半。我先来。”
几人喝了两口酒下去,丁柏伦终于把话题绕回来了:“小楚。这次让你大老远从福省跑回蜀都,又连夜乘飞机到京城,的确是因为我们没办法了。”
“呵呵,丁伯伯又在说客气话,您只管吩咐就是。”
“是这样的。”丁柏伦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五天前,我大哥到保定视察工作,在那一次,按照预先划定的路线顺便参观了一条高等级公路的施工现场。可是,期间,一个工人打扮的人跑出来要与大哥握手。在那种情况下,大哥不疑有他,便于此人握了一下手而已。”
“谁知,据大哥所说,那只有就像是蛇一样冰冷而滑腻,他才握了一下,就感觉到一股凉气沿着手掌心直冲肩部,刹时间就觉得心跳加速,两眼发花。而那位工人也松开了手,很快退到人群中消失了。”
“跑了?”楚怀皱着眉头。
丁柏伦点点头:“是的。这个时候,或许是因为此人远离,大哥那种不适的感觉也消失了,再后来,由于连续主持了两个会议,他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谁知,回到京城后就开始恶寒,他还以为是中暑,让大嫂给他熬了姜汤,但是,到半夜越发寒冷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找保健医生来看看。”
“保健医生很快就来了,看了他的情况也认定为普通病症,给开了一些药吃下去,折腾到凌晨四点过,总算是睡着了。”丁柏伦继续说道,“可是,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当他的保健医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楚怀没有说话,端着酒杯慢慢地缀了一口,其实,他脑子里已经在联系跑王了:“你那里的情况如何?”
“主人,从尸体来看,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法,可惜在下的传承有些缺陷,分不清是蛊术还是降头。”
其实,降头师用蛊的人大有人在,并不是说降头师与蛊术师就能简单区分,而是要依靠更加精确的判断才能分清两者之间的差异。
楚怀想了想,还是没有惊动凌云。在他的想法里,这些人敢于对一个如此高官动手,就绝不会半途而废,既然那些人还会动手,岂有不露出尾巴的道理?“丁伯伯,到现在,你们的判断是什么?”
“故意杀人!”丁柏伦非常肯定地说道,“而且下手的人肯定是万家!”
“万家是什么存在?”
“在京城,除了五个一线家族之外,还有九个二线家族。我们丁家与万家都属于二线家族。所谓二线家族,就是在家族实力上只能达到副部级,但又控制了一些主要部门,却与那些进入政治局的家族有着天壤之别。”
丁柏伦想了想,继续说道:“说起来,二线家族几乎都是附庸在一线家族的下面,就像是我丁家,还有向家就属于郑家的附庸。而他们万家属于郑家敌对的华家的附庸。”
楚怀一听这些纠缠不清的事,一个头立马两个大,他趁着丁柏伦说话的间歇,连忙说道:“唉。丁伯伯,我远离京城,完全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你干脆直接告诉我该做什么,又该防备谁就可以了。”
“呵呵。也好。”丁柏伦想了一下,的确如楚怀所说,想要把京城各个家族之间的事说明白,恐怕三天三夜都不够,“我作为一个老公安,在判断事情上还是有些经验。在我看来,万家的高手在最近两天内可能会对丁家下手,我初步怀疑,他们的目标会是我和丁志彰。”
“你认为是万家下手?”楚怀忽然问道。
丁柏伦点点头:“肯定是!”
“那我们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