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静莲的离开和归来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她后来归还陆宁华令牌再一次在城主府中做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或者询问过她离开这一段时间是去做什么,就像是从未发生过或者更可能已经是一种心照不宣校园全能高手。
对于这样的情景喻静莲并不觉得有多少意外,只是她数着日子关注着这东曲城的人来人往,等了大半个月依然是未有见到王韶的消息。按着师廉和岑钰的话,明显王韶是喜欢主公的,不是吗?为什么却不回来?
不敢去问陆宁华,喻静莲抓了一个机会去问了岑钰。
听到喻静莲这焦急的问话,岑钰倒是颇为惊讶的看着她,道:“我以为你和你父亲表达了那个意思,会更清楚明白……责任这样东西。边关并没有你想象这样简单,并不是说现在安宁就会一直都没有事。你可以将手里头的东西暂时交给别人十天半个月的,王韶他却是不可以的。”
“更何况,王韶他是不可能回来的。”岑钰摇了摇头,“你是主公放你走的,王韶主公是不会让他有回来的机会的。”岑钰轻笑一声,“喻大人,别看主公一天松松散散的只有批几份文件而已,她对整个陆氏的掌控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强。”虎贲卫几乎可以说是王韶一手训练的,可是这么多年的洗脑教育之下,若是陆宁华下令,虎贲卫向着谁还是俩说,更不用说其他士兵了。
看着喻静莲面上带着沉思的神色离去,岑钰离开了城主府。出了城主府门口没多久岑钰的轿子就被人拦住了。
“我家主人有请岑大人前去一叙。”明明只是一句很常见的邀请用语,对方却是讲得磕磕碰碰,行礼的动作也做的十分僵硬,真的让人有一种十分不值得信赖的感觉。
岑钰掀开一点车帘看了眼来人。他记忆不错,倒是想起来他们两个在匪军使者身边见过。在匪军身边混着能够知道这些礼仪已经很不错的了,再多的岑钰也没有再更多的强求什么。
对于匪军使者找他是干什么,岑钰知道的是一清二楚。祖军逼的他们是愈加的紧了,而陆氏的军队也一步一步的向着他们推进,据陆宁华说匪军已经给了他们使者七封信了,都在催着这位使者尽快的结束,以减轻他们顾虑陆氏在靠近陆氏的那一个边界上承受的压力。
祖军和匪军的能力差不多,因为陆氏的事情匪军顾虑重重,导致他们和祖军的战事的危急。若是他们在不解脱出来,那么他们要面临的只有一个结果。
匪军出使陆氏的使者其实并不是什么千挑万选的,以己度人,匪军一个个都觉得他们给魏氏让道狠狠得罪了陆氏,这使者其实就是一个送过去给陆氏砍的家伙。到时候陆氏砍了这人泄了火,再收了那一宝箱的财宝到时候也就顺势下台,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了。匪军那都是一群土匪,可不知道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个规矩。
所以说这个匪军使者其实也不是在匪军中有什么地位能力的人,对于他来说岑钰这样在陆氏有着实权的高层人物可不是他这种存在可以小瞧的。坐在茶楼的小包间里,匪军使者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将手中的锦盒递给岑钰:“这段时间在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匪军和陆氏也不是死敌,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还请岑大人给在下指一条明路。”
岑钰打开锦盒一挑眉,这个盒子不大,不过两个手掌的大小,可这里面的东西他粗略的看一眼倒是有个万把两的。岑钰也没说拒绝也没有说同意,打开来之后就重新把盒子盖上放在桌子一边:“不知丁大人想要问的是什么事?”
匪军使者松了口气,既然岑钰愿意说那么就好办了,目光扫过那锦盒又有些心虚。他从匪军所在地来一共也就带着那一箱子珠宝,他本身是没有什么银钱的。如今给岑钰的这一盒珠宝其实就是从箱子里抓了一把出来而已。匪军使者搓了搓手,仿佛这样能让他更有勇气一些:“岑大人,我们是很有诚意来的,也愿意和陆氏世代交好。你们缺地,我们为了相互直接的情谊也是愿意给的,只是这陆城主是要多大的地还是得要斟酌斟酌。”
他们匪军能给的东西不多,或者说有的值得别人惦记的东西不多。他们匪军也不产粮食或者其他的,都是靠着卖或者抢来的。有的就是土地、钱财和人。土地是最关键的立命之所,若非万不得已的话,匪军怎么的也不会割让土地的事。
可是如今也已经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
岑钰勾嘴一笑,伸出五个手指:“至少五座城池,临近东曲的那五座,越多越好。”
匪军使者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愣愣的看着岑钰的手指,结结巴巴地道:“这是不是太多了。”他们匪军只占有一个州府多的地方,一共不过三十个城池,陆氏这一口就咬走了六分之一,他们最初自以为陆氏要的只是边界的三个城池而已。
“这只是至少而已,要知道,我们大多数人做事都不会压着最少来做。”岑钰轻笑。
而此时此刻魏氏那里却是气氛微妙的很。他们绝对对战陆氏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当初追杀陆宁华不成反而损兵折将甚至于还被当时的大燕怀疑打压利用,这一点一直都是魏氏心头的刺,这一次对阵陆氏是他们早就已经期盼的事情。不过却是再一次输了,丢了边界的七座城池。
这还都在魏氏的忍耐范围之内,魏氏如今也是家大业大的,七个城池倒也是未必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