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知道,咱们既敢称主子,就有的是法子治他们。”

说着,邢芸侧头想了一阵,又笑道:“这罪名儿也好说话,这些奴才虽是咱们家出去的,可奈不住她们过惯了富贵日子,受不得清苦,回来请安问好时,便动了歪门心思,同什么山匪盗贼勾搭上了,要来抢掠。偏里头有眼皮子浅的东西,忍不住顺了东西出去,咱们一查一审,便水落石出了,这才交官处置。待事了,咱们再另买些人来,只说是受了惊,要添置些妥当人,外头里头都无二话可说。”

邢芸这主意一出,贾赦如何不合心称意,当即便亲命了贾琏并几个贴身小厮按计施为。

那衙门里的官吏素来便有眼色,见贾琏亲来告状,又得了些许好处,当堂便判了个窃盗。

几十杖打下来,几个奴才便只剩了出的气,待得进监牢,这出的气也就游丝一般了。

再过了几日,这些体面人受不了牢头照顾,便往太虚幻境报道销号去了。

贾母知道后,径直气了个倒仰,连与宝玉黛玉说笑的心思也淡了,打发走了众人,把个王夫人叫来跟前,气说道:“你这是做的什么事?如今闹进衙门里去了,你可痛快了?”

王夫人颇感面上无光,讪讪道:“我还道大太太只是说笑,哪知会这样……咱们这样的人家,虽不怕什么,可进了官衙,总归面上有碍……”

贾母变了脸色,恨恨道:“她这样的,怕什么面上有碍,只怕巴不得咱们家丢尽体面呢。你也是,明知她是个搅家精,非要生出事来去招惹她……闹大了,她没个体面可丢,你也跟着不要脸面不成!”

王夫人低头看了一下地毯上的花纹,沉默了片刻,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着这贾母道:“依老太太的意思,这事……今儿大老爷的态度,我只怕元春……”

贾母揉了揉太阳穴,面色稍微和缓了些,说道:“元春的事儿既说定了,自没个更改的理儿,大老爷素来糊涂,又听了那搅家精的耳旁风……我心里清楚着,这事你不用担心。”

王夫人诺诺的答应了一声,看了贾母一眼,在旁陪笑道:“今儿我看着,大太太是越发显怀了,难怪这些时日不见她出来走动?昨儿我妹妹使人来,说是过几日要去庵里斋僧,问咱们家可一同去,老太太若嫌烦闷,不妨也去拈拈香,听僧道们讲讲经书……”

贾母皱了皱眉,摆手道;“这样毒的日头,去庙里作什么?你们要去便去罢,只不许宝玉去,他身子弱,若中了暑气,未免不好。再者,外头人多,气味不好,宝玉哪里经得住?”

说了这话,贾母看也不看王夫人一眼,又问道:“如今已进夏了,宝玉和黛玉屋里的东西可换了,昨儿我恍惚看着黛玉屋里的帐子不大精细,这怎么了得?”

王夫人眼里略波动了一下,旋即尴尬一笑,回说道:“那日大老爷从凤丫头那,把府里的陈设总档拿去了,这几日库里已空了大半……我虽命人重新去采买,又拿了布料让针线上,可……到底须费些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ps:明天去修电脑,祈祷维修部开门营业吧狂野王爷,小兽为妃!。这章是用上网本码出来的,我只能说屏幕快把我眼睛闪瞎了。键盘好烂,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敲字,敲得我吐血。

我本来想去网吧码字的,不过外婆不好,过年这几天一直在输液,于是我没法去网吧。

家里烦心事好多啊,什么时候都不缺往脸上贴金的人,空手来看一眼就走,就叫在医院照顾了,不孝顺的人真心没话说。

我外婆七十几了,不给一分钱不说,还要我外婆帮忙做重体力活做农活,我外婆做不动,居然还被人白眼。

我妈和我姨气得快爆炸了,感觉我们家过年就是在开批斗大会,就是没猪脚在场。

最恶心的是因为我妈和我姨给钱给物,所以其他人都理所应当似的不照顾外婆了,亏我外婆一直忍啊忍,不说出来,这次不是因为其他事,估计我外婆还继续瞒瞒瞒下去……唉!

邢芸听见贾母这话,扇子一挥,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难怪人说舌头能杀人哩,今儿倒真真见着了,我是疯子呢,那娶疯子进门的人又是什么泼皮破落户。青天白日照着,天地鬼神看着,偏就有这等没廉耻不知羞的,倚老卖老的说混账话呢?也是我这样性子软和的摊上了,要是那等子性子刚强的进了府,管叫这老杂种下的一家子都没好结果!”

贾母本就强压着气,再听邢芸这指桑骂槐的一番话,瞬时发作起来,朝着贾赦就狠啐了一口,骂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样的脓包。你不想想,我这是为的谁,为的是你的体面,为的是你死了的爹,在地下不被人戳脊梁骨,为的是你们弟兄两个,出门不被人指点着笑话。我还能活几口气,要什么体面,你拿着放籍的良民,打成这样,还要送到公堂上去,你当世上没个明事出头的人么?这疯妇翻来覆去,哪一句是正经为你,为咱们府里想着的,你就不明白,非得吃了亏才知道好歹!”

贾赦听得贾母这话,一时含愧不已,只是顾忌着邢芸,也不好说话,眼珠子盯着地上,眼角余光却窥着邢芸的脸色。

邢芸见此情景,如何不知贾赦的心思,当下轻哼一声,笑道:“哎呦喂,我不是正经为府里想着,倒是那些儿把奴才护在头里的,是正正经经的为人想呢。你说是放籍的良民,我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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