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脸色一变,指着邢芸道:“你——”
邢芸一笑,歪着头说道:“二太太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我说得不对,等着大姑娘出了宫,二太太不打算打发她出嫁,而是要留着她在身边终老不成!”
王夫人听了这话,如同被人拿刀戳着心尖子一般,登时头脑一热,也顾不得先前谋划,朝着邢芸大骂道:“放屁,不知哪家养出些上不得台面的娼妇,现家里还放着一个没人要的——”
贾母拍着桌子厉喝道:“够了,亏你日日吃斋念佛,竟不知积些口德。大吵大架叫亲戚们听见了,很有光彩么?”
骂了王夫人,贾母又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对着邢芸道:“老大家的,你也是,明知道老二媳妇是个笨嘴拙舌的,你同她争个什么劲儿。元丫头又是哪处儿招你惹你了,她出宫也好,嫁人也罢,都有亲身父母主张,与你这个做伯娘有什么相干?”
邢芸听着贾母这拉偏架的话,心里足是腻味透了,眼珠子一转,拿帕子往脸上一遮,眼圈一红,便委委屈屈道:“这原是二太太起的头,怎能怪我?我进府这些年,老太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家世不比二太太,先前又没为我们老爷生个一男半女,原本说话行事就比人矮一头。饶是这样,也不知听了多少闲言碎语,二太太管家理事,这些事我不信她一件也未听闻?我念在一家子骨肉的面上,纵是有气也往肚子里咽了。万没想,二太太这会子闹得越发好了,当着亲戚的面,便对着我破口大骂,这还亏得是家里现有亲戚看着,若没个人瞧见,指不得二太太要怎么作践人呢?我作的是哪门子太太,竟不如死了干净!”
邢芸仿佛越说越是伤心,嗓门儿渐渐大了起来,这院子里的戏已是停了,这屋里虽没几个人,但架不住外头走动的人多,隐隐约约似有什么人议论了起来。
邢芸只管扯着嗓子哭道;“我自进了这府,从没做一件亏了本心的事儿,如今竟被妯娌指着鼻子骂,连着家里的弟兄姊妹都受了挂落,我也分辩不得。我活着作什么啊,死了算了。”
说着,便掀了桌子,要往那柱子上撞个头破血流,不死不罢休。凤姐儿一见,脸色瞬时变了,忙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拦住邢芸道:“太太,太太,这可使不得……”
邢芸见了凤姐儿,不禁侧过脸去,朝着一旁的丫头使了个眼神,眼泪哗的落了下来,哭道:“我这样的苦命人,还活着受人欺负么?今儿当着我的面,便这样造谣生事,大吵大骂,背着我,还不知要家烦宅乱到什么地步去,我倒不如……”
凤姐儿闻言,虽不解邢芸的用意,但也只得拿话安抚着。邢芸缓了缓气,只是抽泣流泪,眼圈红红,说不尽的含悲伤心。
王夫人气的脸红脖子粗,一时竟是连话都说不出,喘了几口粗气,才捏着帕子大骂道:“恶□贱蹄子,你说谁在造谣生事——”
贾母听了,气的浑身乱战,喝道:“你们是和谁在说话,连尊卑长幼都不讲了——”
作者有话要说:ps:卡文,卡的好**,老娘想死啊,纠结个过渡剧情都纠结了几天几夜,谁tm说有大纲就不会卡的,有大纲卡的更**啊~~~~~
儿童节是受苦节啊,两个混蛋啊,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我警告了多少次,只能吃两个甜筒,你们把一盒冰淇淋偷吃得只剩一个是肿么回事啊!留一个给我当宵夜啊。要不要把包装还原得那么好啊。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