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四人都松了口气,眼睛四处张望着,寻找地方扎营。

看他们正朝自己帐篷的方向走来,严叙使了个障眼法把帐篷隐藏起来。不期然的他们也看中了严叙扎营的这块地。

“大家动作快点,把帐篷扎起来。”光头男人吆喝道。

他的话一出,其他几人立刻就动了起来,动作利索的翻开背包取出里面的帐篷,没多久,地上就多了一顶可供多人居住的军用帐篷。

严叙选择扎营的地方本来就是一片空地,使用了障眼法把帐篷所在的地方弄成灌木丛,而这群人在搭帐篷时也正好选了相同的地方,于是这帐篷就好巧不巧的搭在了他们的旁边,从帐篷自配的窗户上正好能看清对方帐篷里的情景。

严叙虽然隐藏了踪迹,却没有隔绝声音,对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吵醒了好梦正鼾的严景清,只见他眉头皱了皱,在对面接连不断的的吵杂声中,睫毛轻轻颤了颤,凤眼还带着几分倦意睁了开来,“怎么这么吵?”

严叙亲亲他睡意朦胧的眼,柔声道:“我们有邻居了。”说着打了个隔音的结界。

严景清还没有完全清醒,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眨了眨,疑惑的问:“邻居?”

严叙笑笑,把他整个人抱起来,然后走到帐篷上拉着的窗户,示意他自己去看。

对面帐篷的人正在收拾,突然一个人转过脸来看向窗口,霎时严景清与他四目相对,毫无准备的严景清被吓了一跳。

察觉怀里人瞬间散发出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严叙不由轻笑出声。

还没睡醒就被人这么戏弄,严景清恼怒的瞪他一眼。严叙讨好的蹭蹭他的脸,“这是一群偷猎者,刚好选了和我们同样的地方扎营。别担心,他们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说话。”

“偷猎者?”严景清眉头轻皱,透过窗户打量起五人来,然后,他看到了一人在整理背包,看到那人把一截白色物体从包里拿出来,原本平静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愤怒。

“那是象牙?”目光因为愤怒而变得凌厉异常,一想到下午还看着那鲜活的象群在自己面前进食,自己还骑在他们的领头母象身上,可此刻却惨死在血泊中,连牙都给人锯走了,严景清就恨不得把眼前这几人杀了。

“别生气,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严叙轻抚着他的脸,正色道。

严景清把头埋在他颈间,闷闷不乐。“太过分了,绝对不能原谅!”

比邻而居的偷猎者们,还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依旧围坐在帐篷中,对着篝火烤肉聊天。

下雨的西双版纳雨林依旧危险重重,但这时候能躲开森林警察的追踪,对这些偷猎者来说,算是十分走运的了。

“老大,今天的收获不错,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小型象群,而且里面还有好几只未成年的公象,倒是方便我们下手了。”偷猎者中又瘦又黑的男人得意的道,对今天的成果十分满意。那小小的三角眼眯成一条缝,却挡不住里面的贪婪。

严景清抓着严叙的手一紧,嘴唇紧抿成一条冷冽的线。严叙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被为些垃圾气坏了身子。”

“确实,现在日子不好过,大的象群我们不敢动,小的那些又老在保护区外围晃荡,为了躲那些死条子,更是不能碰,好久没遇到这种好事了。”刚才与严景清对视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狠狠地咬了口手里的肉,粗声粗气的道。

被称为老大的光头男横了壮汉一眼,冷声道:“再不好过也得继续,来钱快不说,我们出手一次就能悠闲大半年,不然你喝西北风去?还是你打算回老家去挖煤?”

“就是就是!咱们听老大的准没错!”坐在老大身边的另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附和道,大手一勾,搂着那壮汉的脖子死命勒,嘴里取笑道:“老二,你就安心跟着老大混,保证你轻轻松松的就赚个百八十万,到时候你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回老家去把你那苏妹娶回家了不是?这总好过你辛辛苦苦在煤窑洞子里头要死要活的挖煤吧?再说,你不赶紧弄两个钱,小心你那苏妹妹嫌弃你没出息,跟有钱人跑了!”

“苏妹才不会!肥彪你这王八蛋给我闭嘴!”被叫做老二的壮汉一把扔掉手里的肉块,用满是油渍的手挣脱膘肥男人的束缚,一张脸涨得通红,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得了吧你,会不会什么的,现在有几个女人不爱钱?没钱还想人跟你,你就做梦得了。”膘肥男人不以为意地放开他,一边躲过他迎头送来的一拳,不高兴的道:“我说老二,我这是把你当兄弟才和你说这些,别人我才不乐意说呢!得,我不说行了吧?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哼,你这种兄弟我可消受不起。”壮汉哼声说道,“有把兄弟拐来做这些昧良心的事儿的兄弟吗?”

闻言,老大光头男脸色一沉,眼神阴鸷的看着壮汉,“昧良心的事儿?我可没在后面拿着枪逼你!”

“别介别介!老大您别生气!这傻大个不会说话,您就原谅他一次!”膘肥男人朝壮汉使了个警告的眼神,冷声道:“还不给老大道歉?”

气氛一时紧张起来,看着光头男凶狠的眼神,壮汉吞了吞口水,最后支支吾吾的道:“对……对不起,老大!我……我下次不会乱说话了!”

光头男老大冷哼一声别开脸。

“大家都是好兄弟,别闹不愉快!来,老大还没吃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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