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穷苦人家一辈子也存不到一个金月,这决参一出手就是二个金月,而且还是因为这事,这无论谁都会想不通。全\本\小\说\网\
子莱说:“看来你还真有钱,果然豪气!”
决参瞟了子莱一眼说:“殿下笑什么?老子就是想不通,好好的一本书怎么会被个婊子烧了呢?后来我想通了。”
子莱笑着说:“坏事未必是坏,好事也许正是祸临门。”
决参瞪着眼说:“为什么我花了一晚上才想明白的事,殿下一下就想明白了?”
子莱说:“神奇的不是书,而是书里面所记所写。既然此事如此神奇,那么风险一定极大。有人帮你烧了书,反倒是帮了你。说不定,你还没找到流沙之心就先没了性命。再说,像这种书,凡是看了的人一定不会忘记。既然你记住了,那烧和不烧有什么区别。其实烧了反而更好,你也不会担心它会丢了。一了百了,岂不是轻松?”
决参一听他猛抓了几下自己的绿毛大叫:“哎呀呀!老子服了!要早遇到殿下,我也不用白花二个金月。有这两个金月老子不知道能喝多少美酒,能玩多少漂亮女人!也免得落得现在身上除了几包臭药,什么也没剩下。”
子莱笑着说:“我只是乱猜的。”
决参喘着粗气说:“爷爷的!老子当时还真是如殿下所说的那样想。”
子莱说:“你那本书是从哪里得来的,总不会是你家祖传的?”说着,子莱上上下下打量了决参几眼说:“你在乐极城中一出手就是二个金月,你简直比我这个王子还要有钱得多。这些钱是你捡来的还是寻宝寻来的?”
决参哈哈大笑说:“殿下果然睿智。我哪会有这种害人不浅的书?那本书是我偷的!”
子莱生平最恨的就是偷鸡摸狗、搬弄是非的小人,虽然和决参相处不久,可他知道决参绝对不会是个小人。子莱故意打趣决参说:“你竟然连这种书也偷得到?以后有这样的机会,你也带上我,我也偷上几本来看看。说不定能发上一笔横财。”
决参理直气壮地说:“偷是偷的,可我偷得理所应当!那本书是我师父的。他不给我,我就只好自己拿。徒弟拿师父的东西能算偷么?师父的东西本就应该全给徒弟!”
子莱听了是哭笑不得,他只得说:“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师父活该?”
“那是自然!”决参瞪着眼睛说:“谁叫他收我作徒弟?他不是活该是什么?”
决参脾气古怪,医术高明,可想而知,他的师父又该何等厉害!子莱不免好奇地问:“你师父是谁,我想一定是位名满天下的高人。”
“狗屁!”决参不屑地说:“他高个屁!他只不过是个土财主而已。除了有钱,他连放屁的本事都没有!”
子莱一听就糊涂了,他看得出决参说的是实话,他疑惑地问:“那你为何要拜他为师,他又为何要收你作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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