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傅清儿推开程晋尧的手掌,翻身背对着程晋尧。“……”手上一空,程晋尧没有来的一阵失落,张口想要解释些什么。“困了,睡吧。今晚的事……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当然,如果想要,也没有理由拒绝,毕竟,旁还叫着一声大奶奶不是么,呵……”傅清儿觉得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像个闺中怨妇。
程晋尧身躯一震,张了张口,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若不愿,不会勉强的。……睡吧。”
傅清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气什么,只是心里很不舒服,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中。二再没有交谈过一句,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待听到傅清儿的呼吸变得平缓后,确认她已经睡着,程晋尧伸手轻轻把她环入怀中,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这才又闭上了眼。
隔天一早,傅清儿醒来后,房间只有自己一个,程晋尧早已经不见踪影。傅清儿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唇,想起昨晚的荒唐,随即猛地甩了甩头,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养伤的这几日,程语倩时不时会来看看自己,而刘楚芸那儿得了什么好吃的也都会派送来,当然有几次是她趁着程晋明不家的时候偷偷溜过来同她聊天的。事后被程晋明知晓,又是一番唐僧念经,直把刘楚芸念叨的连番白眼,没给程晋明好脸色看。
待伤好的差不多,能下床蹦跶的时候已然半个月过去了。期间程晋尧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总是早出晚归。很多时候她起床后都是看不到他的身影的,而晚间睡觉也是差不多她要睡着的时候或者已经睡着的时候才回来的。傅清儿也不知道自己对于程晋尧究竟是什么心态,他身边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那晚之后,两个的关系似乎回到了陌生状态。可是见不到他的时候,她又会总不自觉的想着他做些什么。她甚至有种程晋尧避开自己的感觉,想来他也是因为那晚的冲动而后悔了吧。
转眼,团子的五岁生辰便要到了。答应程晋尧为他做的鞋一拖再拖也还是被傅清儿做好了,只是一直搁柜子里没有机会给他,他也从未主动提起。傅清儿想,许是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吧,也许本就是心血来潮的无心之话罢了,偏偏自己记得这样牢,做的这般用心。
这几日傅清儿随着大夫张罗着团子的生辰宴席,程江氏虽时候一直不待见自己,却也没有主动挑事,平日里出了必要的交涉,傅清儿甚少往主屋那边靠,都是老老实实守思雅居或者团子的锦园。这会儿团子生辰,她可算是找着机会整自己了,因着傅清儿不懂那些个规矩,明里暗里被程江氏安排的挤兑,自己却又无法还击,谁让她是个冒牌的傅清儿呢,这古代的这些礼节什么的东西,她哪里懂得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