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儿猛的抬头,一副震惊的模样,叫程晋尧心里发笑。他伸手怜爱的覆上傅清儿的脸颊,满眼的笑意蔓延开来,心头的甜蜜不言而喻。
“怎——怎么可能?,说萋萋肚子里怀着的孩子不是的?她不是的通房么,难不成——”傅清儿脑筋一下子转了过来,满脸的不敢置信,她张了张口,半天没把心里所想的话说出口。孩子不是程晋尧的,那就是说萋萋跟别的男……
虽说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宅院里不是不可能发生,以前看大宅院的电视时候,也常有这样的情节发生,但是实际体验,傅清儿还是难免被惊呆。程晋尧是个什么样的男,萋萋竟然有胆量背着他和别偷情,而且还偷偷怀上了孩子,难道她就有恃无恐不担心被发现么。
哦不,应该说已经被程晋尧发现了,那么……傅清儿实联想不下去了,关于萋萋的下场,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关于那个奸夫,甚至是关于程晋尧会怎么做,她完全不敢想象了。傅清儿一把打掉程晋尧的手,有些紧张的握住了程晋尧的手指,“……怎么能肯定萋萋的孩子不是的呢,也许,也许记错了吧。这可是关乎命的事情,好好想想清楚啊。”
程晋尧有些无奈,这会儿傅清儿已经忘了萋萋带给她的威胁和难过,一颗心都扑关于萋萋孩子身份的事情上了。
“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碰过萋萋,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会是的。娘子,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不要担心难过,要相信,程晋尧说过心里只有,便不会做对不起的事。”程晋尧深情款款的模样甚是少见,傅清儿艰难的从其中爬出来,免得被他散发的温柔溺死。
“谁,谁担心难过了,胡说,才没有呢,吃得好睡的香,才没有难过呢。”傅清儿死鸭子嘴硬,非要反驳程晋尧几句,不想看到他得意的面孔。可程晋尧把眼睛她和桌上的碗筷中扫视的时候,傅清儿的底气越来越低,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完全被程晋尧镇压下去了。
只听得程晋尧低声的笑了笑,而后从后面伸手一把拥住傅清儿的细腰,下巴抵着傅清儿的香肩,“好好好,的清儿没有担心没有难过,是担心难过好不好?今日一进门便察觉府里气氛有些怪异,而后才从顺子口中得知萋萋的事情,原本打算过去那边,可是听闻苏兄有事寻,便先去见了苏兄。”
说到这,程晋尧似笑非笑的看了傅清儿一眼,傅清儿大概能猜到一些苏墨笙找程晋尧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苏兄说他打算前往仓河镇一趟,说是有关他的生大事,清儿,不家的时候又做了什么好事没叫知道的?”
呃,傅清儿低下头,“哪有,只是如实把清歌的消息告知了苏公子,顺便鼓励他勇敢追求真爱罢了。这是做好事呢,怎么从嘴里听起来就这么别扭啊。”傅清儿不甘心的扭头瞪了程晋尧一眼,底气十足。程晋尧一笑而过,低头用脸贴着傅清儿的脖子蹭了蹭。
“跟苏兄话别,就直接回了思雅居,想着先与说明了萋萋的事情,哪知道某位大奶奶,自进门便没给个好脸子看,板着张脸,上头就差写道:生勿近了。”话刚落,傅清儿便狠心一脚踩程晋尧的脚上,程晋尧顿时夸张的抽气,惹来傅清儿一个大大的白眼。
“既然知道生勿近,那怎么还有眼巴巴的靠过来,也不怕遭嫌,哼。”
“既是生勿近,又怎会包括内。难不成清儿眼中,这个做夫君的也是生不成,嗯?”傅清儿脖子一缩,很明显从程晋尧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她感到压迫。她敢断定,只要她敢开口承认,那么程晋尧立马便会以行动证明他是不是所谓的生,而且还是恶狠狠的,直到傅清儿求饶的那种方式。
程晋尧觉得自己喜好越来越古怪了,总喜欢拿话逗傅清儿,看着她羞涩、窘迫的模样,自己便觉得很高兴,很喜欢,真真变态极了。“哈啾……”又一个喷嚏成功的为傅清儿的窘意解围了。
额头突然搁上一只温暖的大掌,傅清儿将头侧了侧,“干嘛呢?”说罢伸手要把程晋尧贴自己额头上的手掌拉下来,却被程晋尧的另一只手制止了。
“笨蛋,额头这么烫,很明显是发烧了。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吗,做母亲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该拿怎么办呢的傻清儿。”程晋尧捧住傅清儿的脸颊,低头轻轻傅清儿额间印下一吻,而后喃喃的说道。
呃,发烧了么?傅清儿伸手贴了贴额头,果然比平常热度要高一些。傅清儿了然,想来是昨夜里太疯狂了些,加上今日里又站风口吹了风着凉了,怪不得才会觉得没胃口,头有些犯晕。
傅清儿抬头朝程晋尧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浑然不觉自己笑的有多傻兮兮。程晋尧那她没办法,自己这个妻子,平日里看着甚是精明聪慧,哪里知道本质上是又呆又笨毫无心计,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傅清儿。
“啊……程晋尧,,做什么,快些放下来啊……”傅清儿呼声中,程晋尧已然把傅清儿横腰抱起往卧室厢房走去。对于傅清儿的挣扎叫喊毫不意,“怪怪的别乱动,摔下去疼得可是自己。抱回房休息,哪里不舒服就要说出来,让身边的丫头好好伺候着,主子生病了也不知道,通通都做什么去了。”
傅清儿吐了吐舌头,“别怪她们,是心情不好想一个走走,才把她们支开的。要怪就怪自己好了,谁让给整成这么多事情来,让好好的心情被弄得糟糕透顶,哼,这样想想还没找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