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抱着白仙鹤的栈的大堂内痛哭流涕,引的大堂内人人侧目,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哭了啊,老人家答应你一定把轩辕珠偷过来,一定把那个小子治好啊。”

白仙鹤见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又不敢大声,可是他又实在无计可施了,只好放低了声音在苏青青的耳边发誓。

轩辕珠?还要取轩辕珠吗?

是的,要取,她爱他,不管他怎么做,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可是取了轩辕珠之后呢?

又要怎么样呢?

见苏青青停止了哭泣,开始发愣,白仙鹤喜道:“还是这个有效,早知道早说好了啊,走了,这么多眼神也参观够了,快上去吧看看那小子。”

见苏青青仍旧不言不语,白仙鹤拉起她,向厢房走去。他见了她会怎么说,会解释吗?

解释说刚刚她刚刚看到的都是她的误会,可是他知道她看到了吗?

知道在一刹那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宛到,被沸水烫到吗?

苏青青一步步任由白仙鹤拉着,忍着每走一步,每打一个弯,膝盖传来的阵阵疼痛,靠近那间厢房。

“我们回来了,你小子有没有想我们呢。”人未到声先至,白仙鹤一边推开门一边嚷道,见柔儿也在,又笑道:“柔儿姑娘也在啊。”

苏青青回过神来,见柔儿坐在桌前,衣衫不整一副慌乱的样子,而风痕立在她旁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他们回来,风痕抬起头,触到他的眼神,苏青青猛的挣开白仙鹤的双手,忘记了膝盖间的疼痛,发疯一般逃出门去。

“哎,跑什么呀。”白仙鹤大声道。

跑什么?她不知道,她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她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神,她只想逃,她到底在怕什么呢?

被风吹的凌乱的头发,被勾破的外衫,还有那双红红的肿胀的双眼中透出来的伤心,微微颤抖的身体,苏青青的这一切都没有逃出风痕的双眼。

“青青,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弄成这样?”风痕刚想追上去,却被柔儿一把拉住衣袖,怯生生的道:“姐夫,你不管柔儿了吗?”

“白老前辈,柔儿姑娘托你照顾一下。”风痕略一拱手,柔儿抓的很紧,风痕毫不迟疑的出手,飞奔而去,这时候了就算被他们识破他没有中计,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就像在断崖边,他毫不犹豫的陪着她跳下去一样。

柔儿看着手里的衣角,沉思不语。

“柔儿姑娘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白仙鹤最怕这种沉默,抓耳挠腮了好一阵,开口道。

可是柔儿只是看着手里的衣角,沉思不语,她从来没失过手,难道这次竟被他识破了不成,柔儿仔细的回想着每个细节,非常的确信他不可能识破,可是刚刚他选择顺从内心的感觉,又怎么解释呢?

是时间未到,未成的缘故吗?

“如今的娃娃都怎么了?怎么变得都不爱说话了?”白仙鹤想起大堂中苏青青沉默嚎啕大哭的模样,再看看柔儿默然的看着手中的衣角,自言自语道。

跑,逃,苏青青的大脑在这两个字的支撑下,几乎是慌不择路乱闯乱撞一气,誓有不撞南墙不停歇的劲头,可是就有某个蓝衣男子甘做南墙。

“哎呦。”等苏青青撞上他的时候,他才发觉这南墙也不是好当的,带着巨大的冲击力他只能呲牙咧嘴有苦往肚里咽,谁让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呢。

苏青青正跑着,一头撞在他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连连后退,本来就酸痛的膝盖停下来后再也支撑不知,腿一软,一屁股重重的跌在地上,抬头见一个男子挡在自己的面前,不禁来了气:“也不吃胖一些,满身的骨头想撞死谁呀。”

男子一愣,他还想问她同样的话呢?

“我说你挡在这里干什么,快让开。”苏青青气急,竟忘了自己此刻恐怕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这路是大家的路,我为什么不可以站在这里,我倒想问问姑娘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撞在我的身上?”

他这一问倒让苏青青无话可说,将腿倦起来,双手环膝,头伏在胳膊上,哇的一声又开始放声大哭,她连逃都能被人拦住,她这个人是不是倒霉到极点呢。

蓝衣男子被她痛哭的声音惊呆,一般女子要么躲起来伤心,要么半面手帕遮面无声的哭泣,可是像她这样在大街上放声大哭的还真没见过,也许真是受了什么大委屈或者经历了什么大的变故才会如此,那么他刚刚就太凶了点,想及此,正想伸出手安慰一下,谁想一股大力竟将他的手震开,要不是他马步扎的好,这会恐怕要像地上的女子一样四脚朝天了。

“青青,你到底怎么了?”风痕追出来就见苏青青蹲在地上哭个不停,而旁边一个男子伸手似是想要轻薄的样子,于是忙出手震开男子,这瞬间的功夫已到得跟前,忙问道。

苏青青听到他的声音,又想逃,可是她哭成这样怎么抬头面对他,于是仍旧将头埋在胳膊里哭个不停。

风痕见她如此,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抱起她。

“喂,你。”察觉到他的动作,苏青青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此时眼睛一定哭的红肿,有只好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睁眼看他,只是身体略微挣扎着,这样大的动作就是放在她的时代也足以引起人围观了,更何况是在这里。

蓝衣男子忽然出手攻向风痕,嘴里说道:“喂,你不能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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