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

生命机轻微的声响在安静的病房内显得异常清晰,每一下都扯动了所有守立在门口的警队兄弟们校园全能高手。

叶锋刚毅的脸庞此时布满了苍白与脆弱,浑身缠绕着各式各样的导管医疗设备。

忽然一阵阵哭嚎声从远到近地传来,一对年迈的夫妇被医生护士阻拦着不允许进入无菌病房,只能不停地敲打坚固的玻璃大窗哭喊。

“儿啊!!!我的儿啊!!!”老妇发鬓上的银丝不知是因为岁月的变迁还是因为得知儿子出事后一夜染白。她紧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领似乎想要以此来缓解自己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而泪水早在这一路上就已经苦干只能痛苦的发出哭嚎声。

那充满绝望悲伤的凄厉哭声可谓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不少队友背过身咬紧牙关强忍住鼻头一阵阵的酸意,他们突然想到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母亲也会像她这般无助心疼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叶父也用一双沧桑的大手紧紧攀在玻璃窗上,沿着他躺在病床上的轮廓细细地描绘,那是一双饱经沧桑结满老茧的手,那是一双父亲的手。

布满皱纹的眼泪也蕴满了痛苦的泪水,任谁都难以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那是他的骨肉,那是他的儿啊。

“小峰啊,长大想做什么?”曾还年轻的他宽厚的肩膀上驮着儿子,沿着稻田一边检查庄稼的生长情况一边笑着问道。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高扬着小脑壳,稚气的声音却士气磅礴道:“长大了要当警察!”

“为什么要当警察?可以舞刀弄枪么?”叶夫闻言并不以为然,认为他只是枪战片看多了对英姿飒爽的警察比较向往而已。

“因为我要保护你们!”年幼的他,也许并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意义。

“叔,他…他肯定会没事的。”与叶锋关系最好的除了蛟龙就是皮尺,看见二老如此悲伤于心不忍地上前安慰道,可话没说几句自己又带出好几颗泪水,干脆闭嘴回头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道:“真他妈不是个爷们,哭哭啼啼的。”

调整好心态后在其他警员的帮助下,把已经哭虚脱的叶母扶坐到椅子上,大家七手八脚地准备热水和食物,虽然知道他们绝对没有胃口但是为了叶锋他们也不能倒下。

“如果他那天不来医院看我,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走廊尽头,影子坐在轮椅上语气哀默地问道,而站在她身后推着轮椅的东蔷早已经蓄满了一目的泪水。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饱满的泪滴终于夺眶而出,吸了几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影子。

“其实有好几次,我偷偷潜回s城去看望过火鸡的妈妈,每一次我都恨不得当时死的是我,这样她的妈妈也不会疯掉。”影子的话让东蔷顿时心里敲响了警钟,她知道不少因为身处复杂纠结环境而得了抑郁症的同行,连忙打断她的话道:“影子,你知道我得知你还活着的时候有多惊喜吗?”

“惊喜是因为你发现自己不再是唯一是幸存者吧?”影子语气有些嘲讽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拿开她的手径自转动轮椅返回病房。

“怎么了?”在东蔷表情茫然地呆站在走廊里足足半个多小时后,蛟龙手提着各种生活用品上来担忧地问道。

“呃…没事,这些是?”她还有些回不了神,愣愣地指着他手上的物件问道。

“给叶锋父母的,他俩得到消息就急匆匆赶来什么都没带。”蛟龙叹了口气,将所有的东西都移到左手后利用空着的右手牵起她往前走去,他猜测也许是东蔷看见叶锋父母后有些感触罢了。

“他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东蔷抬头问道。

“还没有头绪,我看过医院录像可是很模糊,但是我可以肯定那身影是王根仙,而且……”他突然想到今天刚得到的消息,脸色一片阴沉。

“而且什么?”

“而且昨晚在郊区的一处农舍内,两名老年夫妇被杀害,连他们家的看门犬都没放过,我总觉得能有这么残忍手段的就是王根仙。”

“可是王叔不是说王根仙现在人还在边境吗?”

“那就是她伪装出来的痕迹,说不定真身就在附近,你这几天不准单独行动,我走哪你跟哪。”蛟龙严肃地吩咐。

几个小时后……

“东…东蔷你站男厕所门口做什么!”皮尺刚走出厕所就被东蔷的身影吓了一跳,该不会是她已经变态到想试试做男人了吧,那蛟龙做女人会不会太逆天了一些?

“你以为我愿意啊,在等齐国隆!”东蔷没好气地说道。

“我说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叶锋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俩还整的这么甜蜜太败风俗了,少粘一会不会能死是不是!”皮尺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腻歪恶心就算了,现在连这么悲伤的时刻都不肯放过,这到底是有多狠的心啊,当初自己瞎了眼怎么会跟他俩做兄弟!

东蔷闻言一阵恼怒,谁高兴守男厕所门口啊还不是齐国隆那二货说什么他上哪,她就得跟到哪防止被王根仙突袭,可此时她不得不说齐国隆那张破嘴,真的灵!

皮尺见她倏然瞪大双眼望着自己背后,还以为她又想转移话题连忙打算趁着现在好好给她上上教育课,不能这么伤风败俗,丢的都是警队的脸。

可话还没来得及说,下巴就被东蔷一把抓住,随即顺着她的力道猛地转过头,如果不是知道东蔷本性他可以怀疑,她这是想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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