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作为一个执法者自然不会去抢银行,哆哆嗦嗦地把戒指给她戴上之后笑的一脸诡异,仿佛偷了腥的耗子自得其乐回到宋朝当个官。
喜获麟儿的蛟龙被王富特准了两天假,每天守病房哪都不肯去,一会抱抱媳妇一会抱抱儿子,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减少过。
“儿子!!爸爸范誉驰来啦!”刚过下班时间没多久,皮尺一身便装大呼小叫地冲进病房,被蹲守门口的蛟龙用鸡毛掸子拦下。
“做啥!”皮尺不敢置信道,感情有了儿子他们这兄弟之情都没有了?
蛟龙脸色不满地提醒:“是儿子,齐国隆的儿子,齐国隆东蔷的儿子。”
“儿子不就是儿子吗?”皮尺一脸受伤道。
“呸!想要自己生个去!”蛟龙啐了一口,最终还是不忍道:“赶紧滚去洗手,谁知道这双肮脏的手碰过什么东西。”
皮尺如获特赦般咧嘴一笑,也不跟他争执径自跑进卫生间开始仔细地洗手,才洗到一般就听见门外叶锋的喊声:“儿子!爸爸叶锋来啦!”
随即又是蛟龙一顿义正言辞地抗议,走出卫生间的皮尺正好与叶锋擦身而过,也顾不得安慰受伤的兄弟笑的一脸谄媚挪到东蔷的病床旁讨好道:“东蔷大美,把儿子给抱一会儿呗。”
东蔷闻言哭笑不得,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把躺臂弯中的襁褓露出来,皮尺蛟龙紧盯下如获珍宝般谨慎地抱起,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见蛟龙一声怒吼:“有这么抱的吗?没看过书么?没看过电视么?”蛟龙胆战心惊地抱过儿子对他怒目而视。
皮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解道:“咋了。”
“的手要这样,看见没,这样托着他的脖子,还有这只手得放这,妈的别抱了滚回去研究透彻再来。”蛟龙借机发难,抱着儿子说啥都不肯撒手。
开玩笑,自己都没抱够,每天都来一群跟自己抢儿子。
“就是,滚回去研究透彻再来抱,来给抱抱昨晚看了一宿的攻略。”从卫生间出来的叶锋一把推开石化状的皮尺,厚颜无耻地伸手就要抱。可蛟龙哪能这么容易答应,往后一退皱着英挺的眉头看着他问道:“今天体能训练了吧。”
“是啊。”
“流了不少汗吧。”
“……是啊。”
“一身汗酸味,想熏着儿子啊?洗了澡再说。”蛟龙闻言连忙护犊子地把儿子藏臂弯中,说什么都不肯让他抱。
“……操。”
正微笑着看着他们斗嘴的东蔷突然余光闪过一个影,连忙警惕地转首望向窗外。可窗外除了满枝的玉兰花不再有其他的或者物,可东蔷心里可开始满满衍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国隆。”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和蛟龙小心着点儿比较好。
蛟龙连忙露出一抹柔情似水的微笑对着她问道:“媳妇咋的了。”
东蔷示意他把儿子抱过来之后,放心地当着皮尺与叶锋的面仔细地说了自己的顾虑。听完她的话之后场的三个男神情都异常严峻,皮尺咬了咬压根骂道:“狗娘养的东西。”
“先别急,指不定东蔷刚才看见是啥,说不定是咱们自己吓自己。”叶锋虽然也怀疑,但还是忍不住安慰道。
蛟龙望着窗外出神了半晌之后,语气阴沉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什么船,外孙呢!!”提着大包小包走进病房的东启阳带着一名朴素的妇女走进,急切地扔下袋子冲到床旁抱起外孙喜上眉梢。
蛟龙看着他身后这名陌生的妇女警惕道:“爸,这是?”
“是隔壁大毛介绍来的月嫂,他媳妇生娃的时候也是找的这个月嫂,说是很踏实。咱都是爷们没伺候东蔷也不行。”东启阳不以为然地说道,反倒是东蔷闻言鼻子有些酸酸的,到底是自己亲爹,昨天蛟龙只是提了一下这事他今天就把给带来了。
皮尺与叶锋对视一眼,仿佛两只犀利的警犬般悄悄走到妇女身旁,顾不得她的拘束两仔仔细细地开始打量她,包括手心的茧子是什么形状都研究透彻后才脸色一松对着蛟龙暗暗点头。
蛟龙这才放松下来,扬起一抹广受中老年妇女痴迷的笑容说道:“阿姨好,媳妇就托多多照顾了。”
“哎哟老板太客气了,叫根仙就行。”妇女笑的一脸憨厚,爆出一个让众僵硬当场的名字。
东启阳见状不解地问道:“们咋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良久之后蛟龙最先找回被雷飞的魂魄,语气虚弱地问道:“您姓啥?"
"?姓李。"妇女被他们几个的眼光看的毛骨悚然,不自地捏紧了手中的塑料袋子紧张地看着他们。
似乎陷入某种回忆的皮尺傻傻地看了她几眼,微乎及微地叹息一声与蛟龙等告辞后缓缓离开病房,双手插口袋中漫步楼下的小树林间,抬首望着满树淡粉色的玉兰油花神情有些迷茫,许久之后他落寞一笑道:“王根仙啊王根仙啊,活着死缠着,死了也不肯放过。”
清风拂过,一阵阵花香赫然弥散开来,枝条随着风势轻轻摇摆晃动发出沙沙声,散落一地的花瓣被卷空中转起一个又一个悠扬绝美的弧度。
与此同时,站屋内的叶锋也有些出神,良久之后对着蛟龙释然一笑道:“重名的真多。”
“啊?的名字跟谁重了吗?”李根仙诧异地指着自己问道,怪不得他们刚才的表情都那么古怪。
“是啊,一个……朋友?嗯朋友。”叶锋想了想最终决定把王根仙称之为朋友,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