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孙江海,平生有一大爱好就是赌博,他能当上科长,也是经常陪几位局长打麻将打出来的。
他牌艺相当好,基本上到了收放自如的几步,想赢就赢,想输就输。当然,和同事朋友打牌的时候,他基本上全赢,而和领导们打牌的时候,基本上全输,哄得领导们挺高兴。
来到三亚,陪着江洋洋买了几份回去准备送给领导和朋友的礼品后,回到酒店,孙江海好几日没玩,手就有些发痒,问过酒店的服务生,他们说这里的二十一楼就有棋牌室,孙江海就想上去玩两把。
江洋洋劝他别去,说:“咱们身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别中了圈套。”
孙江海自信地说:“这里是五星级酒店,很正规的,再说了,我只玩麻将,对于麻将我可是深入研究过的,什么猫腻都瞒不过我,你就等着收钱。”
江洋洋和孙江海的关系,本来就是江洋洋依附于孙江海,孙江海对她的话根本就不会听,加上江洋洋也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也没多坚持,两人便乘坐电梯来到二十一楼。
二十一楼是红叶酒店的娱乐场所,中间是一个大厅,人头攒动,各种赌具都有,一个个衣着暴露的服务员端着酒水穿梭其间。
孙江海相信术业专攻的道理,他赌钱只打麻将。
他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看到一个房门上方写着:麻将室字样,推门进去,里边摆着十几张自动麻将桌,人并不是很多。
他在服务台用一万块钱换了筹码,来到一张床将桌前,那张桌子已经坐了三人,孙江海加入后,正好凑齐。
孙江海问过麻将规则,见和秦西的玩法差不多,四人商议好玩法后,便开始打牌。
开始孙江海的手气很不错,连坐了五庄,面前的黄色筹码磊起老高,至少赢了五六万。
这时,对面的一位胖子擦着汗说:“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气太臭了。”
江洋洋小声提醒说:“算了,差不多就行了。”
孙江海说:“难得今天运气好,再打几把,等赢够了二十万,回去买一辆车。”
这时,一位精瘦老者过来补了胖子的缺,四人接着打,这位老者的牌打得特别好,他上场后,立即就改变了孙江海一家独赢的局面,让孙江海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
五六圈过后,老者面前也磊起了五六万的黄色筹码,而孙江海面前差不多已经有十三四万的筹码了。
这时,老者哈哈一笑说:“难得今天手气好,这一把,我将面前这些牌子全押了,赢了更好,输了老汉要回去睡觉了。”
孙江海扫了那叠黄色筹码一眼,也不过五六万的样子,赢了正好凑够二十万,即便是输了,也伤不了他的元气,就同意了,旁边两位似乎是大款,对钱就没感觉,输了十几万脸上颜色都没变,也同意了。
这一局,孙江海毫无悬念地输了,他从自己面前的筹码中数出六十枚,推给老者,老者数都没数说:“小兄弟,你搞错了?我押的可不是六万,而是六十万。”
孙江海一楞说:“不会,你那些筹码那儿有六十万,分明就是六万。”
老者笑着将面前的筹码推过来说:“小兄弟,你看清楚了,我这可是金龙码,一枚一万的,可不是普通的金码。”
孙江海翻开老着的筹码一看,那些筹码形状和颜色虽然和金码完全相同,但个个上面都刻着一条金龙。
他一下傻了,这才明白自己上了老者的圈套,腾地站起来说:“你,你骗人,你刚才赢的明明是金码,怎么会变成金龙码?”
老着不慌不忙地拉开桌子抽屉说:“你看清楚了,我刚才赢的金码全在这儿。”
这时,闻声走过来两个保安说:“几位先生,怎么回事?”
老者说了他们之间的争执,保安拿起老者刚才所押的筹码看过后,说这是货真价实的金龙码,一枚可兑换一万元,又问过另外两人,两人都证明刚才老者所押的确实是六十枚金龙码。
保安对孙江海说:“这位先生,你确实输给了这位老先生六十万元,请付筹码。”
孙江海明知是中了圈套,却无话可说,清点过面前的筹码后,只有十四万,加上他和江洋洋卡上的钱,只凑了十七万,还差老者四十三万。
保安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说:“你没钱来这儿干什么。”
他们将孙江海关进了一间小黑屋子里,放江洋洋出来联系家人,拿钱赎人。
听完江洋洋的述说,李炜说:“那你快点给他们单位打电话啊,让他们财政局打钱过来。”
江洋洋哭着说:“江海叮咛我,这事千万不能让单位知道,否则他的前途就完了,可是我参加工作没几年,总共积蓄就卡上那点钱,都给他们了,这可怎么办啊。”
李炜说:“那你快点联系李炜家里人,让他们想办法。”
江洋洋说:“江海家在农村,父母都是种地的,那儿有钱呀。”
听到孙江海的父母都是农民,李炜心中叹道,农民家庭培养一个大学生多不容易啊,这家伙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张露问:“你告诉华总了没有?看公司能不能拿钱?”
江洋洋说:“我告诉过华总了,她去找酒店交涉,也不知道行不行。”
这时华玉章冷着脸进来说:“我找过酒店经理了,他们说,二十一楼以上,是别一家公司,无他们无关的,他们也无能为力。”
江洋洋哭着说:“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