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了,孤都亲耳听到亲眼见到,又何必再狡辩了呢。”墨夜口是心非的说着,隐于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天知道他此刻多想羽含烟能解释一番,然后消除彼此之间的误会。
只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那么做。
“未离,带娘娘回宫。”墨夜冷声吩咐着,未离从屋外走进来,走到羽含烟的面前福了福身子,“娘娘,得罪了。”说完,未离便去押羽含烟的肩,羽含烟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被未离那么一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下身的素裙上印上了一抹显眼的殷红。
“君上,娘娘流血了。”未离惊呼。
墨夜抬眼看去,顿时脸色紧崩,大跨步走到羽含烟的跟前,伸手揽住了羽含烟的腰,将她搂在怀中。“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汗?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墨夜红着眼眶紧盯着怀中双眼紧闭的羽含烟,未离在一旁看着心都纠成了一团。“君上,娘娘的衣裳都染血了。”
墨夜闭了闭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龙烈天,随孤进宫。”
龙烈天不解的看向墨夜,“君上,召末将进宫所为何事?”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墨夜怒问,龙烈天一脸迷糊的看着墨夜,“君上,请不要冤枉末将,末将可担当不起这个罪名。末将的几位夫人都在此,君上这是欲加之罪。”
墨夜眉头一拧,冷冷的睨着龙烈天,“她是在你府中出事的,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孤一定不会饶你。”
“君上,你这么说就是不信任末将了,那末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龙烈天脸色俱变,衣袖狠狠一甩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墨夜顾不得什么,弯下身子将羽含烟打横抱起,未离率先走了出去,墨夜紧跟其后,眼中染上浓浓的担忧之色。
年娇走上前到龙烈天的面前,不安的看着已经离去的墨夜的背影。“将军,是不是出事了?”
龙烈天伸手在年娇的背上拍了拍,“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家中好好呆着,暂且先不要出府,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将军小心呐。”几位夫人走上前来,满脸的忧色,龙烈天定了定神,给了几位夫人一记镇定的眼神。
走出大堂,龙烈天远远的跟在墨夜他们身后,一张脸崩得紧紧的,双眼是竟是迷惑不解。
刚刚还好好的羽含烟,怎么突然之间就晕厥了过去,连同下身都流血了。
一般女子来月事虽然是会流血,但却不会晕厥的。府中几位夫人每月都会正常来月事,也紧紧只是身体发冷手脚冰凉罢了,像羽含烟这样突然流大汗晕厥的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如若不是因为月事的原因,那就只有进宫后看太医是如何诊断的了。
墨夜抱着羽含烟直往府外奔走,未离在后面小跑的跟着。
出得龙府,外面的轿夫仍在府外等候着,墨夜二话不说抱着羽含烟上了马车。“未离,把这马车买下,你来驱车。”
墨夜吩咐着,未离忙从衣袖间拿出一锭银子抛给了车夫,将车夫从马车上揪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鞭子。”未离瞪向车夫,车夫一个激灵吓得忙将手中的鞭子递向未离,未离左手手持缰绳,右手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马儿的肚子上。马儿吃痛,一声嘶鸣后扬起前蹄往前奔去。
龙烈天出得府邸时,便看到马车已经走了,又转身让家丁去将自己的宝马牵了过来。
一路奔回皇宫,墨夜只觉得怀中的羽含烟浑身冰冷,如抱着一团冰块似的,可羽含烟的头上却在不住的流着汗水,将她身上的衣衫都浸湿了,紧贴在她的娇躯上。
“未离,快。”墨夜催促着。
未离无法,只能一下一下加重力度的用鞭子抽打着马儿,马肚上能隐隐看到被鞭子频繁抽打后呈现出的痕迹。
“含烟,你会没事的,你一定要坚强一点,马上就到太医院了。”墨夜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羽含烟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在她的身下,殷红的血顺着她的衣衫滴落下来,染红了马车内的木板。
“快点未离,含烟流了好多的血。”墨夜快要抓狂了,一声一声的低吼着,恨不得将羽含烟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昨夜还好好的,现在为何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怎么了?醒醒和我说说好不好?你别睡了,别睡了。”墨夜将脸紧紧的贴在羽含烟的额头上,心没来由的一阵恐慌,感觉浑身都很乏力似的。
“君上,到了。”未离将马车驱到了御药房外,跳下马车掀开车帘,墨夜抱着羽含烟从马车内出来,径直往御药房内跑去。未离在放下车帘时,看到马车内木板上那一滩殷红的血际,眼睛一阵刺痛,脑袋晕晕眩眩的。
“昂念,昂念,给我出来。”墨夜走进御药房大声的喊着,整个御药房里的太医都被墨夜给惊动了。正在晒草药的昂念听得墨夜的声音忙从后院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在墨夜怀中奄奄一息的羽含烟。
一脸震惊的看着墨夜,昂念抿唇。
“这,这是怎么了?”昂念强忍着内心的扯痛低声问。
墨夜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快,快救救她,她流了好多的血,好多的血。她不能有事,不能有事,你快点救她,快点啊。”墨夜红着眼睛瞪着昂念,昂念脸上也是一片神色慌张,被墨夜那么一通怒吼更是扰乱了心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