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还真不太好说,有时候七八天,有时候六七天,有时候五六天,嗯,最多也就半个月。”子乔一本正经地说着,低垂的眉眼却满是盈盈的笑意,埋在楚璃轩怀里的小脸桑,唇角愉悦地上扬着。
楚璃轩眉头一皱,脸色多了几分凝重,快速地抓过子乔的手,手指探上她的脉搏,紧皱的眉头越来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子乔反应过来,知道他在给自己把脉之后,脑子里一个激灵,顿时有种天要亡我的感觉。特别是某个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越来越危险之后,子乔更是觉得世界末日要来临了。
“咳咳,那个,”
子乔刚想说点什么,楚璃轩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双眼微微眯起,危险地盯着她,阴森森地开口:“沐子乔,七八天,六七天,半个月,原来我家娘子身体不好,为夫竟然不知道,还真是失职了,敢问娘子,月事一来就来了半个月,娘子平日里是直接喝血补血的吗?不知道那血的味道好不好,为夫现在也想尝尝了。”
“那个,我有话要说。”子乔心里一惊,自然不担心他真的喝自己的血,不过另一种惩罚却是非常有可能。掂量了一下自己这小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之后,子乔直觉自己就算是被她拆骨入腹,恐怕也还不能喂饱他,所以,在他扑倒之前,她要先捋顺一下他的毛。
楚璃轩微眯着双眼,幽森的目光紧紧地摄住子乔有些慌乱的眸子,邪魅的唇角微微勾起,犹如盯着可口的猎物的野狼,半响,才缓缓开口,“娘子想说点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不该再浪费时间了,是吗?”
“呃,”子乔眨巴了下双眼,咬了咬红唇,楚璃轩微微拧着眉头,带着温度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唇瓣上的淡淡的齿痕。
子乔移开目光,不敢看着楚璃轩的双眼,讪讪然地笑道:“那个,我就是紧张了点儿,刚才紧张了点儿,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的,”子乔的话噎在楚璃轩越来越靠近的目光里,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楚璃轩的脸已经压在她的脸上面,子乔心里一慌,继续口不择言地说道:“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因为那个,虽然今儿个不是月事来的日子,可我刚才真的感觉得裤子像是湿湿,很像是来那个月事的,我,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
“很好,这个解释,为夫接受了,不过娘子不用担心,娘子的月事没来,所以,娘子想要在洞房花烛夜与为夫恩爱缠绵,翻云覆雨,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嗯,”子乔突然很想拿块豆腐撞晕自己,她刚才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呢?这臭妖孽也恁可恶了,竟然把她刚才说的话来堵她的嘴巴。
在子乔恨不得撞晕过去的时候,楚璃轩的大手突然压在她的屁屁上面,缓缓地移动着,而且还越来越靠近那隐秘的地方。子乔身子一僵,瞪大双眼直直看着他。
楚璃轩邪邪一笑,轻咬了下子乔的唇角,唇与唇的靠在一起,暧昧地低喃:“娘子不是说感觉裤子湿了吗?怕是过于紧张,所以shī_jìn了,湿裤子穿着不舒服,来,为夫帮娘子把它脱了。”
shī_jìn、?尿shī_jìn?他说她尿shī_jìn?他丫的混蛋竟然说她尿shī_jìn
子乔死命地瞪着他,恶狠狠地瞪着他,眼中怒气翻腾,楚璃轩却是促狭地眨巴了下双眼,无辜地说道:“娘子,你干嘛这样瞪着为夫?难道为夫说错了吗?为夫刚才可是给娘子把过脉的,娘子没有来月事,既然没有来月事,可裤子却是湿了,那,应该是shī_jìn了的,娘子你说对吧?”
对,对你娘的,子乔无声地怒吼,你丫的才shī_jìn,你全家都shī_jìn,不对,就他shī_jìn,她今天似乎也成了他家的了,可不能自己骂自己。
“来,娘子乖哈,咱们把湿裤子脱了,脱了就不湿了。娘子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是咱们夫妻间的秘密。”楚璃轩的手在子乔的裤腰上面游移,隔着衣服一会儿轻抚她的泄,一会儿捏捏她的腰身,一会儿又往那神秘的地方靠近,根本就是借着帮她把湿裤子脱下来的借口,乱吃豆腐。
子乔脸上又怒又气,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眼神也渐渐有些迷离,那只手像是带着火一般,将她的身体点燃,一股又一股的热浪由他的手心里传出,仿若能够将她整个身体给融化。
子乔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不曾想嘴里却是溢出了一声声的闷哼,胸前的柔软突然一紧,感觉被人用力地捏了一下,陌生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子乔惊得双眼一瞪,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腰带已经不见了,外衣和中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里面虽然还穿着里衣,可是,就连那薄薄的一层里衣,扣子也已经被解开了好几个,而里衣里面,一双大手正压在她的丰满上。
“你,”子乔抬起双眼,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妖魅的男子,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陷入那幽深的火焰中,忘了想要说的话。
楚璃轩的双眸染上一层金色的幽光,张嘴含住那柔软的唇瓣,一手在那丰满上柔移,一手将那里衣上的扣子全都解开,轻柔的吻离开唇瓣,缓缓地落在那雪白的勃颈上,用力是允吸着,微微发麻的感觉让子乔觉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胸前那火热的大手,更是让她忍不撰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