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离开的第二天我早早的便醒了,从床上起来我到了梳妆台前,再次看着镜子里面映照着的自己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了,从前的我很单纯,因为不爱想很多所以总是好像很闷骚却其实活力四射的样子,而如今那样的自己随着时间变迁也被年岁取而代之成为了一个开始在脑子里面鼓捣计谋的女人,想到这里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之后双眼微微眯起,我或许还是我,或许不是我了。
就在我发呆片刻瑶罗带着侍女们进来了,如今西姆王和奥德夜王后的结婚纪念日舞会排演已经进入到了正式时,而今天是第一天的准备,所有官员在西姆王特别的允许下都能参加晚宴,所以今天要穿的最亮丽,而在今天的晚会以后后天便到最重要的时刻了,到时候会按照礼执房的管事务安排的那样,漫天洒落星烁,然后以普照魔法用金色包裹住整个皇宫,到时候便是托尔圣着手培训的舞女们化妆后入场跳她一手编排的“王宫遗梦”,说实话谈起这件事我便为她捏了一把汗,她所编排的舞蹈所针对的并不是主要讲述的西姆王和奥德夜王后的爱情,而是以奥德夜王后的凄凉寂寞为主线,这无疑不是在变相明目张胆讽刺皇宫,亵渎西姆王和奥德夜王后吗?
而且偏偏很奇怪的,霍德华王似乎对于这件事并未在意,我想他作为君主又是西姆王的儿子他怎么会允许这件事呢,恐怕这件事凶多吉少,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刺痛,结果才发现我把我手里的发钗给不小心刺到了自己。因为刺的很深,所以鲜血正不断涌出来,本来在给我打扮的侍女们见状连忙拿手帕沾上露湿给我服帖上,正是一个劲的刺痛啊,搞得我很不好受。
“侍尚大人。怎么这么不专心呢?”看见我被发钗刺得出了血瑶罗微微蹙起秀眉轻轻的埋怨道,我抱歉的垂下头,我忘记这个发钗是用华烈金制作的。. 华烈金本来就特别的坚硬,若是刺入皮肤的话,伤口并不容易愈合。而露湿只是采集自亚南州国家的中药水滴露。虽然渗入能够舒缓伤口,可是伤口愈合始终需要时间,我看我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参加今天晚上的宴会的。
“不用给我打扮了,反正也受伤了,不参加晚会也无所谓。”我说着还叹了叹气,瑶罗无奈的看着我似乎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待别的侍女离开以后她便开口了。
“大人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三心二意的,不过不能随便的就不参加宴会。这毕竟是老界王的结婚纪念日,随便缺席是会被批评的。”瑶罗说着语气还加重了几分,我看着她真不知道是该如何反驳。不过她说的也是极有道理,所以我还是不再说话了。看我不再有什么反应了,她把她发髻上的发钗摘了下来,之后居然从发钗中倒出了一些蓝色的粉,那些粉看起来格外的精细,无味,她将蓝粉磨搓在我的受伤的部位,之后滴上仙露,不一会我手臂上的伤口马上就愈合了。
“瑶罗,看不出来你还有一手啊。”这个时候在一旁的一位侍女赞叹道,瑶罗只是微笑却不语。
而在遥远的皮卡村,有个中年男人正拄着拐杖前往村外的小道上,小道的路是直通城市的,弯弯曲曲的仿佛缠绕的巨大蟒蛇,而在小道旁边正有数座巨大巍峨的大树,那些大树是由撒拉克怪物丛林的塔路罗塔塔的种子撒播的,那些大树看起来又肥又大,而且那些枝叶看起来格外的茂盛,只是颜色尤其的深,深深的黑绿色,大的像是芭蕉扇,而且在芭蕉扇上还有数只精灵,随着那些精灵飞舞,巨大的塔路罗塔塔大树发出一声响亮的嚎叫,那声音传遍了整个皮卡村,之后有一只年幼的小精灵伸了伸懒腰因为全身出于放松状态他的身体飘忽起来,之后大树伸出了他巨大的手将小精灵捧在了手里。
这一切看起来是这么的和谐,可是中年男人一眼便瞧见了飞翔在高空的赖罗特鹰,他看见在赖罗特鹰黑色的爪下绑着一张纸,纸是绿色的,好像是一般乡下专用的草皮纸,不过颜色并不很深绿,透过上空能够清楚的看见草皮纸上的字迹,这个是男人的特异功能,他已经清晰的知道了故事的内容,于是他想要拦截下来,可是却见那只鸟主动从空中下来了。
之后他从赖罗特鹰上的爪下将那张草皮纸,只见上面娟秀的字迹,在他看见的时候忽然热泪盈眶了,这是他等了好久好久的回信了,之后他抱着那张绿色的草皮纸离开了,在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只见一个小女孩抱着一盆大米,那些大米是最近丰收的,小女孩看见男人于是便跑了过去。
她看起来和温诺有几分相似,又有几分相似于她的父亲,眉间的英气将她稚嫩巧妙的衬托得有股霸道的感觉,暖金色的长发微微弯曲,她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看见父亲的眼眶中闪烁着泪光她连忙到了父亲身边。
“父亲,姐姐来信了是吗?”女孩连忙问道。
而现在在宫中似乎有绝密传闻,黑魔法界的魔头苏醒了,布鲁马知道这对于整个魔法界是个巨大的灾难,那个叫做佩洛斯的大魔头可是世界级的黑魔法师,它的力量会令整个魔法界陷入整个黑暗的漩涡之中,若是他真的出现了,这是个非常糟糕的大麻烦。
而因为这样魔法界驻守的全世界国家的大使馆几乎都装备好了战斗武器准备随时迎接战斗,同时也在随时培养优秀的军事人才,布鲁马知道她或许应该去突破重围去竞选军将,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