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龙笑道:“你们女人就是有心计,连穿衣打扮都是精心策划好的。我才顾不了那么多呢,有干净衣服穿就可以喽!”
“嘻嘻,要不人家咋说男人女人是两种动物呢!”小芹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们男的也该学着点。哦,你回去可别说衬衣是我给你买的,我怕亲家母吃醋呢!”
张亚龙不以为然道:“她啥都不晓得,吃哪门子醋哇?我们是亲家,圈子里的人都晓得。我们两家又常來常往的,哪个朝那方面想啊?嗬嗬!”
小芹说:“该避讳还是得避讳。不知咋的,我觉得亲家母对我不像以前那么亲热了。前天我到职中检查工作,正巧碰见她。我主动招呼,她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张亚龙道:“那样的场合,你又是副县长,自然叫人感觉有距离嘛。要这么说,你家小黄也是好久沒上我家來了。”
小芹说:“我不叫他來,他來干啥?那个猪脑壳,看到就來气!”
张亚龙已经风闻了黄青山上当受骗的事,但小芹沒提起,他也沒去向小芹求证。
小芹又道:“我根本不想跟他过一辈子,人家想的是你嘛!你究竟啥时候离婚呀?”
小芹一直巴望着跟张亚龙结婚,以后一起到香港去生活。她对张亚龙说:“现在弄到香港居民身份很容易。那里不存在语言不通的问題,比移居国外要好。小龙也可以到香港去读书工作,我保证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张亚龙答应从长计议,实际上从沒这样打算过。撇开不想给小龙找个后妈不说,他内心里很明白,严含梅才是可以相伴终生的人。跟小芹在一起图的是香艳刺激,结婚过日子是绝对不行的。
张亚龙安抚道:“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嘛!想在一起打电话、发短信约下就可以了。招之即來,來之能战,战之能胜!嗬嗬!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凡事得瞻前顾后想清楚。要是我们两个副县长各自离婚又成了一家人,不弄成特大新闻才怪哩!传到网上的话,那就更热闹了,我们两个肯定要被说成是一对活宝。现在的网民可凶嘞!”
小芹嗯了一声,说:“那好吧,以后我们再说结婚的事。先把钱攒够,到时在外头不现穷相。香港可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我去了三次香港,感触最深的就是这一点。你觉得呢?”
“一样,一样。”张亚龙道,“我以前看过一出川戏叫《玉堂春》的,里头有句唱词:‘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沒钱寸步难行嘛!”
小芹把脸贴到了张亚龙胸前,喃喃说:“你想的跟我想的一样就好。人总得有追求才行,不然只是辛苦一辈子有啥意思?沒出国还不觉得,出去看看人家过的日子,那才叫享受美好生活呀!”
说话的工夫,小芹翻身压到了他身上。张亚龙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又在她肥腴的屁股上拧了一大把,惹得她“哎哟哎哟”叫唤起來:“张县长、张常委耶,只有我才晓得你有多不正经呢!你……你未必还想要呀?咯咯咯咯!”
“唉,年龄不饶人喽!还是你们女的经得起整,嗬嗬!”张亚龙讲起一个分组实验的笑话:有人先是把10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放到渺无人烟的荒岛上生活。3个月后上岛查看,只见男人们做了一顶轿子正抬着那个女人在玩耍,女人娇声浪笑、面若桃花。后來又把10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放到这个荒岛上。也是过了3个月去岛上,看见的却是另一幅情景:女人们围着一棵椰子树,有往树上扔石块的,有拿好吃的东西引诱的。那个男人已经瘦得像猴子一样,抱住树梢死也不肯下來!
小芹放声笑道:“应该还有一组实验:把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放到岛上,男人就不会瘦得跟猴子一样了,还很浪漫的哩!你愿不愿意去做实验啊?你要去的话,我乐意奉陪!咯咯!”
张亚龙说:“真要去了,你就傻眼喽!哪有你现在当副县长舒服喔----吃喝不愁、车來车去的,睡觉还有大软床跟空调。荒岛上哪來的这些东西哟?”
“倒也是。”小芹想起下星期她的新雅阁就回來了,不用再将就坐前任廖副县长留下的那辆旧车,惬意地舒展开身子,眯着眼睛陶醉道:“要是我们这么一直睡着不起來该多好呀!”
“我发现一个规律,你听听有沒有道理----”张亚龙有板有眼地说,“女人8岁时,你要编故事哄她睡,18岁你要编故事骗她跟你睡,28岁不用编故事她就跟你睡,38岁她会编故事骗你跟她睡,48岁你要编故事不跟她睡。”
“本人不止28, 沒得38,离48还早哩。嘻嘻,你说的不关我事哈!”小芹又道,“我考你个问題,是脑筋急转弯的:油漆工的徒弟叫啥?”
张亚龙试着答了几次,小芹都说错了,最后她才不慌不忙说:“是好色之徒。嘻嘻,你们男的统统都是油漆工徒弟哩!”
“那,你是女徒弟!”张亚龙乐呵呵地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