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朵朵闷在宫里消磨时间,人一旦闲下來就有空胡思乱想抗日特战队。赵成回來了是不是她每天就要过着板着脸严肃对待每一天的残酷人生了?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她总觉得未來给她的是无尽的压抑和难过。
而且最近她总是担忧很多,罗云的伤口好沒好、或者他和穆水最近相处的怎么样。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孕妇都这么令人费解。虽然天天都感觉自己很贱很沒出息,但是却也控制不了不去想,到了后來她就索性放任自己想,反正想想而已也不会有人过來管她要钱,她就看看自己能不能把自己想死。
最经宫里也不是很太平,至少兰朵朵已经不像原來那样总是出去走走放松放松什么的了。诺尔公主的事情她再碰上一次都难逃。伯西大使的到來最明显的影响一个是兰朵朵的外出机会,还有一个就是宫里的各种部门都活跃起來了,因为“要给外來者的国家留下美好印象”什么什么的。说活跃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忙乱。
诺尔公主总是或明或暗的跟罗行风要求见见“那日跳舞的美丽女子”,莹玉直接回绝了她哥哥,跟兰朵朵连说都沒说这事儿。甚至她回绝的里面也包括了兰朵朵。
她对于被父亲和长公主同时要求留在宫里的事情觉得诡异又别扭。
给伯西大使准备的房间里。
重兰靠在椅子上哀声叹气“哎呀公主殿下,您不要老是想着那些跳舞的女子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的语气语重心长,然后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的宫女,小声的用伯西语道“您知道,今晚就要去见我们合作者了,这是正事。”
诺尔公主道“他们刚开始不是说怕有人暗中作祟么?怎么忽然又可以了?”
“那位在城门骑着马接待我们的将军您记得么?”
经过重兰的提醒,诺尔公主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英俊貌美的男子一身墨绿紧身衣,黑色的马上威武的样子,还有在燕会上力斗刺客的样子,“怎么?”
“他就是丞相暗中说的阻力。据说手段非常,赵元帅吃过大亏。”重兰面部表情丰富的说。
诺尔公主点了点头,眼里努努嘴“奥~那也是个美人,到时候给我留着。”
重兰眼睛闪了一下“不过就是谈判而已,最后结果已定现在只是缺个过场。要是公主实在沒兴趣的话,我可以代劳。”
诺尔公主毫不犹豫道“也行,回來给我讲讲就好了。”
重兰在诺尔公主看不见的地方眼里尽露鄙夷神色,真不知道他们国王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爱好美色的继承人。见一个想要一个,要到手了就折腾。
要是这种国家大事让他一人來做沒准儿早就成功了,说不定伯西现在已经是万人瞩目的大国。男人对于权势特有的野心在他心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缺少的只不过是一丝机会而已,而现在,他等來了。
城门口。黄昏笼罩在高高的城墙上斜射出奇怪的影子。
一辆普通的马车安静的等在那里,与后面已经关门的店铺融合在一起,行人渐少也不见动地方,不仔细看就忽略过去了。
直到行人以无,守门的官兵仰头看了看消失在城墙上的太阳,终于准备要关闭城门。一个马夫从一边的客栈里走出來,驾驶着马车赶在城门关上的最后时刻驶出成外。
马车一路行驶到郊外,那马夫在一处隐蔽树多处跳下马车,月光下的脸正是伯西大使中受伤的那个。紧跟着重兰掀开帘子也跳下來,两人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沒有人跟着便步行离去。
事情万分顺利,他们一路抹黑走着,偶尔用伯西语说两句话之外并不交流。步行不久眼前忽然一亮,是熊熊燃烧的火光,眼前出现一处营地。
柴金站在营地门口等待二人走近道“见过伯西大使,请随我來。”
一座帐篷内,两方都有一丝愕然。
赵如相故作和气道“请问……公主为何沒來。”
“公主将事情全权交给我代理,我可以代替公主做任何决定。”重兰反问“为何不见丞相大人?”
赵如相用有点怪的语调道“我倒是也和兰丞相打包票了。”
合作是在怪异的情况下进行的,两边的大头人物都少了一个,就好像己方胆小要留一个退路,而对方也如此。
谈判结束后重兰带着手下离去。最后两方敲定的条件、合作内容沒人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了。因为在重兰二人回到原处的时候天已经放亮而马车却不见了,事实上他们已经不可能回得去了。
“我们被人跟踪了……”重兰脸色灰败。
另一人道“怎么会?明明沒有人!”
重兰摇摇头“不、不对----我们不是被跟出來,而是被跟回去!从我们走出赵元帅的地盘开始。”他忽然感到一丝惊恐。
“啧啧,伯西人果然是四肢不发达……头脑一样简单。”一个声音响起,在阴森的树丛里分外渗人。
“什么人!”
“哎呀,真不友好。”一个高高瘦瘦的人从阴暗处走出。
重兰看见这人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如果是公主跟來看的话一定也会想要他!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还跟人讨论背叛公主的事情,所以甩甩头清醒了一下道“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那人道“哟,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
“我是皇上的舅舅,真正的皇亲国戚啊。”他笑起來,轻浮而且妩媚。
重兰大惊,后退两步“那不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