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如果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她头靠在安静江的怀里,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产生了错觉,仿佛那是父亲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亲切。
她哆嗦着嘴唇,呜咽了好一会儿,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这是她自从亲眼目睹父亲被害之后6个小时一来第一次开口大声呼叫:
“他们每个人都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爸爸,他们带着墨镜,我看不到他们的脸……爸爸的手紧紧地压在我的身上,我看不到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感到爸爸的血在一滴一滴流下来,流到我的脸上……”
她反反复复就说这这么几句话,在场的人都异常的沉默,静静地听着,直到她最后哭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昏倒在安静江的怀里。
…………
“颜颜,颜颜!”
安静江看着面前的女子在微微出神,忍不住开口叫了她好几声。
她猛然回过神儿来,才发现自己仍坐在空荡荡地大会议室里,面对着两个神情严肃的年长男子。
“噢,安叔,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我想,我可能不能再听你们的事情了。我想现在就回去了。不好意思。”
她说的是真的。她一见到伯曼,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她曾经刻意想极力忘记的往事,可是,那些往事,却像毒瘤一样,深深地扎根在她心里,令她根本不能将其忘记。
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刹那,伯曼冷静地开口了:
“银狐小姐,我知道我说话你可能会不爱听,不过,眼下确实已经到了我们asa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我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并且,完成你父亲当年没有完成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