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院,嫣红独住的小楼。

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奶白的瓷瓶里,看起来诱人可口。

纤纤玉指捧起杯子递到棱角分明、俊朗无俦的男人面前,嫣红娇声地道:“想不到鹰爷还有成人之美的肚量。来,敬鹰爷的大度!”

薄唇唇角勾起邪肆的笑痕,赫连鹰挑眉看着娇滴滴的美人儿嫣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嫣红轻笑的放下杯子,“鹰爷不懂无所谓,有人懂就行。”

拈起一颗红色的果子放入口中慢慢咬开,香甜的浆液溢满口腔,就像他在她身上品尝过的味道!又香又甜!

嫣红望着赫连鹰高深莫测的表情,知道这个男人变得愈发难以捉摸了。

“鹰爷真的对无缺妹妹没有想法?”嫣红也拿起红色的果子吃了一颗,“花了千两金买下她的,不是您吗?”可惜那个姓刘的胖子只当了个过路。

“我只是想尝尝被人们追捧的无缺姑娘是什么味道罢了。”赫连鹰不在意地道。

“既然如此,为何不以您的身份拍下无缺妹妹呢?反而让一个粗俗不堪的胖子拿着一千两金的银票得意?您不知道那些看客们有多扼腕,想着这么娇嫩的一个美人儿,初ye就被那样的胖子夺走了。”嫣红摇头叹息地道,“只不过,不管怎么样,您也不能把无缺妹妹折腾成那副模样啊!”

果然,夺走花无缺“初ye”的黑衣人是赫连鹰!只是他不够温柔,狂猛得像是在施虐!

赫连鹰喝着酒不语,脸上风平浪静,对嫣红的指责不以为意。

“是不是怕传出辅国将军千金买妓这样的流言不好?”嫣红笑问。

赫连鹰哼笑一声,“算是吧。”15mw。

“姑娘、鹰爷。”秋儿挑帘子走了进来。

“秋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嫣红坐正身子问自己的婢女。

秋儿垂首道:“已经办完了,那位钱公子带无缺姑娘驾车离开了。”

嫣红瞥了一眼赫连鹰面无表情的模样,挥手道:“好,你下去吧。”

秋儿福身退了下去。

“鹰爷,我按着您说的把事情处理完了,您该给我的奖赏呢?”嫣红朝赫连鹰摊开手笑米米地道。

赫连鹰一笑,从怀中抽出两张银票放在嫣红的手上,“拿去吧,一千两金。”

嫣红坦然的将那两张分别是五百两金的银票放入身旁的小盒中,她就快能替自己赎身了,不需要金主将自己纳为妾,她离开凝香院后的人生要自己作主!

站起身,赫连鹰掸掸衣摆,“我得走了。”

嫣红也站起身,轻轻福身道:“嫣红送鹰爷。”

赫连鹰头也不回的离开嫣红的小楼,出了凝香院隐入夜色之中。

**

孙家药铺自从孙世德过世后就关了门,孙玉蓉也搬进了将军府不再经营药铺。

一个女子自然不能像跟随父亲时那么方便在军营走动,所以孙玉蓉也不能做军医。

房子总不能空置着,孙玉蓉便托人将药铺和房子一起卖掉。

在夜色的掩盖下,黑影跃入了原来孙家的小院,径自走到原来孙氏父女居住的小屋前。

门上着锁,黑影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随着门打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黑影站在门口良久,待屋内的气味散得差不多了才迈步走进去,并点燃了小桌上的油灯。

屋子分为东西两屋,中间一个小厅。

拿着油灯走到东屋,屋里的家具都已经搬走,四面都是墙,屋里仅有一张小方桌。

把油灯放到方桌上,进屋的人黑眸望着一面墙。香独不娇成。

那面朝北的墙上“钉”着一个人,在油灯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已经脏得要命的白衣上看不出是脏污还是血渍!

“你还活吧?”赫连鹰阴沉地声音在小屋里响起,“是不是觉得生不如死?”

被“钉”在墙上的人动了动,身上的铁链随着轻微的动作而哗哗作响。

手脚呈大字型被铁链、铁环拴扣在墙上的人披风散发、枯瘦如材。

“赫……赫连鹰……你……你……”那个人发出沙嘎的申吟声。

“怎么?又要说我绑架朝廷命官的儿子加以凌虐是大罪?”赫连鹰不屑地哼笑,“那你绑架良家妇女卖入妓馆、为了夺助性催/情药而杀了孙大夫又怎么说呢?南四爷!”

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模样的南实运一动不动,他已经认命了,知道自己逃不掉,而赫连鹰更不会放过自己!但他还不想死!

“我……我说了,都是孙玉蓉……”南实运涕泪横流地道,“都是那个……那个贱女人……”

他被赫连鹰抓来已经快五六天了!

赫连鹰不打他、不骂他,就像链住野兽似的用铁链把他链在孙世德的房中!每天晚上带着馒头来硬塞到他的嘴里,从井里提水硬灌到他的口中!因为不放了他,所以排泄物都堆积有脚下和裤子里……

这样的不堪令一向养尊处优的南实运痛苦,比打他折磨他更痛苦!

一被抓来的时候,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了,但赫连鹰还是不放过他!

原来,孙玉蓉主动找他谋议,如果南实运肯帮她把花儿解决掉,孙玉蓉就再送给南实运十丸助性催/情的药!

南实运正愁手头银子不够再买呢,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孙玉蓉的要求,伺机要把花无缺除掉。

但花无缺一直在王府里,即使出来走动也有小丫头陪伴,上次还有一名俊逸的男子相陪,南实运始终没有出手的机会!

状态提示:他的计,他的爱--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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