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人放火的案子发生!

没有失窃或入室抢劫的案子发生!

乌山镇平静无聊得一如既往!

花无缺拨弄着算盘,却竖着耳朵听周围的一切声音。

她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实在是昨晚看到赫鹰偷出门而引起不安,但她又很没胆的去证实什么。

奴隶犯案、主人同罪!

好比你家狗给别人咬了,你得赔钱是一个道理,奴隶犯了事,主人要担上看管不利的罪名!

花无缺可不想自找罪受!

今天早上赫鹰仍然起得很早,在院子里打了套拳后便开始干活。

顶着黑眼圈偷看赫鹰打拳的花无缺实在看不出那套古代广播体操有什么特别之处。

“无缺!无缺!”花富山扶着后腰从前面的粮店跑过来,“我跟你说件事!非常严重!”

扭头没精打彩,花无缺哼声道:“又怎么了?大哥?”

花富山左右看看,确定父亲、小弟、继妹都不在周围后才压低声音道:“我发现对面卖烧饼的蔡氏对我有好感。”

腾!花无缺从椅子里跳起来,抓起桌角的茶杯把杯里已经凉掉的茶仰头灌进嘴里,然后……

“噗!”一口茶水全喷在花富山的脸上。

唉……花富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无缺……你不至于如此吃惊和后知后觉吧?”花富山拭着脸上的水珠责怪妹妹。

屁啊!我是应景懂不懂!花无缺在心里吼道。

电视里和是总有这种吃惊的场面,一口水喷出去嘛!

“大哥,你什么时候被铃儿传染上花痴病了?”花无缺震惊地望着大哥,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母花痴,再多一个公的,她还要不要活!

花富山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受侮辱的模样道:“无缺,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哥!我并非凭空捏造这等羞耻的事!”

羞耻的事?方才是谁脸上飘着红云啊!花无缺翻了一个白眼。

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油纸包扔到花无缺算帐的桌上,花富山理直气壮地道:“你看,这就是蔡氏方才送过来的烧饼!她说……”

“花公子,奴家想请您尝尝我的烧饼味道可好。”蔡银花娇媚的声音还回荡在花富山的耳朵里,那从衣襟处露出的小兜颜色他还记得是紫粉色……

那个卖烧饼的女人主动过来给大哥免费的烧饼?

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

“大哥,你是不是受了盅惑,把面便宜卖给那个女人了!”花无缺阴沉地望着花富山质问道。

“没……没有啊!”花富山矢口否认。

其实他是差点就用低于花无缺规定的价格把一袋面卖给那个蔡银花啦,但被赫鹰给阻止了!

来到了前面的粮店,花无缺望向对面的烧饼摊子。

烧饼摊子的老板娘蔡银花大概一年半前和丈夫白大壮在对面支起的烧饼摊子。

可七八个月前,白大壮得了重病没多久便归了西,年仅二十一岁的蔡银花就守了寡。

起初三四个月,蔡银花还以白蔡氏自居卖烧饼,但后来她说白蔡、白菜太难听,便干脆恢复了娘家时的闺名,逢人买烧饼她就告诉人家不要再叫她白大嫂,并且自报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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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写得似乎有些太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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