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闹阁正门前总是很热闹,美女如云校园全能高手。
娇弱柔嫩的女人们莲步轻移,弱不禁风却又有丝儿飘摇欲仙的气息,当她们摇曳生姿地走到不闹阁的正门前,抬眼可见的就是那门后铺满眼底水波绿柳,以及那已经站在眼前笑如明月的苏姓公子。
少女若能见到理想少年的心情,在这幅光景下好像也无出其右了。
令人微有醉意的春日暖光之下,那个美丽温雅的公子浅笑吟吟彬彬有礼,挥袖邀人入内的姿态仿佛有着无与伦比的华光围绕,让人每个站在他面前的女子都有了一种被当做公主殿下对待的感觉。这便是初尝之下就舍不得丢开的味道,如食药瘾君子,沾上了就放不下了。
于是这入门的一道风景前总会有各种事故意外发生,不是崴了脚就是奔波劳累头昏脑胀,但凡是那摇摇欲坠的模样,总能引出苏大公子的体贴关怀,让姑娘们如沐春风。
夏至起初还能安稳地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地迎接前来的女客们,可当这大门前变成了事故多发地带后,她就按捺不住了。
喂喂,公子是我的啊喂!你占什么便宜啊!
崴到脚了是吧,叫那位阁中最懂医的姐们儿带你去上药!呀,这位小姐头晕了呀!快快,我来帮你扶着,姐妹们还不快送人去客房休息啊!什么,这位虚弱到连站都站不稳了!大总管,快来支招啊!
苏箫盛看着突然间挡在自己身前,活泛又主动帮他解决各种问题的夏至,不知怎么总觉得自己想笑出声来,却还是忍着不露出丝毫苗头。
夏至摩拳擦掌,看着那接踵而至的小姐们渐露失望之色,脸上那殷勤的笑就越是亲切。感觉自己就像是居委会大妈,对任何姑娘们的疑难杂症都有着积极帮忙共同解决的热情!再加上她身后那一群早就看不惯各种占自家公子便宜的婢子们的默契支持,这一来二往便顺顺利利解决了不少妄图“轻薄”苏箫盛的小姐们。
苏箫盛轻松的心情还没有持续多久,便看见人流之后那颇有排场的一队人渐行而来。原本他以为这些人不过是京城中那些大门大户的娇贵小姐,这些姑娘自持身份重要弄出点与众不同的动静来。
然而,当他看清楚那辆马车时面色和心情一并僵住了。
华丽精致的马车旁随行着两队面容姣美的女婢,个个眉目低顺气质内敛,在主子没有命令之前都端庄地站在自己的位置。
一个看起来是个极有修养和地位的婢女恭敬地走到马车前,接住了车帘里伸出的手,将车里的女人扶了下来。
苏箫盛只看了一眼那个车上下来的蒙面女子,便不愿再看。哪怕这女人优雅高贵的举止显出了她不凡的家族教养,哪怕她身上看似一般的衣服其实价值不菲,暗示了她非凡的身家,可苏箫盛的心情依旧是一点都好不起来。
他无法像欢迎其他客人一样欢迎她,因为这个尊贵女人的名字根本就不在他的名单里,然而她既然不请自来,他也不能遣她离开。
那身着鹅黄衣裙的女人下车前还回头对车内说了什么才离开,只是一个简单的举动,苏箫盛就猜到她将某个人带来了。
鹅黄色的衣料看似寻常实为上乘之品,再加上罗织娘亲手绣制的花鸟金丝暗纹,那价值更是非同寻常了。
这女人看苏箫盛的眼神疏离而浅淡,她从车旁走到苏箫盛面前始终挺直了自己的背脊,高傲威仪地抬着下巴,仿佛入眼的一切都是臣服在她脚下的。
这女人走到他面前既没有拿出请帖,也没有表达自己没有请帖的歉意。她只是在走到他身旁之际,把高昂的头凑到了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地说道:“不是说会尽快吗?怎么会让我等不及了呢?”
她说完就看向了苏箫盛身边的夏至,语调虽似无意却还是暗含了不少讥讽之意:“哦?苏大公子的婢子竟然是不懂待客之道的吗?”
“我阁中的姑娘自由散漫惯了,自然没你的奴才何意。”苏箫盛悄悄拉了一下夏至,让她藏在自己身后,维护之意很明显,却让想和那女人斗嘴的夏至闭了嘴。
其言下之意便是让这女人去使唤她自己那些懂得规矩方圆的奴才,他这阁中的姑娘可不是她的奴才。
女子看向夏至的眼睛慢慢挪开,眼中却渐渐涌起了几分疑惑,几丝思虑。
苏箫盛见她似是无意再追究,便叫候在一旁的阁中姑娘给她引路:“带这位小姐……不,是这位夫人去我们不闹阁最大最好的房间,就是她的奴仆也不要怠慢了。”
领命而去的女婢便如言而行,女人却没有出言为难。
女人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这时候门外的一长队人便积聚在了马车旁边,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品质优良的上等马车拆卸了,几个精壮的汉子从中抬出了一个围上了帷幕的坐辇,跟着那女人一并进来。
而马车被拆下来的部件似乎是被重组装在了那坐辇之上,如此一来便只剩了马匹在门前,不闹阁里机灵的小厮立即上前将那马匹牵走了。
门前看着这惊奇一幕的小姐们顿时没了同苏公子继续亲热打招呼的心情,只觉得这无形之间自己便被比了下去,何必又再主动去丢脸呢?
于是在这位夫人进了不闹阁之后,诸位小姐便立即脸不红心不跳,精神倍儿好地递上请帖安然入住,事故发生频率顿时减至零。
夏至虽然觉得这位夫人来头不小,对苏箫盛以及她这位苏公子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