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楚楚,夏至只觉得有点耳熟,貌似在某个时刻她听到过我的大学生活有点脏。
当然她能有点印象也实属不易,因为这个名字似乎只有白蒲提过一次。当然苏箫盛可没有打算过要让夏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从来就不提及。
“源楚楚?”夏至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看着源楚楚满脸茫然,然后一个奇怪的想法便冒了出来,“你可别跟我说,夫人您的丈夫就是他。”
源楚楚失笑道:“不是。”
“那苏箫盛有没有……呃……妻子还是其他的……”夏至自认为自己对小三这样有技术含量的高难度操作没有什么驾驭能力,所以得先打防御针。
源楚楚倒觉得这丫头有些意思,听她这意思,好像并不满足于仅仅做个贴身丫鬟。
“过去有没有我不知道,但现在应该是没有的。”
“那就好。”夏至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需要担心这些了。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符合各项标准的狐狸,怎么可以就此放弃呢?她想着就下意识按了按自己藏在腰间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哦,对了,这位源楚楚夫人,你这样‘有技术’地把我‘请’来。”夏至瞟了那始终瞪着她的女婢,“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终于问了一个源楚楚预计她会问的问题。
“因为苏大公子似乎不太想见到我,所以我想试一试是不是有一个合适的鱼饵。”
鱼饵?你当钓鱼呢!姓苏的明明是狐狸呢,好不好!鱼饵都可以把狐狸钓到,这还真是颠覆世界观的不科学啊!
然而夏至怎么就觉得源楚楚说的话有点奇怪呢?
“夫人,苏公子到了。”门外传来了一个婢女禀报。
“看吧,咬到勾了。”源楚楚那似是得意的笑声听起来,似乎得意的不止是苏箫盛上钩了。
夏至却有些意外,苏箫盛竟然会真的找来。而这到底又有什么含义呢?是不是稍稍也有点在意了呢?
苏箫盛眼前的门大开的时候,他只一眼就看见了屋里那两坐一立的三个女子。今天的源楚楚没有戴上面纱的,脸上的笑容了然得让人生厌,而她身边的婢女则是一扫而过。再看向夏至的时候,正好瞧见她那盈盈眼波,好像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让她十分开心的东西。
苏箫盛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上瞥了两眼,不知是哪里不对劲,更不知道在夏至的眼中到底发现了什么。
“公子……”
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夏至这样温柔如水的呼唤,苏箫盛的脸忍不住微微痉挛,他怎么觉得就一会没把这小丫头放在身边她就变得有些不认识了呢?难道这女人给她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可放眼望去也就一杯没有动过的茶。
“秦夫人,你把我的侍女带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苏箫盛说着走到夏至身边坐下,看向了源楚楚。
源楚楚的丈夫姓秦,自然她就是秦夫人了。
“自然是为了请到苏大公子你了。”源楚楚笑了,眼神却瞟到了夏至身上:“公子答应帮我拿到的东西,是不是该交给我了?毕竟不能再拖延了。”
夏至很不喜欢这种被忽略的感觉,看见他们一见面就接二连三地说话,似乎对自己的存在没有什么感觉,忍不了就凑到苏箫盛面前小声地委屈告状:“公子公子,就是她身边那个丫头把我敲晕了带过来的。”
苏箫盛瞥了那个女婢一眼,并未有什么表示。倒是那个女婢垂下了自己瞪着的眼睛,不敢再看,不知为何,被这人看了一眼后就总觉得心里发毛。
“你到底……”
源楚楚还未说完话,苏箫盛袖中的手微动,两个暗劲在空气中穿过,一个将夏至闷声打晕了,另一个倒是把那站在一边的丫鬟打得惊叫,瞬间也晕了过去。
源楚楚面色一僵,瞧了一眼只是晕过去的女婢说道:“你倒是会计较了。”
“叫你外面的人把她交给苏诺,把你那个奴婢也弄出去。”苏箫盛根本不理会源楚楚说得话,只是轻声柔和地说着自己的要求。
源楚楚是个明白人,知道接下来要说的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便如他所说的做了。
当屋内这两个晕过去丫鬟被带走后,苏箫盛张开了结界才开始说话。
“怎么,皇宫里居然留不住你这位娘娘?你非要出来么?”苏箫盛那听起来清淡的声音里竟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意味儿。
“苏箫盛玩笑话莫说,如今皇上久无上朝之举,群臣不仅怀疑皇上出了事,还怀疑是我动的手脚,若他再不醒来,只怕到时候……”源楚楚露出了一丝忧虑,随即便收回了忧虑之色,“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她,无论如何,也该给我了。”
“还不是时候——你将莫白藏在哪里了?”苏箫盛丝毫不惊讶她如此肯定的推断,却问到了另一个人。
“你的那个小仆人我可用‘三符道士’的符给镇住了,你若不给我玉竹书简,我就不还你的小仆人。”源楚楚看似浑不在意的语调里尽是淡淡的威胁之意。
苏箫盛好笑地摇摇头,这女人始终是寻常人类,即使有尊贵无比的身份却还是不了解那几个倒卖符咒的臭道士和妖精之间的联系。老牛鼻子要想生意做得长久,怎么会卖出些时效足够长的符咒呢?要是人人都有见效几乎可以长达一辈子的驱魔之物,那这生意还有得做吗?
既然是不务正业的道士,其他的门道自然就研究的多了。
即使他不交出身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