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寄回来的。”

“哦。”迹部盒上盖子,脸上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是吗,那就好。”

哪里好啊……管家伯伯看着少爷的脸色,只能在心里叹气。

回到学校,自然是又投入了学习和训练中,迹部表现的完美无缺,丝毫没将早上内心的波动情绪流露出来,但他还是觉得忍足的目光怪怪的。

鉴于忍足一贯的敏锐,迹部并没真的想要遮掩,但是却并不想谈起这个话题,于是一整天都躲着忍足走。

“唉我说,为什么你造的孽非得让我来承担?”忍足拿着电话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语气不满地抱怨,“景吾一天也不肯跟我说话,笑脸也不见一个,你很多事啊你!”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令忍足脸上懒洋洋的笑容瞬间不见,神情严肃起来,不自觉的带了一丝狠厉。

“哼,这些不是早就知道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景吾的父母自打他会说话会自己走路之后就见不到人影了,好在还知道有这个儿子……”

忍足絮絮叨叨地抱怨了一通,最后妥协地翻身起来,抓了一把地上的草,烦躁地扔出很远。

“知道了,闭嘴吧柳生,惹人生气的家伙,我不觉得景吾是那么懦弱的人,他即便内心渴望却也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的,你这么做只会让他感觉更不好罢了!”

“你真有能耐就去感化在国外忙着的那两个吧,在这里折腾景吾做什么?!”

最后,忍足愤怒挂断了电话,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几个几乎分成了两派。

柳生坚定认为应该将迹部带进他们的家庭中,认为感受过普通家庭温暖的迹部会更加放开心情,也会更加融入到他们的生活中。

然而清楚知晓迹部家庭情况的忍足从一开始便站在了柳生的对立面。

自小在中产家庭中生长的柳生怎么可能理解迹部的心情?

从懂事开始围绕着自己的便是谨言慎行的仆人,唯有管家伯伯一人肯与他稍微亲近,却也恪守着主仆本分,每一次发火都加重了这种战战兢兢的氛围,令迹部从小便不怎么开口了,一旦开口也只是命令的口吻,想说些什么聊些什么完全没有对象!

认识了手冢之后情况有所好转,但手冢也是个闷葫芦,说什么都只是啊哦嗯的,没意思!

无聊……无趣……好烦……

这些便是迹部小时候的所有情绪了。

渐渐的,那些期待的日子,例如生日,圣诞,年节,也都变得无趣了起来。

反正……也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迹部早就已经从会期待着父母的爱的孩子时代走过来了。

家庭的温暖什么的……早就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了。

忍足闭上眼,一拳锤在树干上,大家族的孩子,哪有不是这么成长的呢?

即便后来迹部被接到英国上小学,满心欢喜地去,却养成了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其他人都不华丽的性格回来。

初次见到迹部,便被那双冷冷清清又透着傲然蔑视的眼神震在当场。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离本大爷远点”的气息。

同类。

忍足脑海中这两个字蓦地呈现出来。

他慵懒多情绅士温柔的外表,何尝不是这样冷情这样蔑视周遭呢?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而柳生……

不明白的家伙添什么乱啊!

可恶……

更可恶的是幸村,明明知道柳生打的鬼主意,却什么也不说,等着看戏?!

手冢那家伙更是一心只为迹部,估计压根也没察觉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真田……那呆瓜还是算了吧,他加进来估计更乱。

忍足突然觉得自己亚历山大,有一种只有自己能够理解迹部的心情……

当然了,这是错觉。

柳生的电话挂断之后没多久,幸村的电话便响了。

“什么事?”

“口气不怎么好啊,忍足,被景吾无视了一天?”

“幸村,别在这里幸灾乐祸,我再重申一遍,不许再在景吾的伤口上撒盐了,你们做的太过分了!”

“别这么生气,忍足,你明知道这是伤口,一直放着不管的话,不会扩散吗?”

“……所以呢?你准备做什么?”明白幸村要出手了,忍足深吸口气,平静了下来,听听幸村的想法。

“呵,我?我没准备做什么,其实,选定柳生也是有原因的,你的家庭,不用我说了吧,太不靠谱了……”忍足嘴角一抽,我忍!“手冢,嗯,太熟了,没有力度,真田的家,算了吧,一堆剑道白痴,一个比一个呆,pass,我家,啊,我母亲还勉强合格吧,我爸,嗯……不合格。想来想去,只有柳生家了。”

忍足沉默了一下,“所以呢?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柳生告诉我,景吾可是觉得很幸福呢,睡觉的时候都是笑的,怎么样,要发一张照片给你吗?”

“幸福?那怎么今早还……”

“唔,这个是正常反应啦,总要纠结一下的,不要太紧张,如果景吾的家庭关系一直这么紧张下去,对我们可是很不利的,你该不会没想过这一点吧?”

“怎么会,”忍足坐回草地上,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我都想过,如果迹部伯父实在不同意的话,就带着景吾远走高飞算了。”

“嗤……”

被嘲笑了……忍足没开口,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实在没有建设性。

“算了,不说些没用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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