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走被字[高干]!”方心佩终于嘶喊出声,带着压抑的情感。
程敬轩“唔”了一声,加速了冲-刺,在方心佩带着啜泣叫出他的名字后,再也忍不住,带着她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两人的肌-肤,都残留着汗液。
这场运动,比任何一场球赛都来得汗畅淋漓。
“佩,你看我们配合得天造地设。”程敬轩一个翻身,把她侧抱在自己的怀里汊。
方心佩已经累得不想再睁开眼睛,睫毛上仍然残留着激-情的汗水,可是她却懒得动一下手指头擦拭。
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恐怕……有很多女人,会得到你的这句评语。”
她慵懒的声线,与清醒时的冷静判若两人。那股妩媚的意韵,根本就是从血液里带出来似的,散得四肢百骸都是。
他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某个坚硬的部位,让方心佩吓得从混沌状态中清醒。
程敬轩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盛着显而易见的惊骇,轻笑一声:“我觉得……为了证明我的话,还需要作进一步的运动。刚才还不够激烈,不如我们再战一场?你看,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朕”
什么叫不短的时间?窗边分明已经露出了一点鱼肚白。如果在冬天,这就算是天亮了。
“不行……”她软软地抗拒,本能地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
可是他的胳膊,却禁锢着她的腰,让她刚刚移开的一厘米的距离,很快又变成了负一厘米。她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几乎要被他挤断。
论力气,恐怕十个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除了缴械投降,她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我快透不气来了。”她软软地抗议,终于得到了一点福利。负一厘米,变成了负零点五厘米。她觉得自己的肌-肤,已经陷进了他的肋骨。
呼吸还是有点困难……
但还可以忍受。
甚至,在她渐渐适应了以后,睡意就涌了上来。
程敬轩闷笑:“我可以渡气给你……”
“不要,还没洗脸刷牙,口气不清新。”方心佩疲倦地想卷着被子大睡特睡。
“没关系,我不嫌弃。”程敬轩滞了滞,很快又反击过去。
如果不是上下眼皮正忙着打架,方心佩很想对着天花板翻个白眼。
他不嫌弃,她嫌弃,好吧?
努力地睁开眼睛,很快又阖上。
“我眯一会儿,给我设一下闹钟,六点钟之前我要赶回去。”方心佩挣扎了一下,眼皮太重,只能放弃。
“好。”程敬轩答应得很爽快。
虽然觉得他不会这么好说话,可方心佩实在被折腾得太困,根本无法对他提起控诉。又想到他失信于人的,也就是对她的那纸协议,应该是可以信任的,。恹恹地“嗯”了一声表示感谢,然后便睡得不省人事。
任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他半宿的折腾啊!
如果不是她及时昏睡,恐怕他还要梅开三度,乘胜追击吧!
程敬轩撑起了一只胳膊,看着她的睡颜,笑得有点奸滑。如果方心佩看到,一定会忍不住伸出把他的笑容抹掉。
太不切合他的气质和形象了!
没错,六点之前,他会叫醒她的。不过,不是早上六点,而是晚上六点。
和她共进一顿浪漫晚餐,深圳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禁了半年的欲,终于得到了淋漓尽致的纾解。
程敬轩的心情很好,甚至有兴致小酌两杯。可惜眼前的佳人,已经撇下他独自和周公约会去了。
睡梦里,她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蹙起的眉尖,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替她抹开。
他喜欢看她舒展的眉。
她的额头很开阔,但薄薄的刘海却遮住了她饱满的额。
方心佩向来懒得打理自己,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被生活压迫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因此,她刘海的长度,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程敬轩的指尖,轻轻地把她的刘海拨到两边。
她的眉型也很美,像是枚柳叶,舒展在春风里。配上长长的睫毛,很符合大多数男人的审美观。
他见证过她的少女时代,虽然在记忆里,那些画面已经渐渐地褪去了光鲜亮丽的色泽。像是一张老照片,在黄昏下却更值得回味无穷。
“在你身上的投资,也许是回报最丰厚的一笔。”程敬轩含着笑意低喃。
可不是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得到如此多的快-感。
还有那两个可爱的孩子……替他在父亲的心里,加上了两块沉重的砝码。
即使他和程耀梓资质相似,可方昊羽的早慧老成,明显地让天平朝着他的方向倾斜。
“佩佩,谢谢你生下昊羽和语柔。”他温柔地勾着她的下颔,精致婉约,还如她的少女时代。只是那些善感的情思,却似乎一去不再复返。尤其是那个甜美的笑容,再没有在方心佩的脸上看到。
她并非不笑,可是即使笑得眉眼弯弯,那笑容里,仍然能挤出一汪苦水,看得他觉得心里发酸。有时候,他倒宁可她不笑。
“我不会放手。”程敬轩决定平生第一次食言。
那个冲动之下许下的诺言,他决定把它忘记。
至于方心佩的责难,他有的是耐心去诱哄。
“昊羽、小柔,别闹了,让妈妈睡一会儿好吗?”方心佩挥了挥手,把程敬轩在她唇畔停留的手拨开。
她的梦呓,让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