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大,在母亲的眼里,还是个孩子。”方心佩怅然地摇头。
“你一个人独自在深圳这么多年,又不见得……”程敬轩说了一半,又把话咽了下去。
说起来,方心佩流浪深圳,还是拜他所赐。
所以,他说着说着,就心虚了起来。
方心佩有气无力地斜睨了他一眼,却没有得理不饶人。
晚霞在紫色里无声地死亡,黑暗击杀了最后的光辉,可是谁也没有说话。
“现在我陪你在深圳。”程敬轩亡羊补牢地说。
“嗯,好像是我在陪你。”方心佩毫不留情地说。
“我们两人之间,还用得着分彼此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程敬轩邪笑着,一只手已经从她的颈部滑下。
“别闹了,我饿得浑身没力气。”方心佩央求。
“原来不是因为我卖力而没有力气吗?”程敬轩不满。
方心佩瞪了他一眼:“是因为你太卖力,我才会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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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敬轩不怒反喜:“那就好,仍然是我的原因。”
“脸皮真厚!”这是方心佩对他的评价。
不过,某人的脸皮确实有点厚点,不仅不恼,反倒沾沾自喜。
“我们去吃晚饭吧!”
最先败下阵来的,还是方心佩。
“秀色可餐,我吃你就行了。”色迷迷的某人说。
“可我饿啊……”方心佩没好气地送了他一个白眼。
可惜风鬟雾鬓的造型,怎么看都觉得媚惑。
所以,程敬轩立刻食指大动,某个部位已经悄悄发生了反应。
“别闹了。”方心佩咭咭地笑。
“我喜欢看到你笑。”程敬轩叹息。
“小时候,我很爱笑的。”方心佩失笑,“不过长大以后,母亲重病,我就笑不出来了。”
程敬轩明白,真正让她笑不出来的,应该是他。
当年他与她初相识的时候,她的笑容,明媚到让他嫉妒。
一千万句“对不起”,即使心再诚,也抵敌不了她受过的苦。
“以后,我会让你经常开怀的。”程敬轩喃喃低语。
“我饿得可以吞下一只牛。”方心佩夸张地笑。
“那你吞我吧,我绝对不如一只牛壮。”程敬轩立刻打蛇随上。
“我真的饿死了……”方心佩可怜兮兮地说。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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