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二小时的航行,飞机在伦敦希思罗机场缓缓降落网游之天下无双。
“到伦敦了?”方心佩揉了揉眼睛。
“是的。”程敬轩笑着说,“我去取行李,你在门口等我。”
“我们一起去吧!”方心佩连忙说。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和程敬轩在一起,她就觉得特别地软弱,什么都想要依赖他溴。
“希思罗国际机场离伦敦市中心还有二十公里左右,二十五米的低海拔容易碰到雾而造成更为班机停飞。不过,它仍然是伦敦最主要的联外机场,也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机场之一,可以排进前三,仅次于亚特兰哈兹菲尔德-杰克逊国际机场和我国的首都国际机场。”
“哦。”方心佩对各大机场没有什么感性的认识。
“我们好好休息一晚上,倒倒时差,明天看情况再开始我们的行程。”程敬轩取了行李说祷。
“听你的安排,人生地不熟,我不知道往哪里走。”方心佩笑着说。
“小心我把你给卖了。”程敬轩开玩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那我也只能认了。”方心佩笑着打下他的手。
不过,她发现,在机场里,他们这样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校园全能高手。
“走吧!”程敬轩揽住她的腰,“冷不冷?”
“不是太冷。”方心佩摇头。
“从深圳到伦敦,是有点受不了吧?”程敬轩得意地说,“还是我从南津来伦敦,适应性比较强。”
方心佩失笑:“恐怕南津的气温,还比伦敦要低几度呢!”
“是啊,所以你还是回南津吧,多有优势!”程敬轩打趣。
“难怪你不去澳大利亚!”方心佩反唇相讥。
“因为你想来伦敦。”程敬轩淡淡地说。
方心佩不说话了。
提起澳大利亚,并不是个好主意。
出租车一幢公寓前停下,方心佩还觉得迷迷糊糊。
“这是你的房子?”
“是啊,懒得每次都住酒店,就买了一间公寓。”程敬轩点头,“地方不大,买的时候没想到还有家眷。”
家眷……
方心佩觉得这个词,几乎把自己融化。
风起处,发丝轻扬,却一点都不觉得凉意。
程敬轩的西装披在她的身上,仿佛还带着他的体温。
“今天晚了,好好休息。明年,我们去大英博物馆。”程敬轩用钥匙打开门。
“你早有预谋的?”方心佩看着他的钥匙问。
“那当然,我一直记得你想去埃及和大英博物馆。”
“谢谢。”方心佩握住他的手。
“我们之间,永远都不需要说这两个词。”程敬轩叹息,“我以前曾经想过,每天第一句话,都要对你说对不起。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们之间,同样也不需要说对不起。那些错过的往事,都把它忘掉。好不好?”
“好。”方心佩狠狠地点头。
这个提议真的很好。
“我叫份外卖,尝尝英国传统美食。”程敬轩放下行李,掏出手机。
“不知道能不能习惯那个口味。”方心佩有点心里没底。
“放心,不是维多利亚时代的五道菜,我叫一些简单的套餐。”
公寓果然并不大,只有百八十个平米,收拾得很干净,让原本以为要挽起袖子大干一场的方心佩多少有点失望。
没有用武之地啊!
唉,自己真是劳碌命,有福也不会享。
“前两天就打电话让钟点工来打扫过了。”程敬轩笑着说,“你去洗把脸,冲个澡,一会儿出来吃饭。”
“那你呢?”方心佩谦让,“要不你先去吧!”
“不用,女士优先。”
方心佩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那点英语,书面还行,如果真要用到口语,也许人家英国人压根儿就听不懂。
虽然她当初学的,号称是牛津英语。
所以,外卖还是由程敬轩签收吧。
更何况,由于匆促成行,她身上根本就没有英镑。
尽管她不愿意用程敬轩的钱,可是现在看来,至少在英国期间,她无法保持真正的**。
想起被珍而重之收起来的结婚证,她又释然地笑了。
好吧,现代女性的宣言:
我的钱是我的的,老公的钱还是我的。
花洒的温水喷下来的时候,她的脸上还留着笑容。
脸有点热,甚至超过了水温。
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晚餐已经摆上了餐桌。
客厅和餐桌只是用一组沙发隔开,空间显得还算宽畅。
推开窗户,竟然是一条河。
方心佩欣喜地看向程敬轩:“你不要说,这条河是泰晤士河!”
“当然是。”程敬轩微笑。
“哇!”方心佩低声惊叫起来,“真的吗?难以置信,我竟然住在泰晤士河边!”
“要不然,我怎么会买这么小的公寓?”程敬轩从身后抱住她的腰。
“泰晤士河是英国的母亲河。”方心佩喃喃低语。
“是的,泰晤士河发源于英格兰西南的科茨沃尔德希尔斯,横贯包括伦敦在内的十多座城市。泰晤士河沿岸,有很多名胜,诸如伊顿、牛津和温莎。泰晤士河上是有游船的,沿河就把这些名胜都游遍了。”
方心佩点头同意:“好,明天我们就就去游泰晤士河。”
两人吃过了简单的英国风味晚餐,把纸盒收进垃圾袋。
“去睡吧,倒倒时差。”程敬轩笑着说。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