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晓兰担心米若有事,无视厉焱的警告继续往前推行,怎料到这时候厉焱猛然回头,那冷厉的眸光吓得米晓兰不寒而栗!
他指着米晓兰的脸,狠戾地说:“别以为你是她妈,我就不敢伤你,要是惹毛了我,我可保不齐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丧,丧心病狂……
米晓兰和米若都呆住了。
他竟然用了‘丧心病狂’这个词?他想做什么?!
两个人正发呆,李阿姨斗胆从卧室里出来,外面的声响那么大,她就是装耳聋也能听得见了。眼见着事态严重,发展到一发不可收的地步,她忙打开门走到米晓兰身后。
米若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李阿姨,快,把我妈推回去!”
“是,秀!”李阿姨也是在大户人家帮佣多年,什么样的怪事儿都见过,这样的情况自然是见怪不怪。
她很聪明,没有多看米若一眼,径自推着米晓兰往卧室里走。
米晓兰老泪纵横,“米若……”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受伤。
李阿姨在她身后悄声劝慰:“米太太,您还是先回去吧,这时候要是留下来,秀更难做。”
一句话就让米晓兰哑了口。
须臾,已不知不觉流下泪来,俗话说得好,女儿就是自己心头的一块肉,眼睁睁看着她受伤,米晓兰心里怎能安生呢?
她抽噎着说:“我不想米若受苦啊,你是没看见厉焱那样子,我担心……”
李阿姨打断她,“放心吧,米太太,我看得出来先生现在正好在气头上,等到气过了,是不会对秀怎样的。”
米晓兰却是忧心忡忡,若是他本性如此,以后总是会有再犯的时候,那女儿以后的日子不知道多难过?
又说:“可他现在不正在气头上?你也听见了,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这个……我相信先生是不会那样的,他毕竟是有身份的人,脾气肯定是大了点儿,秀又不肯配合他,所以难免会有些磨合。”
李阿姨把话说得很委婉,米晓兰也知道她的话有些道理,像厉焱那样身份的人,与他硬碰硬的结果便是自己吃苦。
她只能唉声叹气:“唉,他们俩明明看着挺好的,为什么……”欲言又止。
李阿姨也在她身后摇头长叹,有钱人家的事儿,谁能说得清?
待母亲回到卧室,门被李阿姨咔嚓一声带上的同时,米若整个人便虚软下来。接着,就是泣不成声的恸哭。
厉焱回到她面前,浑身的玄寒令米若感觉如同坠入冰窟,他将她扶起来,桎(和谐)梏住她的双肩,瘦削的肩头在他手里单薄得几乎能瞬间捏碎。
可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像是被激怒到顶点的雄师,除了施虐,别无其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瑟缩发抖的身子,冷冷地道:“米若,你总是这样,都嫁给我了还不知道学乖,总喜欢自讨苦吃。”
说完,就剥开她身下仅剩的一块破布,连窗边的帘幕都没关上,而他自己却是穿得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不起,更衬托出米若的狼狈。
自知此刻还反抗已是多余,她蕲艾地央求道:“厉焱,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把窗帘拉上吧,会被人看到……”
他却无动于衷,笑容邪魅,“外面是一大片的竹林,没人看得见你。再说,就算是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正好让人看看你这副样子,你看看你自己,多骚。”
说完,已倾下(和谐)身,不等她适应,便生生挤入,干涩的身子顿时像是被生生撕裂一般,痛得米若几乎瞬间昏厥过去。
他冲击的力度很大,而米若的身体又绷得太紧太僵,厉焱深埋在她体内的昂(和谐)扬微微生疼,但很快这种痛感随着有节奏的律(和谐)动慢慢演变成快(和谐)感。
但,米若却是痛得像要死掉。
她惨叫一声,又立刻压住所有痛哼,她怕母亲听见,这样憋着的后果便惹来厉焱更大的动作,她的小脸变得越来越惨白,豆大的汗水布满了她的脸庞,痛得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还好,男人并不是一直都剧烈运动着,偶尔会放慢速度,只有这时候她才会稍微觉得好受了些。
她别开脸不看他,孱弱地说:“原以为和你在一起也会有幸福,可没想到,这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厉焱,嫁给你,根本就是我犯过最大的错误……”
厉焱的心口,没来由地一窒,但他没有做声,眯了眯一双幽暗的精瞳,直接来了个深(和谐)插!
顿时,又一阵被撕裂的痛觉传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那柱坚不可摧的坚(个性)挺深深插(和谐)入她的身体里,像是要把她刺穿一般。
这种压迫,令她连呼吸,不,是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人快要窒息过去……
良久,痛苦还在继续,从身(和谐)下,慢慢蔓延至全身,就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正在一口口吞噬掉她的生命,她的知觉,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神志快要崩溃了,原本柔嫩的花蕊被撑大到无法想象的尺度,毫不留情地被贯穿始终,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开始麻木,晶莹的眼泪流过她光滑的脸颊,一滴一滴,渐渐汇聚成河……
她在心里呐喊,反抗,挣扎。如果她有利爪,定然会用这双利爪将他撕得粉碎;如果她有尖齿,定然会用这口利齿将他咬成肉泥;如果她手握利刃,定